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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前是并无干系,又哪来的什么私情。“没有私情?”卫洛礼追问了一句,这也是卫秋菊被府里其他人垢病的地方。“父亲,我之前和他没有半点私情,如若菊儿说了慌,天打五雷劈!”卫秋菊这会也是豁出去了,指天发誓,然后蓦的转向了文若明:“世子,你可敢发誓,没有想害我?没有用我来成就那个叫媚儿的女人生下的儿子?”文若明想不到一向柔弱的卫秋菊会这么凌厉,一时间倒是张口结舌,不知道如何应对。看到他的举动,卫洛文已完全清楚,不用说这位南安王府的世子的确是没安好心的,之前说的话也是真的,怪不得之前一直急着的要让卫秋菊进门,原来是别有用心。“大哥,二哥,你们救救菊儿,我的女儿绝不愿意嫁给这么狼心狗肺的人!”卫洛礼知道自己人单势孤,转向卫洛文和卫洛武求情道。一直没有说话的卫洛武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安抚他道:“三弟,这事你先别急,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在里面。”“对……对,这完全是个误会,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文若明的话急忙跟上。“既然是个误会,那就好好的坐下来说,总是皇后娘娘赐的婚,虽然只是一个侧妃,但这婚事都是皇家认定的,也不是想退就能退的,再说世子必也是没胆违逆皇后娘娘的旨意,一个青楼女子,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卫洛武又低咳一声道。“二伯我知道你是大姐的父亲,也是南安王世子的岳丈,所以事事站在南安王世子和大姐的面上说的,二伯,大姐在这事里也是有利的,唯有我最后才会被一碗毒药灌下,灭了口,不过我终究只是二伯的侄女,二伯站在大姐的角度想,也是应当。”卫秋菊这次也真的是豁出去了,照着卫月舞之前嘱咐的话,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以她以往的性子是断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卫洛武在府里一向很威严,那张阴沉的脸卫秋菊既便是远远的看到,也会早早的避开,连大声说话也不敢。但这次她也算是被逼到绝路上去了,这婚事如果真的成,她也就是死路一条,这种情况下,她如何不拼。既便再大的恐惧也比不过频临死地。卫洛武也想不到卫秋菊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倒是被说的一愣,脸色一沉,正想发火,却看到自己的三弟卫洛礼目露怀疑的看着他。“二哥,你不会也是知情的吧?”“三弟,说什么浑话,菊丫头再不济也是我的侄女,我总不能浑着外人来害她吧!”卫洛武袍袖一抖,脸上的神色很是难看。“走,去母亲那里说!”卫洛文看了看卫洛武又看了看文若明,转身大步往外走去。华阳侯府的后院都是太夫人说了算的。月牙这时候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过来,扶起哭的泣不成声的卫秋菊,跟在卫洛文的后面,看看卫洛文走了,卫洛武跺了跺脚也只得跟上,走之前回头看了看南安王世子,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以前看文若明也算是有个长进的,现在才发现这么不着调,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成,居然还在就要事成的时候,跑来乱什么,今天的事看起来就是不能好好的了了。自家三弟虽然是个没用的,但极其护短,而自己又因为卫秋菊之前的话,不能过于的偏坦着文若明,至于母亲这里,虽然对卫秋菊没什么大的感情,但是对于践踏华阳侯府声誉的事,绝对不会放过。太夫人的静心轩里,卫月舞正陪着太夫人说话。说的主要还是之前清玉宛的布置,卫月舞因为已经去看过,说的头头是道,对于一些不好的方面也提了出来,太夫人表示自己有空的话也得去看看。至于说道李氏故意把垃圾堆到清心宛的前面路上,以至于现在既便把路面处置了,还是臭气熏天,太夫人气的脸都白了。这次要娶的是涂太师的女子,要是真的成亲那天,发现那一块臭气熏天,她还真丢不起这人,也不好向涂太师交待。正说话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喧哗声,宏嬷嬷急匆匆的进来禀报:“太夫人,五小姐哭着和三位老爷一起进来了,还有南安王府的世子。”“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太夫人皱了皱眉头,两家正在议婚期的重要关口,依礼文若明都是不应当出现在这里的。“奴婢也不知道,但听五小姐的意思是说南安王府之所以想让五小姐早些过门,是想算计五小姐,想踩着我们华阳侯府的小姐,把上次那个青楼女上送上位。”宏嬷嬷也没听清楚什么意思,就卫秋菊短短的几句话,也没明白什么,只是依着卫秋菊所说,报给了太夫人。“踩着我们华阳侯府的女儿上位?就上次那个叫媚儿的吗?南安王府想干什么?上次借着大姐的名头,把那个女人送过来,现在又想把她送上位,把五姐踩下去!”卫月舞正喝茶,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了下来,柳眉倒竖,“真当我们华阳侯府没人了吗!”“去,把人给带进来!”太夫人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声道。“是,奴婢这就下去!”宏嬷嬷应声退下,不一会儿门口便传来了哭声,卫秋菊首先踉跄着扑了进来,直接就跪到了太夫人面前,“通通通”的冲着太夫人磕起了头。“小姐,小姐,您别这样,您别这样!”一看她磕的过于用力,才几下额头上就见了红肿,月牙也跪下来想接她起来。“祖母,您要为菊儿作主,一个青楼女子就想踩着我上位,还……还说要一碗毒药送了我的性命,祖母啊!菊儿……菊儿就算是死也不嫁进南安王府。”卫秋菊被月牙拉起,额头上已是又青又肿,拿帕子一捂脸,大声的哭了起来。身后卫洛文兄弟和南安王世子一起走了进来,文若明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卫秋菊状似疯狂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额头也不由的见了汗,这时候似乎是说什么错什么,他这会也后悔,早知道自己今天怎么着也不会到华阳侯府来。把个好端端的谋划给坏了事。但这会卫秋菊在说,他又不便打乱,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夫人脸色阴沉若水。“是,祖母,您听我说!”卫秋菊稍稍喘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