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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敬然根本什么都顾不上,握着陈飞扬那性感纤细的腰肢跪在床上,不但丝毫不见松懈,反而还直起身子往起挺了挺,搞的陈飞扬只能靠肩颈支撑着身体,整个腰臀都悬了起来。“嗯!不要!!!”难以自持的喘息破碎在了又一道雷声之中。坚硬的硕大以一种难以想象的程度连根没了进去,刺激的两个人都不禁呻吟了一声。陈飞扬堪比绝望地瘫在床上,一直眼泪婆娑地望着床顶,漂亮的眼眸从明亮被干到失神。数不清的连翻抽插撞击之下,后面从疼痛到适应、再从适应被干到隐隐作痛,那过程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就感觉意识都要没了,又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酥痒顺着脊背爬上了头顶。一股暖流向小腹以下袭击而去,陈飞扬咬紧了嘴唇、攥住萧敬然的手,不消片刻便顺着昂扬的性器泄出了白灼。那是陈飞扬不曾体会过的快感,很神奇、都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让人脱力到难以自持、甚至有种无所适从的心慌。他不自觉地用颤抖着的双腿蹭着萧敬然的腰,那堪比主动的回应和景象刺激的萧敬然彻底疯了,更别提随着陈飞扬高潮所致、后面不断的收缩,简直让萧敬然感受到了蚀骨的销魂,当下更是不管不顾地拼命cao弄起来,就觉得今天就算死在陈飞扬身上也值了。后来那一宿又做了几次也忘了数,耳鬓间的厮磨,翻来覆去、周而复始,两个赤裸的身躯紧紧缠在一起、肆意交合着,原本结实的木板床到最后都变得晃晃悠悠、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稍微一动就吵得人心惊胆战。那时萧敬然还不肯死心作罢,没办法,便只能把陈飞扬从床上抱起来,放到靠窗的那张桌子上,又干了他好久好久。萧敬然是真爽了。就是弄得陈飞扬有点惨,最后整个人都有些抽搐,后面早已麻木到没了感觉,瘫在萧敬然怀里动都动不了一下。第二天醒来时,天色好像才蒙蒙亮。陈飞扬睁开眼睛,脑袋还迷迷糊糊的,稍微动弹一下,就觉得屁股开了花似得疼。这也太他妈难受了……第一次都没这么凶啊!早知道这么个搞法谁会跟他玩啊?!陈飞扬这叫一心塞,捂着屁股在床上滚了老半天,又是那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感觉,后面又肿又胀、疼的厉害。然后身上也难受,骨头跟折了似得,大腿根酸疼酸疼的,他都怀疑这到底是让人cao了还是被人打了。身边早已空无一人,满屋子里只剩他一个。陈飞扬也没功夫在意那人跑哪去了,只费了老半天劲才从床上爬下来,又缓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腿别再哆嗦。其实也没说动不了的份上,再怎么说他也是职业的,虽然以前是上别人,但是身板还是比较禁造。就是腰疼的不行,妈的这也太虚了。陈飞扬又想给自己找药吃,伟哥是用不着,六味地黄丸他也没惦记,就想先来瓶去痛片缓解缓解。然后就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干活吧,他还得去排队挑水呢。就是摸到脖颈上那条项链的时候愣了一下,陈飞扬心里一窒,眼神有点发虚。昨天他竟然没有意识想去把它摘下来……怎么会这样呢?陈飞扬为自己的反常感到心乱如麻,晃晃悠悠出了门,又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脚步。昨夜才下过一场大雨的清早很凉,山间雾气蒙蒙,叶子上都凝着露珠。陈飞扬好不容易挪到门口,才刚扶着门框迈过门槛,就看见打院门口那边拐进来个三个人。萧敬然挑着两桶水,身边围着他跑来跑去的是亮、婷兄妹,正像小大人一样指点着他,“不要洒了啊、这回不要洒出来了啊!”陈飞扬有点懵。“我说不用呢,你爹我们去也一样,可他就说没事,还不让叫你起来。”陈母正好端着早饭往屋里进,看见门口的陈飞扬,就笑着告诉他。“你说,那孩子也不会干这些活儿啊,一开始老挑回来半桶,这都来回跑了好几趟了,看那累的,人家还是客人,你快去帮帮。”陈飞扬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就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曾经那个西装革履、高大帅气的男人,此时正被小孩子指挥着,一滴不剩地把水桶里的水灌满水缸,还累的满头大汗。这还是当初那个天天拿枪欺负他的家伙吗?在院子里歇着的外婆难得主动走了过去,掏出怀里的手绢冲萧敬然招招手。萧敬然挑了挑眉毛,赶紧乖顺的猫下腰,让外婆帮他擦擦脸上的汗。干净的手帕擦过英俊的眉眼。陈飞亮和陈飞婷打了盆水放到半人高的石头桌上,“哥哥,你洗脸。”“去吧,去洗洗。”外婆也这么招呼着,萧敬然又听话的过去洗脸。清澈的井水凉的扎人,他也不在意,就自顾自地下手洗了起来。等到接过毛巾擦干水珠,一回头,才发现陈飞扬已经靠着门框看他半天了。俩人隔老远面对面的站着,冷不丁一对上视线,忽然还都有点不好意思。昨夜的激情历历在目,可是谁也不是初次,这又是在害羞些什么呢?最后还是萧敬然主动跟没事儿人似得迎了过去。“这么早。”老板装的挺大气,跟平时对手下小弟说话似得,就是望过去的眼里还是充满了数不尽的柔情。陈飞扬也故作轻松,“啊,睡醒了。”就是眼里始终没敢看萧敬然,头也微微低着,心里七上八下的。“帮我找件衣服吧。”萧敬然瞧了陈飞扬一会儿,忽然伸手推着他往屋里走。等到一进了小屋,才把人逼进墙角里,沉着声问他,“没事儿吧?”陈飞扬满脸的无所谓,“没、没事啊,没事。”萧敬然垂下了目光,为昨晚的事感到有点抱歉,“没事就行,我不是故意的……”其实理智回归以后就有点后悔,没想搞那么狠,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憋太久了。陈飞扬赶紧摆摆手,本来人就紧张,便习惯性随口一说,“没关系没关系,您也给钱了嘛……”话一出口,萧敬然明显就愣了一下。可是他随即又赶紧轻轻点点头,丝毫没见情绪上有什么不妥,“恩,那就好。”陈飞扬没有看出萧敬然的不爽,沉默了一会儿又想起什么,就问他,“我妈说你来回跑了好几趟?”萧敬然还在那儿心绞痛呢,听陈飞扬问他又赶紧装没事儿人,“恩?啊,对啊。”说着又把衣服扒开让陈飞扬帮他瞅瞅,“那玩应也太累人了,我肩膀好像都破了。”“你去干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