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桃戏六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沐桃蓦然瞪大眼睛,又惊又喜的握住他的手臂,“你说我娘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还走吗?”

文洛依进软塌中,一对眸子转温,“算下脚程,就这两天王妃就该到了,她说会呆上几天然后再走。”

“什么啊,还要走,也不知娘她到底忙什么,连老爹也扔下不管,就不怕老爹在外面养个小的,给她戴顶绿帽子?”

文洛一声轻笑,转头对她眨眨眼,“王爷可不敢再外面养小的。”

沐桃想到王爷看见王妃那气短的模样,登时笑的有牙没眼,“好啊,我回去就告诉老爹,你在背后说他妻管严。”

文洛偏着头,睨着她温婉浅笑,缓缓扬起眼:“我可一句话都没说过,不都是公主再说?”

沐桃张了张嘴,没了话可反驳,刚才确确实实都是她再说,扁着嘴白了他一眼,“早晚把你毒哑。”低声嘀咕完,她别开脸看向车外,文洛见她不再说话,便摸出一本竹简,静静的看着。

过了一会,沐桃瞧着车外的景有些腻味,便转回脸来看着身侧的文洛,他手撑着扶手拄着头依着车厢,逸静的凝看着手中竹简。

晕晕的光透过车窗洒在他的身上,似蒙了一层七彩光晕,衬得他侧脸更是俊美不凡,纤长的睫毛半掩着清眸,随风微微颤抖,就像是自画中走出的谪仙,不占世间烟尘。

“你到底是不是人。”沐桃情不自禁的念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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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2章狠心的老子

文洛诧异的将视线投到沐桃脸上,就见那秀丽的小脸上写满不解,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摸着了?温的,还有下巴。”

沐桃脸一热,尴尬的缩回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算了不说这,我娘这次回来又有什么事?”

他放下竹简,凝着她的眼:“真想知道?就怕你知道了,又会不高兴。”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听了会不高兴,别管好的坏的,先说来听听再说。”

他垂下眼,考虑着该不该将这些本该由王妃告知的话告诉她,若是告诉她不高兴是肯定的,指不定还会大闹一场,可若是按她以前的性子,只要是自己说的,她便会接受,他也想看看,一个人的性格当真可以变得如此侧地吗?

“王妃此次回来是为了你的婚事。”

“婚事,和谁?”沐桃看向他,疑惑的眨了眨眼,“不会是和你的婚事吧。”

文洛摇摇头,“不是我,当年我们已经举行过婚礼,又何需再来一次。”

“不是你,那又和谁?”沐桃突然想起还有个未过门的皇子等着她娶,心里顿时起了疙瘩,脸上忽白忽红。

过了好一会,才算捋顺心里的疙瘩,合上嘴向文洛那边靠了靠。

“这是王室赐婚,拒绝了便是藐视王室,抄家灭门。”他浅浅笑着,睨着她的眼柔和的似一潭春水,清晰的映着她失望的脸。

沐桃蔫着脸,家里这三个就已经够她头疼,若是再来一个,还不得折腾死人?

“不能以我旧疾未愈为借口,推掉这门亲?”闷闷不乐得咬着唇,眼里荡着期盼。

她可不愿接受这种没有感情的婚姻,那三个虽是她的夫,但不是她行的礼,心里别扭虽别扭,却没这么抗拒,可这皇子却不同,是由她亲自娶回家,人生的第一次,她可不想白白浪费。

还有这三个麻烦,也是早早将他们打发了好,正好他们也瞧自己不顺眼,想必也很乐意接受她休夫。

文洛轻叹了一声,抬手覆住她咬的发白的唇瓣,在齿印上轻轻摩擦,这就是身为皇室人的悲哀,选择之事根本由不得自己,兄弟之间更是毫无骨rou亲情可言,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厌恶皇室。

“恐怕不行,王室赐婚那年,公主正十岁已染病二年,王妃曾以此为由拒绝过,王室那边的回应是赐婚照旧,由二皇子为正夫照顾公主终老,永生不许纳妾。”

沐桃倒抽一口气,这王上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一道圣旨下令让自己的儿子娶个傻子,还终生不许他纳妾,若是这原本宿体得病没好,那二皇子岂不是得一辈子面对一个傻子?

看来,那二皇子也是个可怜的人,与她同病相怜,同样的身不由己,斜眼看向一派从容的人,心思转动间突生一计。伸长手臂环住他的肩膀,下巴抵着他的肩头,偏头睨着他的眼,对着他耳畔一呵气,轻笑道:“这皇子都快过门了,你怎么还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就不怕那二皇子容不下你?”

腻着眼前媚眼如丝的小脸,他眼眸微微一动,竟有种挪不开眼的感觉,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以前那个追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已经张大,再不是随意牵着他追着他的小女孩,而且出落的越发标志。以前就知她并不丑,还很漂亮,可是模样再漂亮,心是毒的又有什么用。

所以他从未仔细看过她的脸,也没有看过自己的,不想看,也不愿看,只是安分的守在她身边,对她做的事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完全以旁观者的态度,对待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说起来他也没资格说她,毕竟他们俩都是同一类人,无心的人,既是无心便可以狠心的对待一切,漠视一切,心狠了才能更方便他行事。

也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她才这么亲近他,黏着他。更是与他定下约定,只为让他永远留在她身边。

眼前的人,却再也找不大以前一丝相同的痕迹,记忆中的这对眼,总是阴沉森然,像是蒙了一团黑气,从眼底迸射出渗人的冷,不该这么清澈明亮,如同暖阳一般,让人只看着便觉着轻松,安心。

以前她的喜怒不好琢磨,许是前一刻还是艳阳满天,后一刻便是阴云密布,不似现在,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直白的让人忍不住担心,她到底能不能在这食人不吐骨的皇室斗争中生存。

明明纤弱的像是个瓷娃娃,性子却出奇的坚强,倔强,引得他对她越发好奇。

他不由得再一次疑惑,一个人的性格当真能变的这么彻底?还是说,她伪装的太好,连自己也看不穿?又或是,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公主呢?

仍记得,四年前过府而来的黑衣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