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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并非是不信你,只是……只是分离许久,心中思你,念你。”“意公主,我该回去了。”稚容后退一步,避开她的手,冷傲的态度和拒人千里的笑容更是让诺兰玉梦惶惶不安。只想要抱着他,倚在他的胸前,让他知道,自己再强势,都还是个女人,需要人爱的女人,然深知他性子,知道此刻在说什么都没用,只得待他气消之后,他才会重新正视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着。”稚容毫不留恋的转身出了房门,直大步走到再没人看的见的地方,才定下脚步,依着墙壁滑蹲下身,任由落下的雪打在面颊上。如果,如果当初他没有和诺兰玉梦交易,再遇到她,他对她的情,是不是就不会变为一根刺,他和她是不是就能有结局?若是被她知道,他怀着目的有意的接近她,她又该是如何?是厌恶,还是恨?只怕不应该是恨,她根本不爱他,又何来的恨。稚容蹲在雪中苦笑连连,久久不动……凌晨,雪渐渐停了下来,当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在雪中呆了一夜的稚容,才一瘸一拐的回到府中,正遇到上相伴而走的文洛和赏忻。文洛看着总是衣着光鲜的稚容,此时竟满身泥垢,不时的有水珠从发丝滑下,微怔了下,眼底滑过一道光,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臂,“怎么搞的如此狼狈。”稚容懒懒的摊开手,“心情烦闷,出去走了走,谁知道竟掉在城外的陷阱中,被雪埋了大半夜,好不容才活着回来。”“怪不得出去的人,寻不到你。”文洛似信非信的回了一句,抬手招来侍婢,“为巫相准备姜汤和热水沐浴。”稚容深知自己的情况有多糟糕,在雪中窝了一夜,关节都泛出刺骨的疼痛,正需要姜汤驱寒,也不推迟由两人扶着回了房换过衣服,这才想起刚才两人来时的方向,不正是他的院子吗。“你们方才是在找我?”见文洛转回身,也没否决,稚容嬉笑着端起姜汤,“这天才刚亮,就急着找我,是有何事?”文洛的视线移到他的腿上,发现他小腿不受控制的轻颤着,哪里还像能走动得样子,也不答他的话,转言:“我房中有上好的冻疮膏,我去命人给你送来,沐浴完涂在冻伤处,一天便可见效。”“诶,文洛。”稚容忙唤住他,自嘲的翘了翘嘴角:“只是冻了一夜,死不了的,还是先说说你们到底找我何事,你们等得住,有人可等不住。”他一语双关的说完,抬眼看着文洛。文洛眼眸晃了晃,转身招来言儿吩咐:“去房中将生肌玉红膏取来交给巫相。”而后转回头,对稚容说:“也没什么要紧事,本是想请巫相去王宫将王妃请回,可你现在的情况实在不适合走动,还是在屋中休息最为重要,反正王妃也该快回来了。”稚容知文洛料事如神,看他此时脸上泛出的凝重之色,心中也像压了块铁,紧张的问道:“是不是昨夜又发生了什么?”(本章完)第267章牢房中的火药味文洛摇摇头,转头眺望着屋外,“昨夜并未发生何事,怕的是今明两天……”“你可想到了办法?”稚容背后爬过一阵寒意,也不多问到底是何事,只是紧张的追问他想没想到办法。文洛点了点头,在旁的赏忻越想越感觉有趣,忍不住‘噗嗤’一阵笑,“办法有点损,不过切实有用。”“需要的我帮忙的,大可直说。”稚容吊着的心,缓缓的归了位,闭上眼睛不再言语。文洛淡看了他一眼,颔首:“会的,如果时间上还允许的话。”三人各自占据了一角,任由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其间除了稚容去偏房沐浴,谁都没离开过房门一步……此时的伺府刑房中,皮鞭甩在rou上的‘噗哧’声此起彼伏,哀嚎声更是尖锐的刺耳,虽依旧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遥乐也知此时定是天亮了。正窝在他怀中的沐桃,不适的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惊动了正发着呆的遥乐,垂头看向怀中的人。一张娇美的小脸,皱的像个包子,紧抿的唇左右动着,以此来发泄对外界声响的不满。遥乐被她可爱的模样,逗得低低一阵笑,认命的抬起手,准备帮她堵耳朵,一动之下却将沐桃惊醒,猛然抬起头。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怔住,就这么望了好一会,沐桃才反应过来,现在是怎么个情况,视线缓缓下滑,发现自己正以十分不雅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腿上,胸与胸紧贴的毫无间隙。遥乐心脏一缩,眼越睁越大,心跳不由的加速跳动,一下一下撞击着胸骨。剧烈起伏的胸膛挤压着一片柔软,异样的触感羞的遥乐气血直往脸上涌,慌不择的用吼声掩饰自己的被抓包的尴尬:“你,别乱想,是你昨天一直叫着冷,还往我身上爬,我,我才勉为其难的抱着你!”边说边看着沐桃的神色,但见蓦然瞪大眼,脸色刷白,一脸像是见了鬼的表情,抽手捂住嘴,用力推开他,找了个角落扶着墙干呕。遥乐愕然的张开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扶着墙干呕的沐桃,脸上‘腾’的一下像是着了火,恼火的大吼:“我抱你一下,有这么恶心吗?用得着吐吗!”“闭嘴。”沐桃刚一张嘴,胃中又是一阵翻滚,忙又拍着胸口几欲将胃都吐出来。遥乐不甘不愿的闭上嘴,用飞刀眼凌迟着沐桃,她竟然吐了!竟然在看见自己在抱着她的时候吐了!他身上是有毒,还是臭的,让她反应这么大!好一会,那股翻腾的感觉才算消退,沐桃惨白着脸,有气无力的坐回到遥乐身边,靠着墙平缓呼吸。遥乐臭着脸,等她脸色松弛下来,才吼:“阮沐桃,你最好快点给我解释清楚。”“解释什么啊。”沐桃茫然的眨巴着眼,傻傻的反问,他这是要她解释什么?没头没尾的。“你吐了。”遥乐语气极度的压抑,闷声闷气的指责她。沐桃点着头,继续眨巴眼,“对,没错,我是吐了,怎么了吗?”遥乐快气炸了,猛吸一口气,她故意的气着他玩是不是,还问他怎么了,还敢问他怎么了。心里想着,嘴上也吼了出来,“还敢问我怎么了,你有这么不能忍受吗!”沐桃以为他说自己反胃的事情,傻傻的回道:“你以为我想嘛,它感觉来了,岂是我说的算的。”“你……”遥乐咬牙指着她,跟头狂牛似地直喷气。“我什么我。”沐桃一把扫开他的手指,“我恶心反胃,你气个什么劲的。”遥乐像是一盆冷水,由头浇了下来,瞬时没了火气,只剩下一脸迷茫的眨着眼,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