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请叫我白莲大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来递给她一把塑料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妇科医院竞争也这么激烈了,夏天送扇子,冬天送暖贴,不冷不热送镜子,无一例外的要印上广告。陈琦接过一把,挡在了头上。

猛地有人从背后拍了她一把。

陈琦回头,有些意外,“江冰?!”

“是我。”说完和站在身边的同事说:“这是我初中同学,漂亮吧。”

“你怎么穿着套装?”

“我现在工作了,客服,给人家接接电话。”

“你还没到工作年纪吧。”

“我现在是未成年工,我妈给我安排的,反正我也不爱学习。你要回去休息吧,改天请你吃饭,到时候再联系,快走吧。”

工作人的午休也很宝贵吧,陈琦径直走着自己的路,往事就像过电影一样,脑子里装的都是江冰。

跑回去追上她,脸上漫出了红晕,也许是命运,让她一眼就发现江冰了。

路口搭着棚子,有人在里面卖冰淇淋。

“我请你吃一个冰淇淋,菠萝味儿的行吗?”

江冰狐疑地看着微喘的少女,找她就为了请她吃冰淇淋?

“好好读书吧。”心急地加上了一句:“等你工作够了也可以回来读书,永远都不晚。”

江冰哈哈笑了两声,原来是劝她读书啊,“我就不是读书的料,改天见吧。”江冰拿着冰淇淋追上了同事,虽然穿了高跟鞋还是健步如飞。

如果不说那一句,她也许会后悔一辈子,陈琦回身轻松地走自己的路了。



陈琦扇着扇子回到发廊,感觉还是空调好啊,凉快极了。

没找到陈秀,问正在给学生剪头发的毕胜:“我妈呢?”

“她九点多就出去了。”

“没说去哪儿吗?”

毕胜扁扁嘴说:“没有。”

陈琦给陈秀打电话,回答的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拨。陈琦坐在后面的小床上不说话,心里犯嘀咕,不会是又去找他了吧。

陈琦把手机静音关掉,从冰箱里取出洗过的黄瓜开始切条,把香菜再切碎,刚要剥鸡蛋,那边的铃声就响了。

“喂?陈琦吗?”

“我是。”

“你mama做完笔录现在在这里……等着,今天上午发生了一点事情导致她的手机坏了,没有办法亲自打给你。她说你是她女儿,你中午要回家吃饭怕她不在让你担心,让我们给你打个电话报平安。没有什么大事,不要担心,下午就能回去了。”

“请问她在哪个警察局?可以让她说两句吗?”在这一刻,陈琦还觉得对方可能是个骗子。

“我们是C市关宁警察局。我们有让她亲自讲,但她说什么都不同意,我们也没有办法。”

反正警局在那也不是假的,先去看看也行。“请问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

“感情纠纷。”

警察说得很含蓄,陈琦猜她不会是因为要东西和男人打起来了吧,没想到陈秀又折腾出新花样了。

陈琦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件黑色防晒服,也不知道她人怎么样了,只是觉得陈秀可真会惹事。东西不要也行,但愿是假的吧。

陈琦到警局的时候,一个有些发福的女人哭天喊地在那儿的抹泪,周围的人怎么劝也没用。让陈琦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那个吃软饭的和那个死不要脸的。

陈琦问大厅里的值班民警,“请问陈秀在哪里?”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女儿。”

“你就是她女儿!你妈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出来搞破鞋。”女人扑上来拉扯陈琦。

警察赶紧把两个人拉开,把陈琦带到办公室,母女两个人见面了。

陈琦这才明白了,原来陈秀是被捉jian了。心脏一阵狂跳,许是气急了。

陈秀白色的衣服上都沾了土,黑一道白一道的,瞪着俩眼睛说:“咱们俩呆一会儿再出去。”

风情的脸变了形状,额头都肿了起来,脖子被人抓得通红,袖子都比以前肥了。

陈琦把防晒服给她,坐在她旁边没有说话。

警察劝外面的女人不要堵着了,打人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不是说不联系了吗。”

陈琦看着鼻青脸肿的陈秀,无奈又悲凉地说:“除了有夫之妇就找不到别人吗?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又和他搅和到一起了。”

陈秀委屈地大哭,“他说他离婚了,我就信了。崽崽,你要相信我啊,你要是不站在我这边我就没法活了。”

陈琦冷着她,这次也算给她个教训了。和老师请了假,等到下午一两点才带着陈秀从警局里出来。

回到发廊,陈琦拿出医药箱,用小镊子夹着酒精棉在她的嘴角上点了一下,陈秀疼的“嘶~”的叫出来,扯到伤口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被人打巴掌了?”

“嗯!”

“说实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结婚了?”

“真不知道……”

“那个女人在外面可说他丈夫的卡里少了一万多,全都给你这个狐狸精了。”

“我就收了一个包,真没了!我在他身上搭的可不止一个包!本还没收回来呢。”陈秀还伸出三根手指发誓。

她的脑子呢?脑子是用来思考的吗?也不打算给她上药了。“拿上你的包,跟我走一趟。”

“去哪?”

“去医院开个证明,然后要赔偿。不是还有聊天记录吗,都准备好了,不能白让人撕了。”

走前陈琦想给她梳梳头发,握起来发现陈秀的发量明显少了三分之一。

“就她一个人打的你啊?”

“没有,他们一圈人把我从床上拽下去的。”

陈琦可怜她却又不知该如何可怜,真的是不想接下去了。

☆、不问了

陈琦给陈秀找了一条白色纱巾缠到头上,把掉了一个镜片的墨镜重新搥回去架在她的鼻梁上,也许是变成猪头了,眼镜腿有些夹脸,陈秀疼地不愿意带。

“知道疼了吧,下次还敢不敢了?!”

陈秀蔫吧吧地说:“不敢了。”曾经有多得意,现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