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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缱绻悱恻。这一眼看得奥古斯塔双颊泛红,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轮到她为对方戴上订婚戒了。“就像老时光。”威廉低声说了句。奥古斯塔替他套上戒指的动作顿了顿,“就像六年前?”她轻声问。威廉曾经打算过向她求婚,她知道,一直知道,因为那枚订婚戒显眼地躺在床头柜里,就仿佛是等着她去发现。她雀跃却没有催促,乖乖等待挚爱的Alpha向她提出的那一天。然而……那天终究没有来到。“该来的总会来。”威廉像是在感叹。是啊,该来的总会来。只不过晚了这么多年,早已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如今她有了她的爱人,而威廉也有了自己的。但这样很好,因为她终于可以承认威廉是对的了。他们更适合做兄妹而不是情侣,奥古斯塔早该听他的分开。得感谢格里芬,奥古斯塔想,谢谢这场让她曾经的美梦成真的“订婚宴”。周围的人都在因为舞台中央未婚小俩口的亲吻或鼓掌或吹起口哨,凯尔西则望向会场另一侧的黑头发搭档。对方脸孔冰冷,紧盯台上的目光无神却又如刀光般锋利。“瞧瞧他,就像一只魂不守舍却还是固守自己领土的野兽。”爱莉对自己的Alpha说。“学会了什么是嫉妒,他又知道什么是心痛吗?”凯尔西语带调侃,“我们都是坏人。”爱莉哼笑,“我喜欢看他失魂落魄,总比无时无刻扮演一个自大狂要让人舒服。但我好奇警探先生为什么没告诉他真相。”“多半是忘了。”凯尔西不感兴趣地说。爱莉白了她一眼,这些Alpha。“敬敢于并成功给怪物套上了项圈的威廉·莱昂。”凯尔西向台上的白衣男人遥举起酒杯。“你的男朋友很吓人,他总瞪着我。”奥古斯塔挽着威廉的手臂,面带一抹甜蜜的微笑,带着自己的“未婚夫”去见下一个来宾。威廉淡出上流社会太久,从前很多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都被他扔进了记忆回收站里再也找不回来,如果他不想让格里芬或者艾德里安带着,那就得呆在奥古斯塔身边。威廉其实一直能感受到马尔斯炙热凛锐的视线,但为了格里芬不去找马尔斯的麻烦,他一直无视了对方。现在听到“未婚妻”这么一说,他也忍不住冲特工那儿望去一眼。黑头发的特工一身飒爽笔挺的军装,端着张拒人千里的漠然冷脸,竟流露出了傲然的禁欲感。谁能猜得到他是个神经病?威廉不由得翘了翘嘴角,而马尔斯很快意识到了他在看自己,薄唇不自觉地瘪起,表情无辜而委屈得像是威廉对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乖。」威廉对他做了个口型,断开了简短的视线接触直视回前方。“传媒大亨?他怎么也来了?”“真高兴你还记得他是谁,亲爱的。”奥古斯塔说,“不只他。议员、州长、市长、好莱坞影星……瞧那,还有制药界的‘国王’先生(Mr.King)和几位石油巨商……我都要受宠若惊了。”“感谢他们给我父亲赏脸。”威廉凉凉地说。奥古斯塔笑了声,然后又接收到了军服男人不善阴翳的眼神。她下意识地往威廉身后一躲,弄得后者一脸莫名。“怎么了?”“我知道了。”奥古斯塔没头没脑地说,威廉眼里写满了不解。“我知道那个表情代表了什么。”嫉妒,毫不遮掩的妒火,奥古斯塔以前常常在镜子里看到那样的自己,与威廉还在一起的时候。不过威廉的男友这么看着她做什么?他们是假订婚又不是……噢……奥古斯塔明白了过来,而威廉还满头雾水。“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在说,你没跟你男友说我们是——?”‘假订婚’被她支吾着代过。威廉眨眨眼,发现自己好像的确没跟马尔斯提起过。他又看了眼黑发男人,这回特工没再盯着他,而是兀自审度高耸的圆顶和排列有致的华贵水晶吊灯,光亮照进那双铁灰的眼眸里又反射出令人迷醉的华辉。“没,我没说过。”奥古斯塔对黑发男人送去了份深有感触的同情,以及飙升的警惕感。“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我还以为你们在谈恋爱?”“谁知道。”威廉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一半是忘了,一半是觉得没必要和他讲。”“噢威廉……”Omega惨不忍睹地摇了摇脑袋,“对待感情你可得认真点,有些人是很敏感的。”敏感?马尔斯?威廉忍住了一声大笑。“找个时间告诉他,赶快。”奥古斯塔掐了掐他的手臂。威廉“嘶”了一声,“我上哪儿找时间?”他这一整晚都不可能和马尔斯有接触。“我不管,你必须得。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窟窿。要不要给你们创造个机会?”威廉仰头望天,无言以对。那些故意从他面前走过,展露着自己凹凸有致或是肌rou曲线的男人女人,Beta、Omega甚至Alpha,始终没有一个能引起马尔斯的注意。他独自一人安静地倚着墙面,香槟只饮了一半就被放下,任务的时候他需要保持绝对的清醒和理智。然而事实上他已经不太冷静了。目光涣散而无法聚焦,并不是由酒精引起,他对自己的这个状态有那么些熟悉——克里德尔的时候、被下了诱发剂的时候……总之,是本能即将撕碎理智的象征。马尔斯知道如果他明智些,就该找个离警探远远的看不见对方的角落呆着,保证他的大脑在正常情况下运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处于狂躁边缘。但他就是挪不动自己。无法。于是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舞池里翩翩起舞的那具高挑身姿。威廉的脚步轻盈而优雅,稳稳地踩准了每一个节奏。被礼服包裹的结实手臂揽着未婚妻的细腰,另一手则和对方十指交握。马尔斯还能回味出那双手握着他的感觉,昨天晚上,在威廉房间的桌子上,金发男人赤裸而坦诚地躺在他身下,紧紧攥着他的手掌求他快点……俊挺的男人携着未婚妻在舞池中曼妙旋转,腰身的线条一闪而逝,被另一对舞者挡在了身后。马尔斯当然记得那个部分带来的触感,美妙而不可言,他永远也不可能摸得够。威廉腰间的两侧现在还印着他的十根指痕,而马尔斯巴不得它们直到世界的尽头都无法消褪。他的目光顺着那优美挺翘的曲线继续往下,划过臀部舔舐着修长强劲的双腿。那是他最爱的两个部分,特别当它们为他打开容纳的时候……马尔斯心里的狂躁有升无减,显然盯着警探回忆他们的zuoai过程对恢复冷静只有副作用而没有疗效。他警告自己别再把眼珠子贴在威廉身上,不然就快要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把人按在地上,撕了那身让人蠢蠢欲动却又同时惹人厌烦的白衣服就在这儿干对方了。他焦躁地在原地来回踱步,低头百无聊赖地观察了会儿地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