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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我一直活在自己的谎言中。”女子落下泪,停顿在男人五步之前,看他依旧不为所动。心碎了……满地的落雪,仿若是她破碎的心,泪却流不出,原来她早就为他流干了泪……“母妃!”(本章完)第210章疑团文洛的心脏大力一缩,看着前方回头笑的温柔的女子,眼瞳紧缩,“不要……”女子莞尔轻笑,“照顾好你meimei……”倾身向前扑去,长枪刺穿她瘦弱的身体,血浆顺着枪头滴落在雪地,晕开出妖艳的花。文洛的心被狠狠的撕裂,僵愣的看着瘦弱的女子,感觉周边一切的声音都离自己越渐越远。他侧目看向一直被禁军围在正中的男人,嘴角噙着冷冷笑,不屑的看着用手握紧长枪的女子。眼神那么决绝,那么冷漠,仿若死在眼前的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人。愤怒如同泉涌,直冲向天灵,脑中‘轰’的一炸,像是加注在脑中的某种束缚,被冲撞开来……“时辰到了。”稚容敛去眼中的金光,涩笑了笑,拂开黏在额头的碎发,向文洛看去,见他脸色怪异的呆立着,不由的蹙了蹙眉心,上前唤道:“穆文洛你怎么了?”后者依旧纹丝不动。稚容心内一惊,忙空出一只手,查看文洛的情况,但觉他内息紊乱,并无太大异样,略略安下心,略一沉吟,执起他的手,帮着他稳定内息。文洛直觉头像是炸了一般的闷痛难忍,咬牙强撑着打起精神,却闻四周的兵器交叠声越渐零碎,周边景物像是被打碎了瓷器迸出龟裂,而后化为晶尘散落。黑如墨的浓雾渐渐弥漫遮挡住视线。文洛捂了捂眼,再睁开牙缝灌入一口凉气,这里是……心里已有了答案,不由勾起嘴角,还没结束呢,最痛苦的已经过去,还有继续看下去的必要吗?也罢,便看看这次又是什么。与方才的身体拥有自主权的幻境不同,这次,他的身体正急速的移动着,文洛隐隐感觉自己在找什么人,心里又急切又焦躁。陌生的记忆让他微微蹙了蹙眉心,身体不由自主的四处张望,像是看到什么,身体骤然停住,望着眼前冲破黑雾的一行人,为首的一个人正扛着一个女童。女童软软的垂着手,一丝血痕挂在嘴角……莫名的恐惧裹紧他的心,身体自主的冲上那群黑衣人,想要将女童抢夺回。他感觉到那丝恐惧并非是因为惧怕那群黑衣人,而是一种即将要失去珍贵的宝物的那种恐惧。心内的焦虑,愤怒,恐惧,陌生却又熟悉,熟悉的让文洛十分不安,然没有自主权的身体,只是一招招的击打向黑衣人。许是愤怒爆发出的潜力,又许是黑衣人过于低弱,五个黑衣人,只剩下扛着女童的人。那人瞪圆了眼睛,显然没想到来人如此厉害,身体轻颤着不住后退。手极快的抬起,握着男人的手一拧一拽,将女童从男人手中抢回,怀中抱着的身躯已经开始僵硬,那冰凉的体温透过衣衫,爬上手臂,彻骨的寒气,顺着手臂直冲进心中。愤怒心痛像是两根绳狠狠的捆绞在他的心上。恍惚听到带着哭腔的声音:“醒醒……我,我来接你了,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你只要醒来,今日我便不练武,陪你玩可好?”被泪蒙花的眼,看清为首的男人逃窜的背影,愤怒从脑中炸了开来,冲上前狠狠踩住男人的背,扯下他脸上覆盖的黑巾。依旧是一张陌生的脸。文洛彻底迷茫了,这是他的记忆?还是稚容为他呈现的幻觉。若是幻觉,为何心中撕裂般的痛,会如此真实,为何在看见女童的尸身,他会有种想要落泪的悲伤,为何心口会泛出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心中绝望的像是堕入深渊……深深看了男人一眼,身体蓦然转身,抱紧女童头也不回的跑,脸颊被劲风吹打过,他感觉的到自己的速度有多快。冲破黑雾,是入林的峡谷窄道,土黄的石壁迅速的倒退,一路上跌跌爬爬撞击出的痛意,也是如此的清晰。再巫山映入眼帘的一瞬,文洛蓦然睁大眼睛,身体毫不犹豫的爬上山,一路奔进一间木屋,‘腾’的跪倒在地。他粗重的喘息,不顾身体的异样,急切的抬起头:“救她……求您救她。”一股涩意从舌尖化开,让身体里的内脏一起绞动,文洛咬牙压下那股心底蔓延出的悲哀,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对面的人。然眼中的雾气,却将那白色的身影,遮挡的朦朦胧胧。他即将要得到答案,心跳不由的开始加速。白影晃动到身前,“人已没了魂,又如何救得了!”如春风一般轻柔的声音,重重的敲在心上……“我知这天下,能救得了她的只有师傅,求求您,救救她。”头一下下叩在地上的青石砖上,脑中泛出重击的晕眩,而身体的主人却仿若不知痛般的重重的叩头,血顺着鼻梁蒙了眼睛,混合了清泪,滴落在地。“只要能救她要我怎样都可以。”“你这孩子……就是看准我心软。”白影叹了一声,看向身后,身后的人无奈的靠上前,略带戏谑的说道:“若要救她,只有引魂归体,只是此法实在逆天,若要施展只有以魂引魂,弄不好,就连引魂的人都会赔上……风险极大,你要考虑清楚,晚上……”“我愿意,我愿意做引魂之人。”身体的主人急切的打断他的话,垂头深深的看向身前的女童。随着他看着的文洛心脏骤然一紧,不敢相信眼中所看到东西,眼定在女童的脖颈之上,歪斜的脖颈,露出点点的金星……他强烈的挣扎起,想要夺到身体的自主权,想要看看那金星究竟是何,然这一挣扎,眼前的一切突然晃动起来,对话的声音渐渐飘渺直至全无。身体的掌控骤然回到他的手上,下意识的伸手抓去。“你可算醒了。”稚容欣慰的声音将他打回现实。文洛眨眨眼,眼前只余下揽着沐桃对他浅笑的稚容,而他正紧紧握着稚容的手腕,背后的衣衫已被冷汗倾透。文洛心内泛出nongnong的无力感,还未从方才的悲痛中醒顿的心,已失了平日的冷静,只是呆呆的看着沐桃。他和她以前便是认识的?还是那只是稚容展现给自己的幻境?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太多的疑点,让他无法确定,若他们以前便是相识的,为什么分开?他又为什么,又没有这段记忆?文洛心内,压了满满的疑惑,而能解开他疑惑的人,只有巫山的主人,他抬眼看向稚容:“巫相可知天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