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高辣小说 - 快穿之玉体横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7

分卷阅读127

    黎莘对此,却没有半分慌乱。

彼时她正歪在榻上,手中握着书卷。于她来说,这些日子至多是粗茶淡饭,全当养身了。

安宗帝来了,她不跪也不言,只淡然的放下书。

“你来了。”

她掀了掀眼皮,恹恹道。

安宗帝怒极反笑:

“看来朕对你还是太宠了,怎的,如今竟是连规矩都忘了?!”

他最恨她这样神态。

黎莘这回总算拿正眼看他了,她的眼眸是极深的浓黑色,像一块化不开的墨。是以每次她瞧着别人时,总是无法让人猜透她究竟想些甚么。

安宗帝也一样。

“你我之间,又何必再弄那些虚招子。”

黎莘嗤道:

“我知你恨不能将我千刀万剐,如今既然来了,何不拿毒酒,白绫,让我来个痛快呢?”

她讥讽的笑,神态像极了一个疯女人。她捏着安宗帝的把柄,知晓他不会杀了自己。

安宗帝心头的怒意翻涌,还是福德怕出了甚事,忙接口道:

“主子,时辰不早了。”

安宗帝这才恍神过来,想到自己竟是不由自主的被人带着走,愈发觉得此女可畏。

“唤燕瑾来管教她,不出个成果,提头来见!”

安宗帝冷声道。

冷宫皇后X美艳宦官【四】蛇蝎(第三更)

燕瑾是谁?

这是黎莘心里头的第一个问题,在原剧情中,她并不曾看到过燕瑾的描述,只知他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权利惊人,也很得安宗帝赏识。

可后来,他却莫名其妙的被处死了。具体如何,她也不清楚。

只一听到燕瑾的名字,双胞胎就忍不住瑟瑟发抖。这回可不是装作出来的,而是实打实的害怕。

黎莘不由好奇:

“做甚怕成这样?”

原身应当是知道的燕瑾的,为了不露出马脚,她问的也是模棱两可。

双胞胎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娘娘,他们竟是让燕公来训导娘娘,这如何使得?”

黎莘看似满不在意的一笑:

“那又如何?”

双胞胎急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芙蓉面都揪在了一起:

“娘娘,后宫之人若是落在燕公手上,不死也得掉层皮。更别提娘娘千金之躯,怎么熬不住那些个酷刑呀。”

双胞胎虽有些小心思,到底年轻,还不曾泯灭了良心。

“无妨,”

黎莘叹了一口气,

“既然皇上已下了旨,那便只得听从。”

她微扬起下颌,略略消瘦的双颊渐渐恢复了以往的颜色,只乍一看上去,还是带了几分颓靡之气。

双胞胎只得忍住了不说。

“从今往后,你二人在我身旁,就唤作归岫和烟络。”

黎莘道。

————

燕瑾的权势有多高,黎莘这会儿才算见识到了。她竟是被人半押解着进了东厂,甚么国母之尊,统统成了地底的泥。

到了地方,她站着,传说中的燕瑾却高居上位。他半倚在榻上,头束乌冠,神态慵懒。

暗银色的锦衣交织着血红,这般诡异的颜色却饰成了腾云祥纹。沙青色的蛛纹宽封系于腰间,就愈发显得腰身窄细。

若要说黎莘对燕瑾的第一印象,必定是那分明的肤与唇。

白肤,殷唇。

飞挑的墨眉与妖艳凤眸,鼻梁削直,下颌尖尖。他美的雌雄莫辨,却阴而不柔。

他仿佛一把淬毒的匕首,眉宇间的狠戾自然而生,似乎他本该如此。

看见踉踉跄跄的黎莘,燕瑾伸出玉琢般的小指,轻缓的滑过下唇。他做这动作时,竟有种莫名的媚人之态。

“小臣眼拙,竟不知娘娘驾到。”

他从榻上起身,慢条斯理整理着衣襟的褶皱。身边几个亲信见状,忙将大氅披在他肩上。

那大氅是用银狐皮所制,他却任其拖在地上。

“燕公说笑了。”

黎莘面不改色,就是在燕瑾身前,也不弱半分。

她深知,自己若是表现了一丝恐惧,就会让这人变本加厉。

“本宫如今,怕是不及燕公半分。若燕公动动嘴,要死要活,不过一句话的事。”

黎莘看似自嘲,实则讥讽之意深浓。

“娘娘不愧为国母,”

燕瑾捏紧了她的下颌,他左手小指带着甲套,锐利的尖头刺在她面颊上,有些微微的疼痛。

“小臣还是头一回,迎来这样的‘贵人’。”

他松开手,黎莘的面颊上果然留下了一道红痕。

他每一回说话,尾音都略略上扬,他的嗓音比女子低沉,比男子柔和,腔调圆滑,形同滚珠。

“好生伺候娘娘。”

燕瑾抚了抚唇,轻笑道。

冷宫皇后X美艳宦官【五】女帝(第四更)

黎莘被带到了一个偌大的屋子里,鱼贯而入的宫女为她除服,解发。她虽难忍,面上却仍旧平静无波。

她被脱的赤条条的,然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踏入了浴水之中。

温热的浴水蔓延过肩,她的发丝披散在身后,掩盖住了那消瘦的脊背。她一个人在这浴池中,仿佛汪洋中的一叶小舟。

宫女做到这里,便算完成了任务。

她们静悄悄的退了出去,同来时一样。而接替她们进入的,却是换上宽松白袍的燕瑾。

“娘娘,可是久未享用了罢?”

燕瑾靠坐在池边,伸手拨了拨那浴水。他此时已落下了发,若墨锻垂迢,仍带着一股微潮的香气。

兴许再飘逸的衣衫,也能被他穿出一身既妖且艳的蕴藉风韵。

黎莘环抱住自己的双肩,不悦道:

“燕公逾越了。”

就算他是阉人,单这般行径,也实在太过失礼。

燕瑾莞尔一笑:

“小臣不是真正的男儿身,娘娘何须介怀。我这会儿来,不过是想同娘娘,交好罢了。”

他拈起黎莘一缕发,玉白手指揉捏片刻,放在鼻间轻嗅:

“不知娘娘,是何想法?”

这轻佻的动作也被他做的姿态万千,黎莘却觉着自己仿佛被一条毒蛇缠上了,而此刻,他正吐着冰凉的蛇信,徘徊在自己耳畔。

她镇定下来,没有回头,只反问道:

“你且说来听听。”

以不变应万变,燕瑾出乎意料的对她说这样的话,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