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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顾着喘粗气,才松动手臂,让他舒服一些,但是手依旧抱着他的身体,“折腾累了?那歇会儿。”“哼,你仗势欺人。”贺长宁只剩下嘴皮子能动了。商御尚不在乎贺长宁发的这点小脾气,他可以容忍。这样一个骄傲的阳光帅气的大男孩,肯屈就嫁给自己,包容他的任性,宠着他的小脾气,他乐意之至。伸手顺他的毛,将他的毛乎乎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长宁,我们好好相处吧。”顺过气的贺长宁,安静的倚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声,心里的烦躁慢慢消退,只留一片宁静在心头。很久之后,贺长宁从商御尚的胸口上抬起头,“你就没想过,娶我进门,给你带来的是什么吗?我是男人,你真的不怕别人以此来诟病你?”商御尚深邃的眼眸,凝视着贺长宁,“你呢?可有想过?”贺长宁眨眨大眼,“想过。”顿了下,“最初,我以为,你娶我实非所愿,那么还了尹家的情分,我可以远走天涯,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至于以后还会不会结婚生子,我暂时不考虑,也许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也挺好的。”商御尚心里微痛,这个看上去不谙世事的小家伙,其实心里通透着呢。什么事都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该承担的责任却没有胆怯过。不自觉的收紧手臂,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长宁,请你相信,我有能力承担我所做的每一件事的后果。也请你相信,我有能力给你你想要的生活,我们想要的生活。”☆、答应我的要求经过贺长宁的不懈努力,商御尚终于放开手,但是贺长宁还是没能离开商御尚的身边。贺长宁捋顺下思路,“结婚的事,势在必行,但是还是想你答应我一件事。”说完抿着唇等着商御尚点头。“你说。”今天贺长宁的脸红就没退过,这会儿都快烧起来了,“那个,就是,那个责任和义务的事,你能不能缓缓。”说完这句话,贺长宁感觉自己浑身都冒烟了,这话实在是丢死人了,但又不得不说,虽然答应结婚,也想好好地相处,可是他真的没做好准备,那什么,无论谁上谁下,他都没做好准备。看着小家伙害羞又纠结的表情,商御尚心情指数直线上升,“那,你什么时候能做好准备?”贺长宁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直白的说这件事,脸上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脸歪向一边,躲开商御尚炙热的眼光,“我,我怎么知道,是,是什么时候。”为了避免小家伙过于尴尬,商御尚决定还是不逗他了,“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是不可以让我等得太久。”贺长宁脸都快埋在胸口里了,匆匆的点了下头,算是答应了。今天和贺长宁的关系前进了一大步,商御尚面无表情的脸也柔和了许多,拍拍他的肩膀,牵起他的手,“走吧,去吃午餐,再送你回去。”商世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商御尚有一个常年为他预留的包间,当然供休息的顶级套房也是必备的。带着贺长宁来到了包房里,问了贺长宁想吃什么,点了餐以后,贺长宁又要了杯牛奶。“长宁喜欢喝牛奶?”“恩,小时候mama给我养成的习惯,一时改不掉。”觉得不太好意思,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喝牛奶,但是他习惯了,吃饭的时候牛奶是必备的饮品。“没什么不好的,想喝就喝吧。”商御尚和贺长宁都没有边吃边聊的习惯,所以整顿饭吃的安静又温馨。暖暖的舒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静静地流淌着。商御尚不时的照顾贺长宁吃东西,时不时地夹些菜放在他前面的餐盘里,甚至动手给他剥龙虾,在蘸好酱料放在他的餐盘里。贺长宁很自然的享受着商御尚的照顾,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像是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那样,亲近自然。等到自己吃饱喝足的时候才发现,接受商御尚的喂食,自己居然理所当然,一点都没觉得不自在。商御尚含着笑意的眼光,宠溺的看着贺长宁,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吃饱了吗?”“恩,”从来没想过会和商御尚这样自然地相处,也许事情说开了,反倒没了顾虑。虽然接触的次数少得可怜,但是感觉他这人还不错不是那么难相处,与外界传言的相差挺多。服务生收拾了餐桌又送了茶水进来。两个人端着茶杯,靠坐在窗前的沙发上,享受难得的休闲时光。押了口茶,贺长宁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看了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商御尚,“你打算给尹世注资多少?”放下茶杯,商御尚把目光转向贺长宁,“还在等尹世的评估报告。”“恩,到时候能给我一份评估报告吗?”“可以,你想做什么?”贺长宁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当然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商御尚来了兴致,“怎么说?”“我要商世注资的百分之十做嫁妆,所以保险起见,我得知道具体的数额。”“担心尹世会在资金数额上做手脚?”“不是没这个可能。”“行,到时候,我会告诉你。”“那就谢了。”“我们之间不必说谢,也不用分什么你的我的。”贺长宁轻咳一声没忍住翻个白眼,心里嘀咕,干什么什么事都要往一块扯,那是我的卖身钱好吧。小家伙过于丰富的表情总是能取悦商御尚,拉过他的手,“很在意这笔钱吗?”“是啊,那可是我的卖身钱,后半辈子就指着它活着呢。”有些凄苦的笑容,难掩心里的哀痛。商御尚握紧他的手,眼里怜惜,“长宁。”贺长宁没心没肺的笑了笑,“没什么,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断的干脆些没什么不好。”“好,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剩下的交给我。”这样明显的维护和疼宠,贺长宁只在秦姨身上见到过。这个男人对他好是发自内心的,他能感觉到,只是这样的好来得太快,让他有不真实的感觉,仿佛随时都有突然消失的可能。摇摇头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商御尚看着小家伙,一会儿沉思,一会儿摇头的,关切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没什么,只是想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商御尚愣了下,反省了下自己跟他两次见面的行为,的确做的过分主动了些,也难怪小家伙疑惑,“外界的一些传言相信你也听说过,我性子冷又寡言,也不太会跟人相处,所以三十岁了也没正经的谈过恋爱。奶奶说要给我娶男妻,开始我确实反对过,甚至和奶奶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