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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姑拿他没辙,气恼的扔下狠话,起身便走。赏忻弹跳起身,高壮的身躯挡住门,脸上收起一贯的散漫,黑眸中闪烁着肃色,“娘,那恶丫头这么对你,你还总是护着她,偏袒她,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懂什么。”萍姑推了推他,无奈他堵在门口跟堵墙似地,怎么也推不动,“让开,身为男子欺负一个姑娘,也就你做出这种事。”赏忻毫不退让,“我只是打她两下屁股,她该知足了,若不是因为您,我早同遥乐一般,先刺她一剑再说!”“你说什么!”萍姑瞪大眼睛,“遥乐那孩子……刺伤了公主,什么时候的事情。”赏忻一时嘴快,说顺了口,惊觉已经太迟,“早些年,没有桃刚回来时,因为一只狗,勾出了遥乐的旧痛。”“你们竟然瞒了这么多年!”萍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惊愕的语调发颤,当年沐桃宰狗烹rou的事,她也知道,虽说也觉的不妥,但毕竟这孩子是因为当年秘术所累,她也无法狠下心,像府中人一般的厌恶她,毕竟自己是少数知道内情的人。因为当年天巫施术之时,她刚巧被王妃所救,目睹了整个过程,她亲眼目睹了,王妃痛失爱女的那种无助,以及沐桃神奇复活后,王妃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同为母亲,她完全可以王妃当时的感受,若是她的孩子还活着,也该像沐桃那般大,痛苦的闭了闭眼,“文洛知道吗?那狗又是怎么回事?你赶紧给我全部说出来。”赏忻没得办法,只好细细将旧事与萍姑道来,萍姑叹了一声,“遥乐这小子老是这么冲动,还好公主无事。”不然她真的无法想象,在失去孩子的王妃,会变成什么样。“当然没事,若是有事,今天还能将您推倒?”赏忻不以为意的嘀咕,他真想不明白,没有桃到底给她娘灌了什么迷汤,让她能这么护着他。萍姑无语的瞥了他一眼,“告诉你,当时是因为一点误会,公主失手将我推倒,人家刚道了歉要扶起我,你这臭小子就杀出来,横眉竖眼的。”赏忻闻声怔了怔,不甘承认嘴硬的说道:“谁信,谁知道她是真想扶,还是想扑上一脚。”“你这小子,是不是男人,怎么生的如此小气。”萍姑拍了他一下,一把将他推出门外,“我告诉你,好好去跟公主道歉,她不原谅你,你也别来见我了,我就当没养过你这个儿子!”“欸,娘哪有这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捡来的!”萍姑眼神一闪,眉头紧皱的扬起眉,“还刷贫嘴,赶紧去。”“好,好,我去。”赏忻扣手抱住头,慢悠悠的往沐桃院晃去,到了院外筹措着不肯靠前,想到被她恶整的遥乐,心里顿时生怯,一个脑袋两个大,这时候该叫上文洛那小子来,要不拉上遥乐当垫背。可惜两个人全在公主府,眼前他只能自己进去。筹措了半天,终是得面对现实,挂上吊儿郎当的笑脸,摇摇晃晃的迈了进门,扯开嗓子叫道:“没有桃,没有桃。”在门前叫了好一会,不见门内有动静,迟疑的上前一推门。门板‘咯吱’一声开了,屋内空空如也,抚起散在额前的碎发,这没有桃去哪里了?PS:下午还有会一章上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近几日都会日更二章,最近写文比较顺畅。加更同样有效,金砖十五,推荐五十。(本章完)第60章青楼窥视巧在他前脚进门时,沐桃已从后墙带着墨玉偷溜了出去,两人先去看了看绍鸿,得知大美人三天前伤愈离开,沐桃委实惋惜了一把,日后再欺负不着这只小野猫了。在那待到天黑,两人换了身男装,溜达进了城西最出名的不夜街,引人遐想的嬉闹声,混杂着乐声从一栋栋琉璃瓦楼中传出,沐桃好奇的四处望着。看见身前走着的墨玉突然停下,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栋金色琉璃瓦铺砌的三层小楼,耸立在眼前,门前匾额上烫金字写着‘今日欢’,匾额旁红锦坠下,一道写着‘一步天,一步地,清歌漫唱。’另一道写着‘一步金,一步银,软玉温香。’撇撇嘴,好一个‘今日欢’,她敢打包票,这今日欢是这不夜街中,最为宏伟的一栋青楼,便宜那小神棍了。“就是这了。”墨玉小声的提醒。沐桃手掩着唇,伏身到墨玉耳边,“你都打点好了吗?”“好了,进去只管跟着我走就可。”沐桃点点头,随着她进门,门前鸨娘一见墨玉,立马喜笑眉开的对她使了使眼色,后者也是猥琐的挑挑眉。看的沐桃直撇嘴,这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恶寒的颤了颤,连忙扯上墨玉,“赶紧走,你想撞上小神棍陪他过上一夜不成?”墨玉一颤立马撒开腿,拉着沐桃逃也似的上了二楼,进到早已备好的暗房。沐桃新奇的看着设计巧妙的暗房,房间极窄,只够两人并排而坐,若不细看,还真瞧不出,两房之间竟夹着暗房,墙壁凿了两个细微的洞,房中无灯,只能借由洞中透来的光线视物。沐桃与墨玉脸贴脸的巴在墙上,向房中瞧看,洞口虽小,却将隔壁房间瞧得一清二楚,视野极好。房中还未来人,只燃着一盏香炉,晕黄的灯火熏的人昏昏欲睡,墨玉突然摸出一方纱巾,蒙在沐桃脸上,“这香是媚香,嗅不得!”沐桃眨眨眼,“若是嗅了呢?”墨玉咳了一声,“男子如才狼虎豹,女子如饥似渴。”沐桃立马捂紧了纱巾,无语望天,春药都用上了,还不得累的小神棍腿软,到时候她来个捉jian在床,就算他知道是她算计他,又能耐她何。‘嘿嘿’一声阴笑,听闻门外响起脚步声,忙捂住嘴,向墙洞中瞧去,门板被推开,亮紫色锦衣在灯火下,闪出晕晕的光彩,许是他看见房中无人,心生疑惑,就这么迈出一条腿僵住。“到底是谁邀我,鸨娘可知?”低柔含魅的声音,让听的人不由得骨头一酥。鸨娘深色迷离的睨着他的脸,“公子,奴家又哪里知道呢。”嗲到家的声音,直让沐桃鸡皮疙瘩一层层的抖,这鸨娘怎么跟没见过男人似地。“是吗?麻烦鸨娘了。”稚容勾唇一笑,如瞬间绽开的烟花,炫彩夺目,鸨娘瞬间痴可,对这种事早已是见怪不怪的稚容,扔下看痴了的鸨娘,优雅的迈进房门,唇边仍旧挂着魅人心弦的笑容。他此行并未带着帷帽,露出的容颜在灯火下竟是无比妖异俊美,微卷的长发,以一柄玉梳斜插在头顶,散垂下的发丝,黏在颊边,凌乱中有一种慵懒美,让人只是这么瞧着,便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