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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特别之处?”翟启宁单刀直入。“我联系了关娇的朋友,看到了聊天记录,只是普通的寒暄而已,无论问什么,她都语焉不详地回答挺好。”袁杰把提聊天记录复制了一份,展示给翟启宁和关妙看,的确如他所言,似乎没什么异样。关妙忽然摇了摇头:“我觉得她不像是失恋的状态,能查到她的消费记录吗?”翟启宁颔首,有关妙提供的卡号,不过五分钟就打印出了关娇的信用卡消费记录。一目十行地拉下来,关妙的眉头越拧越紧,讲:“我有个猜测,她其实根本没失恋!”“超市、酒吧、商场……这些消费很正常啊,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王大雄也凑过来看了一眼。“那是你不了解她,从十四岁头一次谈恋爱以来,她每逢失恋就会去酒吧买醉,或者飞去热带度假喝酒。可你看这份消费记录,她就算去酒吧。花销也很少,而且买单的时间都不算特别晚。”她收起消费记录,问翟启宁:“你对翟青川了解多少,能知道他最近的状态吗?”翟启宁颔首:“他的爷爷,曾是我爸的警卫员,父亲是我爸手下的兵,一次执行任务时,他父亲不幸去世,我爸就把他带回翟家,一起养大。小时候我们常在一起玩,但自从我出国念书后就生分了,我可以问一问他爷爷,翟青川最近可有什么异样。”这就是翟青川的高干背景?关妙有些目瞪口呆,只看翟青川的花销,与翟启宁比起来,似乎他才是真正的公子哥,谁能想到,他只是寄养在翟家的呢!也不知有多少人,都被他所谓的“高干背景”给蒙骗了!看着翟启宁打电话的背影,关妙心道,翟启宁是多么精明的人啊,或许他早就知道了翟青川在外面的行径,扯着虎皮作大旗,所以才故意疏远了他。“翟伯说,翟青川最近生意忙碌,大半个月里只回来过一次,急匆匆就走了。”连人影都见不到,更谈不上有什么问题了。“管他有没有问题呢,先带回来问一问呗,不放过一丝线索!”王大雄大手一挥,仿佛是秋风扫落叶,充满额了大开大合的气势。关妙和翟启宁互看了一眼,微微点头,虽然王大雄的提议粗暴了点,但破案更要紧,若最后真是误会了他,关妙也愿意向他赔礼道歉。“我给他打电话,先请过来调查。”翟启宁说着就拨通了翟青川的电话。电话响了许久,翟青川才接起,压低声音“喂”了一声。“青川,咱们也好久没聚了,今晚出来吃个饭怎样?”翟启宁的声音是一贯的毫无起伏,丝毫听不出异样。“宁哥,不好意思,我现在忙生意,在外地呢,今天赶不回来了,应该来不了,过段时间等我回来了,我做东,向你赔礼啊。”翟青川答得滴水不漏。翟启宁抬笔,快速在纸上写了三个字:查定位。王大雄点头,立刻找了同事帮忙,根据这通电话,查翟青川现在的位置,而翟启宁则故意拖长这一通电话的时间,问起了他的生意状况。“我听翟伯说,你最近生意好像很忙啊,他也好久没见你了。钱是赚不完的,多抽点时间,回去陪陪翟伯……”翟启宁一反常态,絮絮叨叨地说着,能感觉到电话那头的翟青川,似乎有点焦躁不安,少见地打断了他的话:“宁哥,我现在有点忙,等我空下来再跟你细聊,对不住啊。”他的话音刚落,就挂断了电话,只传来一阵冰冷的“嘟嘟”声。但拖延的这三十秒,也足够警方定位出翟青川的位置了,在锦都市中心的一个四星级宾馆里,与他之前说的“在外地”,并不相符。第90章抓捕陆行思敏锐如翟启宁,很快就察觉了其中的不对劲,大手一挥:“走,我们去看看。”一行人立即驱车,去了翟青川当前的定位地点。虽然是个四星级酒店,但位置比较偏僻,装修也简单,一点也没有恢弘的气势。关妙有些好奇,翟青川一直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人,出行非五星级酒店不住,此时,他分明就在锦都市内,并不是客观条件不允许,怎会住进了如此简陋的一家酒店呢。翟启宁似乎也很清楚他的性子,眉头拧得更紧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王大雄亮出警员证,从前台那很轻易就查到了翟青川的房间号,312。而且根据登记表可以看出,他已经在这家酒店一连住了好几天,随行的还有关娇。三人沉默着进了电梯,破旧的电梯厢里,灯光昏暗,招贴着杂乱的广告画,边角已经卷起,颜色暗沉,显得破旧不堪。抵达三楼,关妙赶紧闪身出了电梯厢,对面是一条昏暗的走廊,踩在猩红色的陈旧地毯上,迎面而来一种逼仄的感觉。她强自镇定,找到了312的房门,用眼神询问翟启宁,该怎么办。翟启宁手指蜷曲,用突出的骨节轻叩了三下门,只听里面传来翟青川不耐烦的询问:“谁啊?”“客房服务。”王大雄粗声粗气答道,三人中,只有他不曾与翟青川打过照面,声音不会被他认出来。“我我没叫过客房五服务,你找错了房间。”王大雄急中生智,谎话张口就来:“是我们酒店的内部回馈,有一份小礼物,请您签收一下。”房间里一片静默,半分钟后,才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向门口走来,拉开了门。“什么礼物……”翟青川抬起头来,像是哑火的炮仗,一下子没了声音,怔怔地看着翟启宁,“宁哥,这……”翟启宁迈开长腿,踏进了房间,四处打量了一下。这大约是酒店最好的房间了,大约三十平米的面积,带了一个宽敞的卫生间,但与翟青川以前住的那些五星级豪华房间相比,仍有天壤之别。“青川,做生意辛苦你了,要住这种地方,怎么不回家住?”翟启宁坐进了阳台上的扶手椅,态度自然,仿佛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翟青川的脸色微白,他的嘴唇翕动,好一会儿才回答:“本来在外地,有点特殊情况,刚刚才赶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家。”他坐在翟启宁斜对面的沙发上,微垂了头,不敢抬起眼睛与他对视。翟启宁的两手交叠,悬空搭在两面扶手的中间,身子坐正,微微向前倾了一点,慢条斯理地讲:“是吗?那你几天前就定了这家酒店,真是有先见之明。”他的话还没说完,只提到了几天前,翟青川就浑身一震,脑袋垂得更低了。“对了,我meimei呢?既然分手了,那就不要再来往,居然还忽悠她跟你一块住酒店,你把她藏在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