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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月舞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纵然告诉自己这只狡猾的狐狸说的不一定准的,但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灵动的水眸。“小德子,把东西拿过来!”燕怀泾笑道。小德子应声从他身后转出,手里一个小的盒子,而且还是很小的盒子,看起来也并不精致,但是不但卫月舞蓦的站了起来,这个盒子很眼熟,因为这是她从小就带着的一个小盒子,甚至里面有什么,她也一清二楚。她一直以为不见了,但是想不到,居然还有,如何不令她欣喜激动,甚至不由自动的起身走了几步,清澈的水眸泛起难以拟制的喜意,这是娘亲给自己留下的东西,一直被自己带在身边。她身后,卫洛文的脸色也蓦的变了,变得震惊不敢相信,一只手想伸出,却发现燕怀泾的狭长的凤眸落在自己身上,忙使劲的缩回,落在一边的桌上……那件东西?是那件东西?居然会在蕊儿手上吗?为什么自己居然一无所知!第三百九十章以为消失的手中之物“这是从那个替死的丫环手上掉落下来的!因为她当时手里死死的握着这么一个小盒子,手又绻紧着,所以没人发现她手里居然还有东西,还有这么一个小的盒子!”燕怀泾仿佛没有看到父女两个的神色,悠然的笑道。琴若手中之物?卫月舞却在缓缓清醒过来,她记得把琴若收敛的时候,自己也是在的,虽然主要是燕怀泾的侍卫帮着,但那个时候也没人跟自己说起这事,待到后来,燕怀泾也提也没提起过。只是想不到,这个时候燕怀泾会拿出来!这是娘亲留给自己之物,其实是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当时莫华亭劫杀自己的时候,自己奔逃之下,可能没发现这东西掉了下来,琴若应当是捡到了,所以紧紧的握在手中,希望自己能看到。但当时自己只顾对付莫华亭,却没注意到琴若的手里还握着这物件,所以最后居然让燕怀泾得了。不过看起来这盒子却是没有打开过,依然是旧旧的封印,陈旧泛黄的蜡油封的口子,外面有一个红色的封印,从小的时候,自己就一直戴着,外祖母也说这是娘亲特地留在自己的,说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离身的。于是就当了个挂坠,挂在自己脖子上,这事就只有琴若和外祖母知道!从小德子手中接过这个小小的盒子,卫月舞诧异的看了一眼燕怀泾,不明白他要收藏自己的这个东西做什么,这是娘亲嘱咐自己一定要戴着的东西,自己当然会一直戴着,后来发现不见了,却也没时间再寻,只得匆匆的离开,为此卫月舞还伤心了许久。“多谢世子,正是我之物!”卫月舞对着燕怀泾恭敬的福了一礼,神色之间缓缓恢复了正常,虽然不知道这只腹黑的狐狸想干什么,但卫月舞不觉得燕怀泾于此事上对自己有什么图谋。况且他还算君子,没有把封印开启,打开来看看!这里面有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有,其实卫月舞真的不知道!“世子,我这里也有一礼送给世子,父亲那边送的礼,终究是父亲的!”卫月舞大大方方的转身对着一边的金铃轻招了招手。金铃手里捧着一个画轴子过来,恭敬的奉上,举过头顶。“闻说世子喜欢这些书画之物,就把这物送到世子手中,算是一片心意。”卫月舞柔声笑道。对于卫月舞自己也有还礼,燕怀泾觉得很满意,终究是自己的这只小狐狸,就是比别人家的懂事,知道给自己也准备一份礼。小德子早就机灵的从金铃手中接过画轴子,笑着站在一边。卫洛文想不到卫月舞自己也备了谢礼,待得想看时,那礼却被小德子接了过去,倒也不便多问,这会他心里满腹心事,也不想留下来和燕怀泾打机锋。就以府里还有事务未了为由,带着卫月舞告辞!卫月舞扶着金铃的手上了马车,马车却是没有开,正觉得奇怪的时候,忽见卫洛文居然也上了马车,对着金铃横了一眼。金铃会意,忙从马车里出来,坐到车辕头上。马车缓缓起行。“舞儿,能让我看看这个盒子吗?我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过这个了!”卫洛文叹了一口气,目光却是落在窗外,带着几分恍惚的感觉。“是的,父亲!”卫月舞把手中的小盒子递了过去,而且不动声色的看了卫洛文一眼,总觉得方才父亲看到这个盒子的时候,似乎是比自己还要激动!这个盒子是娘亲留给自己的念想,莫不是还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盒子轻巧的落在卫洛文的手里,那么小的盒子落在他略显粗大的手中,显得更娇小了,卫月舞这会才觉得这盒子小成这个样子,还能装什么呢?几乎是什么也装不了啊!一副耳坠?不会装这样的盒子?但如果不是,其实真的装不下什么,实在让人觉得诧异的很。盒子本身很普通,普通的就只是一般的小楠木盒子,但是这么精致的盒子,用楠木雕出来,是不是本身就代表着不平凡。“父亲,这是什么?”卫月舞迟疑的问道。“你娘亲让你一直带着的吗?”卫洛文脸上的神情很怪,似喜非喜,似悲非悲,又有着nongnong哀伤。“是的,外祖母说此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是娘亲吩咐她的,并且让我一直贴身戴着,所以我就一直把它挂在脖子上,只到那次遇劫,才不见的,却不知道居然是琴若藏在了手中!”卫月舞神色黯然了下来,牙齿微微的咬住唇角,眼中一阵厉色。所以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琴若的仇恨的!那一刻琴若代替的是自己,原本的平静安和的自己,也是在那个时候死去的!“你娘让你留着,你就留着吧!”卫洛文叹了一口气,原本他也以为不见了,其实他觉得这件物件见不见,也问题不大,但既然是特意留给自己的,那就留着吧!应当没有需要再用到的时候了!可是谁曾想到,居然是落到了蕊儿的手中,应当是她替自己收了起来,而后因为一直没理自己,就一直没有跟自己说,到最后却还是把这留给了舞儿,是不是代表,她也是认同自己的?没有那么怨恨自己?这么一想,莫名的悲从中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