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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穿。”“哎呀,妈你别喊,让我想想。”赵沁儿心里也烦。她根本没想到这事情会牵扯上欧阳家,原本只以为是一般豪门而已。可谎话已经出口,她能怎么办?欧阳琛出现她也很紧张,在路上嘱咐陶静记得改口。陶静郁闷地坐到了沙发上,叹气说:“要不你给夭夭认个错,我们将真相告诉给她,她应该不会计较。”“不行!”赵沁儿猛地打断她。这件事想一下都让她打心眼里无法接受。那是首富之家啊!欧阳家三辈无女孩,欧阳老爷子刚才看见她激动成那个样子,脚趾头一想也知道,做他的孙女儿会有多幸福。她哪样比陶夭差,凭什么忍受这种云泥之别?赵沁儿胡思乱想着,有些烦躁地冲陶静吼:“都是你啊。你和舅舅又没有血缘关系,当年要是嫁给他,现在我需要想这些事吗?”她太急躁,都没意识到,要是陶静当真跟了欧阳谦,那生下的女儿根本不可能是她。陶静却因为她这话狠狠愣了一下。是啊,要是她当年跟了哥哥能有多好!他性子那么温和,相貌那么迷人,其实还有这么好的家室,若是他们撑到了这一天,她该多么的幸福。她是欧阳家的大少夫人,豪门阔太。许蔓算什么啊?嫁给了一个老男人,给人家的孩子当后妈,她不一样,她是欧阳家失而复得的大少爷的结发妻子。陶静胡思乱想着,一时间有点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她其实挺喜欢陶夭的。陶夭身上毕竟流淌着哥哥的血。可同时,她也不喜欢陶夭。陶夭是许蔓生的。每当想起第一点,她总恨不得对那孩子万般好,可每当想起第二点,她又恨不得狠狠扇她脸。这两种情绪的折磨下,造成她以前很多时候对丈夫的暴虐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夭夭要是回了欧阳家,会不会说出以前那些事?她在他们家那五年,实在过得不好。“有办法了。”边上,赵沁儿有些激动的声音突然打断了陶静的思绪,让她下意识看了过去。赵沁儿眼眸泛光地说:“亲子鉴定用几根头发就可以。我明天去找陶夭,想办法拔下她几根头发不就好了?”陶静怔怔地看着她:“这样可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赵沁儿笑说,“头发可以,血也可以,到时候我就用头发。”“我觉得那个琛少爷没那么好打发。”陶静看着她兴致勃发的样子,泼冷水说,“她连我姓什么都知道,指不定私下再去调查呢?”赵沁儿一瞬间呆了。她和陶静才过来香江一年半,身份证也都是一直在用,老家的地址一找一个准。“不行。”赵沁儿定定地看着陶静,半晌,语调急促道,“不能让他查到,得想办法封住那些人的口。对了,三百万,当掉玉坠有三百万呢。用这些钱堵住左邻右舍的嘴,没问题的。”“行吗?”陶静迟疑地看着她。“怎么不行啊!”赵沁儿只想想美好的未来在朝她招手,整个人都兴奋极了,飞快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编几句谎话而已,不成问题。等我们回了欧阳家,三百万算什么呀,三千万都不在话下。退一万步讲,就算最后被发现也没什么呀,咱们是陶夭的亲戚,就是他们的亲戚,他们能把咱们咋样?”她这话,打消了陶静最后一丝顾虑。她的女儿是欧阳家失而复得的千金小姐,那她,作为失忆的欧阳谦的未亡人,便是欧阳家失而复得的儿媳妇。许蔓算个什么东西?不对。陶静一瞬间又冷静下来,一字一顿说:“还有许蔓呢,她在香江。”“怕她个鸟哦。”赵沁儿不屑一顾地说,“她身上的秘密比我们还多呢。她当初抛弃了舅舅和夭夭,又各种想办法抹平她那些事,她要是敢抖出咱们的事,大不了咱们也抖出她的事。我们没法进欧阳家,她到时候进不了欧阳家,指不定连霍家也没法待了。”陶静脸色震惊地看着她,半晌,突然笑了。“你说得对,那个贱女人,没有脸进欧阳家的门。她和你舅舅是未婚先孕,估摸着也没领过证。”“所以啊,这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只要我做了亲子鉴定,欧阳琛那边这次别出事,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欧阳家了。夭夭后面再问,我们就说我爸是失忆被捡的就行了。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赵沁儿话音落地,拿出手机给陶夭拨了一个电话。很快接通,她笑着唤:“夭夭。”“表姐。”赵沁儿听着她声音稍微有些哑,轻声问:“你在干嘛呀?怎么听着声音很累的样子。”陶夭打了一个哈欠:“嗯。你有事吗?”“有点事,想明天过来找你一趟。”陶夭在那边一愣:“找我?可我在乾州呢,最近不回去。”“乾州!”“嗯。影视基地。接了个新工作。”赵沁儿愣了半天,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乾州距离香江跨着省,坐飞机得两个多小时,坐火车最快也得六七个小时,她就明天一天时间,后天就得去医院。赵沁儿握着手机,想半晌,语调着急地说:“那我明天过来找你好了。有点急事呢。”“啊?”“先挂了哈,我明天来找你。”赵沁儿着急地挂了电话,朝陶静说:“夭夭在乾州呢。”“啊?”“别啊了,来不及了。”赵沁儿说话间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找东西,对她说,“妈你听我说,你明天别开店了。我们现在就去坐火车,我去乾州找陶夭,你拿了钱去乾宁找老不死的他们,把那些人的嘴全封了。最好明天一天搞定,我们明晚回来。”“一天时间太紧了。”“哎呀,你想想啊,欧阳家就算跑去调查,顶多也就问问老不死他们和左邻右舍,这种事谁要往出张扬啊,事情搞清楚就行了,能问多少人?”“那我现在收拾东西?”“赶紧啊,我们坐火车回去。”“好。”陶静思维有些乱,傻乎乎地点头说。——晚上九点半。陶静母女俩到了香江火车东站。赵沁儿拿了身份证到窗口,催促说:“两张到乾州的火车票。”乾州和乾宁同属于乾平省,两个市紧挨着,火车只在乾州有站,下了车,去乾州影视基地和乾宁市还得倒车坐大巴,她们时间很紧张。售票员淡声说:“晚上只有站票了,十一点十分的。”赵沁儿一愣:“站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