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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就要往自己身上栽,原陆时赶紧一把将他扶住:“你喝多了。”“没,”男生晃了晃头:“我还能喝!”“喂,老王你到底行不行,”唐子伦见男生脸色不好地一只手捂着嘴,赶紧过来扶住他:“要吐去厕所吐啊!”“唔……”男生靠在沙发上缓了一会,摆了摆手:“没事,我再和原陆时喝几杯。”“行了吧你,”唐子伦把他手里的酒杯夺过来:“上次就是我给你扛回去的,你悠着点吧!”“你一边歇着去,我,我来敬陆时一杯!”另一个男生推开他,挤到原陆时身边。“来,”他打了个酒嗝:“以后咱们就都是兄弟了,来,干!”说着酒杯就这么往原陆时面前一推,他的动作幅度太大,这一下直接将半杯酒都洒在了原陆时的前襟上。“哎,哎!”唐子伦连忙将他赶开,回头看去见原陆时整个前襟都湿透了,连忙掏出纸巾给他擦,只是擦了半天雪白的衬衫上的红色酒渍却越加明显。“没关系,”原陆时站起身:“我去洗手间冲一冲。”原陆时朝大着舌头直跟他抱歉的男生笑了笑,转身朝包间外的洗手间走去。他到了洗手间,用水将手巾浸湿擦胸口的衣服,只是擦了半天还是有痕迹,但比之前看上去好了不少,总不至于太难看。他正低头用手巾蹭着胸口的酒渍,忽然听得身后隔间门轴响动,他只以为是里面正常使用卫生间的人,也没太放在心上。他将毛巾随手扔在一旁的洗手台上,从墙壁上的纸巾架上抽出两张纸巾擦前襟上的水迹,听得身后的脚步声似乎是一点点朝自己走近,忽然觉得奇怪,便抬头从面前的镜子里朝后看。然而就在他刚刚抬起头的时候,那人忽然上前一步用湿手帕捂住他的口鼻。原陆时第一时间意识到危险,本能地挣扎开去,然而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就觉得眼前发黑,精神涣散,接着身体一软,倒了下去。男人捞起原陆时软下去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从外人眼中看去就好像是他喝醉了靠在自己身上一样。他伸手轻松地揽住原陆时的身体,朝外面走去。他就这样抱着原陆时,向外走去,他的步履很轻松,表情也很自然,只是如果仔细看去,能够看到他脸上一层不自然的细汗。好在除了几个服务生外,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其他人,他将原陆时半扶半抱着走到一间包房门口,推开门将他拖了进去。他先反手将包房的门推上锁好,接着将瘫软的原陆时扔到沙发上,随后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个透明色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针剂。他眼神发愣地盯着这支针剂,随后将目光转到了一旁兀自昏迷的原陆时脸上。他沉默半晌,深深吐了几口气,像是在下定某个极大的决心。之后他捞起原陆时的胳膊,解开袖口上的纽扣将衬衫掳上去,随后将他的手臂压下来。他咽了口唾沫,伸手将盒子里的针剂取出来,将针头压在了原陆时的胳膊上。☆.第38章仇家就在他即将将针头推进原陆时手臂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冷清的声音:“你在干什么?”男人吓了一跳,直接跌坐在地上。他回过头,见包房阴影里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因为光线的缘故辨认不清他的脸,只能依稀看到个形状姣好的下巴。只见那个人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神没有感情地看着瘫软在一旁的原陆时,又朝他手里的针剂瞧了瞧,才开口道:“你要给他注射什么?”他的大脑当即一片空白。自己明明已经锁了门,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还是说原本他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的,只是因为自己刚刚太过紧张,所以才没有注意到?经过短暂的震惊,男人已经冷静下来,他看着面前的人,悄悄将手朝腰间摸去。谁知他的手还没摸到腰间的刀,眼前那个面容漂亮的少年忽然扬起手,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快滚。”男人诧异地盯着距离他不远处的枪口,根据他的经验,对方手里的绝对不是糊弄人的东西。他攥着地毯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几次之后才慢慢地站起来,一点点朝门口的方向蹭。“快滚!”男人快步跑到门口,手抖了几次才将门锁打开,接着飞奔着冲了出去。祁明经将□□放下,随即立刻摸出手机向外拨了个号码。“立刻捉住刚刚从2105房间跑出去的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米色风衣,脖子上有刺青。”他将电话挂断,弯下身将男人不小心落在地毯上的注射器捡起来,瞧了瞧后扔到一旁,随后回身在依旧昏迷的原陆时脸上拍了两下:“喂,醒醒。”原陆时面容平静地昏迷着,没有一点反应。祁明经又朝他脸上拍了两下:“喂,喂。”原陆时还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他朝那张眉头微蹙的脸上看了看,索性不再理他,摸出手机再次拨了个号码:“喂,司柏,2105房间,”他朝沙发上的原陆时看了一眼:“原陆时在这里。”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包间的房门被猛地推开,接着傅司柏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直接跑到原陆时身旁,紧接着沈正也跟着他走进来。傅司柏将原陆时软软的身体抱在怀里,面露惊慌地看着他,随即转头问祁明经:“他怎么了?”祁明经抱臂站在一旁,低头打量他怀里的原陆时一眼:“被人迷晕了。”沈正朝原陆时看一眼,转头问祁明经:“怎么回事?”祁明经朝桌子上的注射器扬了扬下巴:“有人要给他注射这个东西。”沈正朝他的目光看去,随即愣了一下,问道:“是什么?”“不知道。”沈正将注射器拿起来,仔细端详片刻,在看到针筒上面一行细小的字母时脸色一变:“是毒品。”傅司柏扶着原陆时的手一僵。“而且是最新型的毒品,只需极少的分量就会上瘾,而且一旦上瘾基本没办法戒掉,”沈正脸色凝重:“是谁要给陆时注射这个东西?”祁明经靠在墙壁上,脸上的表情很平静:“我已经找人去拦他了,至于是谁和他有仇,就要问他自己了。”想到原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