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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控制地往吴畏怀里扎。头顶传来温柔的鼻音,“我很想你。”作者有话要说:吴畏脑回路:男朋友是朋友的子集。过马路众人:今天好像也助攻了呢。第23章酒吧门口儿的招牌换了。更扎眼,连门口迎宾的侍者颜值都高了一圈儿,方迦尧注意到在南巷街里的停车场被塞得满满当当,还都是豪车。怪不得刑南没来成难受,晚上该是有大角儿的。“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停车。”方迦尧被吴畏放在南巷路口,因为停车的地方离得远还不好走,吴畏就自己开车进去。油门每次急走急停,从车缝里贴着过,声音听着很夸张,吴畏就只胳膊一只手耷拉在车窗口,单手转盘,方迦尧也感叹吴畏车技真的好。声音一直往里延续,间歇性的轰鸣。方迦尧就插兜靠在酒吧门口的立体灯前,摸了烟,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停车场最深处的红光。路口吴畏只是轻轻抱了方迦尧,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之后就到学校对面开车送他过来了。刑津北昨天打电话,说店里来了伙儿外地人,最近成了常客,生意好了,钱多,让他没事儿就多往这跑跑。门口儿人来人往,巷子窄,免不了就磕磕碰碰,方迦尧站的地方走得人多,肩膀上就挨了一位。上次的花臂。“金卓,上次冒失了。”花臂上来认清方迦尧就先报了名字,人也不吊儿郎当了,这次正经不少。“嗯,”方迦尧冲他微微点头,算是知道了。方迦尧说话的时候吴畏已经转着车钥匙赶上来,走到方迦尧跟前打量金卓,没说话,然后拉着方迦尧进了酒吧。吴畏今天行头挺酷,从车里拿了夹克套上,吴畏身材好,随便捯饬一下一般人眼都挪不开,而且方迦尧发现吴畏现在很少戴帽子,出门就野着一脑门儿奶奶灰。所以他跟吴畏进去的时候,往他们这明着暗着瞄的人不在少数。看刑津北不在外头,方迦尧想着跟吴畏说自己去后台看看,晚上怎么安排,但是看到酒吧台上最里面的位置上坐了个人,只有背影,旁边立着金卓。“不进去?”吴畏轻轻拍了拍方迦尧的肩膀。方迦尧径直绕开吴畏,往金卓那个桌子前走,脚步越走越快,掰着那个背影,使劲儿挺大。“面生,怎么喝一杯?”那人转过身看见方迦尧原本胳膊被捏的生疼想骂人,等看清脸就笑了,“我请,聊聊。”方迦尧静静地盯着那个人瞧,等心脏剧烈跳动慢慢平复,隔了好久才说了一句抱歉,“认错了,不好意思。”“长得很像?”那人继续发笑,“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谁都成,我还是那句话,喝一杯?”“他没空,”吴畏胳膊伸到那人前面,把对方递过来的酒自己仰脸喝了,“一起的,我代他。”那人看见吴畏,又瞄了一眼方迦尧,挺舍不得摆摆手。“谢了,我跳完请你喝酒。”方迦尧拿了包朝里走,没多余的解释,吴畏本人也没问,表示知道,就自己挑了个位置坐下,目送他去了后台。方迦尧以为是杜欲。以前青梅竹马长起来的,玩儿的好,同在青俞混初中,方迦尧练舞有天赋,就一直带着杜欲玩儿,年轻那会儿瞎混,感情的事也不认真,杜欲就追着他跑,心窝子都给方迦尧掏出来看,从头到尾就是一句话“我想追你。”方迦尧顾虑多,一直没同意,就跟他耗了八年。后来等接受了,同意了,所有的承诺都碎了稀巴烂也就两年。吴畏现在能为他做到八十,那杜欲当年就为他做了九十。感情的事,原本就做不得真。等去后台换了衣服,又收到他弟的电话。方伽尧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儿是青俞的晚自习,他弟懂事,要是没有着急事,不会等不到下课,方伽尧滑屏接了,“柚子?”“哥,你见着杜欲了么?”“没有,你哪儿听来的?”方伽尧往台上看,那人已经往下走,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能上了。“我听人说了,他现在点名要去找你,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我在这儿帮不上你什么忙,就让你提防点,他说啥也别信。”方佑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听声音是去了外面,“哥,我上课了,晚上聊。”杜欲上了大学之后,自己就跟他单方面没在联系,在方伽尧这儿算是断了个干净,要说有关系就是欠上一架。杜欲这人,方伽尧早晚是要揍的。方伽尧撂了电话往台上走。第一眼就看见坐在台下最中间的吴畏,野痞地盯着自己,桌面儿上放着一杯血腥玛丽,冲他点头。等方伽尧开跳,门口儿推推搡搡进来一群人,年纪都不算大,但是笑得很大声,为首的是个高个儿,入秋的天穿了件儿挺精贵的西装,边骂旁边的人傻逼,边往吴畏周围的空座走。最后高个儿停在吴畏身边,往四周瞅了一眼,该是看上吴畏的风水宝地,又转到吴畏坐的那桌,指着吴畏的肩膀,低头朝他说了句话。方伽尧看口型,大概翻译了一下,只有三个字,“给我滚。”作者有话要说: 刑津北:我的客人都爱作死怎肿么破。酒吧最后的结局,估计就是方伽尧跳舞(招人)—来的客人(作死)—吴畏(撵人)—酒吧黄了。第24章方伽尧的动作慢下来,但是立马看见吴畏向他打手势,意思是,-你继续,别管。吴畏没挪窝,手指头敲着实木的桌面儿,继续往台上看。来的人数多,个子都挺高看着像体育生,围了吴畏一圈。刑津北凑上去一把搂住西装男的脖子,“柯哲你小子在我地盘儿上别这么放肆,畏少爷自己人。”柯哲油亮的皮鞋尖儿蹭着吴畏的裤腿,调儿挺奇怪,“哦,刑哥你早说,那这地儿占得敞亮啊,不请我坐坐?”柯哲是刑津北留学时候认识的,两人差上个八九岁,也玩儿得到一块去,都是怎么荒唐怎么玩,柯哲平时目中无人惯了,逮着谁都得往头上坐,见不得别人比他好,看吴畏上来就做了个雅座,柯哲臭毛病又犯了,忍不住就去招惹人。柯哲玩儿篮球,生的高,加上自己平时注意收拾,也是副好皮囊。修长的两个手指从兜里摸了烟,递给吴畏,“刚才冒失了,陪个不是。”“戒烟了。”吴畏没什么表示,一条腿横搭在膝盖上,半斜着靠在椅子上往上看。自始至终,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方伽尧。柯哲绕了半圈儿桌子,坐在吴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