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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最後,江玉无比伤感的说了这麽一句话,重重击在男人的心上。白树心里大惊,难道他还想过轻生?这个假设也不无可能,以江玉性子一根肠子通到底,一激动起来就冲动的要命,为了赎罪他绝对有可能这麽做?江玉又陷入了自怨自艾的负面情绪里,一直这样钻牛角尖心结怎麽解的开?白树想了想,吐出一句骇人的话,“我的母亲也是因我而死的。”江玉愕然,瞠目结舌,“你说什麽?”“喂,大哥。”江亮冷眼看著已经被揍昏过去的汤姆?阿尔伯特,给A城的江启拨去了电话。“阿玉怎麽样?找到了吗?”这边江启顶著黑眼眶来回的在书房走动,手机响起才一声就瞬间接通了。江亮一顿,岔开话题,“大哥,那个人抓住了,要这麽处理?”“让何凯何肖带他回来。”江启咬牙切齿,嘴角勾起残酷的笑,话题一转立马又问道:“阿玉呢?”江启的追问让江亮难以启齿,还在考虑要怎麽说,就被江启悲伤的声音打断了,“阿亮,别放弃,千万别放弃。”江亮的犹豫已经透露了一切,江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可怕的噩耗,逃避似的捂著眼睛对著手机不断叮嘱和鼓励二弟不要放弃,自己心里无比悲凉。“是的,大哥。”江亮都懂的,“大哥,我有电话打进来,先挂了。”“你自己也小心点儿。”“嗯。”挂了江启的电话,接通另一个外线,“喂,我是江亮。”“二哥,我是天城,你现在在哪儿?”电话里江天城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从容。“克缔纳,你们到了?”看来江天城、白天鞠和骆泉一行人都赶到意大利了。“嗯,已经在道罗迈特斯了。”“等等,我找人去接你们过来。”“好。”☆、(10鲜币)109心结“你没听错,我母亲也是因我而死的。”白树又重复了一遍。江玉瞬间暴怒,要不是男人受了伤,他差点儿一拳揍过去,“你这样颠倒黑白的安慰我,你以为我就会高兴了?居然编出这样的谎言!”在沟通技巧里有一种方法就是情景带入,江玉以为白树为了安慰他就捏造一个相同遭遇,以为这样就能找到共鸣了?“你先冷静,听我说。”白树扶额,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太容易激动了。“你说啊!你要是敢诓劳资,要你好看!”江玉怒吼,喷了男人一脸的‘标点符号’。寂静的密道里传来一阵阵的回音,还伴随著嗖嗖嗖的奇怪声,江玉的气焰一下就焉了,老实的缩在男人怀里听他辩解。白树失笑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搂紧江玉後徐徐说道:“我大哥出生之後,父母就特别想要一个女儿,结果怀上我以後去检查,还是个‘带把’的,他们当时很失望,但还是把我生了下来。隔了几年,到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母亲看见那里的小女生特别可爱,想要女儿的念头又一次萌发了,然後就怀了小羽。其实生下我以後,她的身体就不像以往那麽健康了,一到冬天就经常感冒。怀了小羽之後发现还是男孩子,而且医生说这是最後一次生育,因为母亲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了,我爸听了以後有打掉小羽的念头,但打掉孩子更伤身,而且母亲也舍不得,後来硬撑著把小羽生了下来。”“然後,你mama就,就。。。”江玉听的心酸,生育确实是对母体有很大的伤害。“嗯,从那以後,我母亲的身体就不行了,在之後的那十年,汤药就没间断过。”白树顿了顿,又说道:“我那时只有几岁,看见母亲天天喝药,明明就很苦,她还一直看著我们兄弟三个在微笑,我当时暗暗发誓要更勤奋的锻炼身体,保护母亲不被‘病魔’欺负,结果等我渐渐懂事後才知道,母亲身子的柔弱靠我的蛮力是挽救不了的,当时把我打击惨了,晚上哄完小羽睡觉,一个人还偷偷躲在被子里哭过。。”江玉现在终於知道了,为什麽兄弟三人都在白父的教导下学武,只有白树这麽的出类拔萃,原来是因为他从小心里就有了要守护的人。“既然这样,那你为什麽要说是你害死了伯母呢?又不是你保护不周。”“如果我是女生的话,母亲就不会那麽辛苦的再怀孕了,身体也不会被拖垮,难道不是我害的?”白树冷静的反问了他了一句。江玉大怒,“我靠!生男生女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啊?你怎麽迂腐成这样?”“但是,依照你的逻辑,我母亲确实就是我害死的。”白树毫不留情戳中江玉的死xue。江玉听完一僵,被堵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也知道白树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死钻牛角尖,把责任全部揽在身上,身体有缺陷这种事完全是不可抗拒的因素造成的,没有人希望变成这个样子,比起江玉的自我厌恶,想必当时江氏夫妇看见这个怪异的身体时,是更加的心痛吧,他们也一定非常自责。所以他们才一直都在努力的想办法医治自己,甚至为此丢了性命,但自己後来却经常都在自虐,完全不爱惜这个让父母搭上性命也要医治的身体。“白树,我是不是错了?是不是做错了?”江玉捂著嘴,自己这麽多年都干了什麽啊?以为自我伤害才是最好的赎罪方式,结果对他自己、对父母、对亲人来说都变成了加倍的伤害。“嗯,你错了。”男人坦诚的指责,没有了往日的包容和放纵,江玉哽咽的更厉害了,“你应该更加爱惜自己,要活得更好,把你父母的那一份也活下来,对他们来说,这才是最好的报答。”“我好爱他们,真的好爱,好爱。。。”江玉泪流顺著脸颊往下滑,压抑多年的感情终於爆发出来。白树低头不断的亲他,眼泪一流出来就被男人舔干净,亲亲眼睑碰碰额头,尽可能的安抚他,“他们也一定很爱你,真的,就跟我母亲逝世那一刻一样,一定是微笑著离开的。”“微,唔,微笑?会微笑吗?”他们不是该生气吗?气自己的笨,气自己脑筋转不过弯来。“是真的微笑。我母亲走的那天非常祥和,很满足的合上了眼睛,嘴角还带著浅浅的微笑。”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白树还是有些伤感的,但母亲走的如此安详,他也很欣慰,“她当时一定是知道我们会过的很好,所以已经了无牵挂了。我觉得,你父母当时肯定很庆幸没有带你一起去意大利,他们是那麽的爱你,想到你逃过了一劫必定也是含笑而去的。”“是,是麽?”江玉表情有些呆滞,大脑的运转已经跟不上了,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