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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英俊,也很天真,铭的嘴唇细腻又温柔。铭总是迷恋那些野心勃勃的男人,她司空见惯的追逐女人的男人。他们有相似的身体相似的眼神,都不过是整齐衣装里包裹着的那一只文明野兽。铭跟他们不同,也不想成为他们,但铭更无法抑制自己对他们神情暧昧,并在暗地里想入非非。铭的线条很美,大多女孩子都比不上的细腰长腿,还有天鹅般的颈项和一双黑白分明、富有神采的电眼。在女孩子面前,他很MAN很阳光也很骄傲,但在某些男人的床上,他会幻化成婉转起伏的潮水。铭失恋的时候绝不会哭,只一声不响坐在蝶的旁边抽烟。他们一起吐出淡青色的薄雾,就像那些从未消失过的杂乱的缥缈的循环的等待。他们靠在彼此的身边慢慢熟睡,梦里所见不知是不是同样情节。一觉醒来,青春依旧,又再嬉戏着吻上眼前面容。蝶说爱情只是个索然无味的老游戏,婚姻是过了夜就会变馊的一碗甜汤,铭不同意。铭眼中的爱情是跑完马拉松才能见到的那个帅哥,而婚姻是总也吃不到的那个人参果。蝶咯咯的笑,说那不如我们明天就去结婚吧。铭也笑,抓起蝶柔若无骨的手腕轻轻吻下。亲爱的女士,你愿意嫁给这个天下无敌的大帅哥吗?小混蛋,别开jiejie的玩笑了,去睡吧。3铭和蝶的友谊在那一刻面临考验。那个追逐蝶的男人一路追回她目前的家。铭当时去开门,屋里的他和蝶孤男寡女。蝶在浴室里快乐的唱着歌洗澡。门前的男人揪住他浴袍的衣领,一把推开他闯了进去,眼中的妒忌像火焰般跳跃燃烧。铭有点头晕,背靠着的那面墙突然变得又热又凉,男人回过身狠狠盯住他,时间长达三十秒或以上。铭刚想开口,男人一拳打在他的小腹,金星在头顶乱冒的同时,男人压低的、粗野的唾骂贴紧他的耳根。你、是、个、什、么、东、西?她、已、经、跟、我、上、床、了!铭呼吸急促的弯下腰,男人把他又拉起来,他的头整个埋在男人的胸膛,无法避免脸部皮肤与男人透着体温的衬衫相互摩擦。蝶从浴室里出来,冷冷的说了一句放开他。男人略一犹豫,把他顺手扔在近处的沙发上。后来,男人用真诚的道歉和铭的原谅换来了蝶的首肯,蝶和铭都换了衣服坐上男人的车。他们到各自房间里换好衣服的时候,男人终于理解了他们的同居,于是接下来的相处还算融洽。男人的嘴很甜,笑容有点坏,铭看着他的手优雅的玩弄刀叉,身体深处就燃起一簇青蓝的火焰。那天晚上,铭对蝶说,这个男人你怎么不嫁。嫁?他结过两次婚,也离了两次。他说这辈子不再结婚。我跟他长不了。他不是喜欢你吗?他喜欢所有漂亮的女人。哦,女人。他好吗……我是说他在床上,好吗?色鬼。又动心了?他不是个好男人。好男人……铭撇了撇嘴,这世上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好男人。蝶看着铭,眼神飘忽。你真的动心了吧。……他是你的男人。他不值得动心,也不是我的男人。不过他很性感,对吧。……嗯。铭的呼吸再次急促,小腹间还留着那个男人给他的疼痛,仿佛与快感相关的疼痛,还有耳边粗重的嗓音和带着汗味的气息,像烙印般刻在了感官记忆里。铭站起来,又去洗了一个澡。4出来的时候,蝶还没有睡,半躺在沙发上看美容杂志。铭坐过去,蝶把一只光着的脚放在他身上,他伸出手轻轻挠了一下,蝶就来掐他的脖子。洗了这么久,在干坏事吧?没有……真的没有。申辩着的铭红了一张白皙而英俊的脸,躲闪的表情隐藏着一点罪恶一点快乐。蝶松开了手,拿来毛巾为他擦干头发。他闭上眼睛,蝶吻了吻他被蒸汽熏红的耳朵。然后是脸颊、嘴唇和浴袍下微微凸露的锁骨。铭觉得有点痒,忍不住笑了起来,蝶冷笑着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腰。他又痒又痛的惊叫,睁开眼睛,蝶一脸阴森的拉开了他的浴袍。好啊你,竟敢不穿内裤。看jiejie我今天怎么修理你。呵呵……好啊好啊。我什么都给你,来吧。蝶一把推倒他,扑在他的身上,真的?嗯,真的真的。只要留着我的小命勾引帅哥就行了。帅哥能干的坏事,jiejie我也能干。嘻嘻,好啊。蝶不说话了,恨恨盯着他脸上的笑,柔软的嘴唇无声的覆在了他的嘴上。蝶的舌尖带着一点苹果的味道,蝶一向很喜欢吃苹果,因为苹果餐可以减肥。铭清醒的想起蝶看着他盘子里的食物又爱又恨又嫉妒的表情,还是想笑。他含糊的笑意在舌尖蔓延,那微小的颤动激怒了蝶。蝶的手指突然下滑到某个地方,铭几乎吃惊得要跳起来,大叫一声推开了她。蝶,你干吗?那些男人……就是这样对你的吧。你说什么?你这个……蝶冷冷的接下去。我这个什么?说吧。那些男人都是混蛋,而你是笨蛋。世界上哪有什么好男人,他们都一样,全部都一样!我也是男人!你早就被那些男人迷得忘了自己是谁!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也许你自己也不想知道你是什么了,可我想知道!铭提起手,想打,蝶眼里的泪水已经涌了出来。她似乎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但铭分明觉察到自己的烦躁和不安。提起的手又放下去,铭在这张温柔似水又紧密到让他窒息的罗网下落荒而逃。5铭的话开始变少了,也不再对蝶那样毫无防备的笑,工作之后他还会去游荡一阵子,往往到夜半才筋疲力尽的回家。蝶没有再帮他洗头,也没有再半躺在沙发上看杂志,她蜷缩在自己的房间里,或者一整晚留在外面不回来。有时候在门口碰到,一个出门一个进门,低着头说一声“嗨”,就很有默契的各自走开。铭躺在浴盆里懒懒的生起闷气,想到那个等在楼下的男人,蝶说了不要的,却一次又一次跟他出去,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加起来是天生的剧本,蝶得到的太容易。自己就只能躺在这里卑微的想象……那具雄壮火烫的躯体,该是如何丰盛的飨宴;那只粗犷的掌心,该有怎样细密的纹路。铭匆匆洗完澡,穿上一身妖艳的黑,焦躁的冲出了冰冷的房门。凌晨一点,铭带着一个不太帅的男生回到房间,两个雄性之间已经摩擦得迫不及待。铭模糊的呻吟像硝烟般弥漫,蝶进门的那分钟他正是天昏地暗。蝶沉默下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