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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哭泣。我有一颗治愈的心,因为我不一直读不懂世界的太多事,没有受过伤,没有很感动。也许就是这样一副处于世界之外的心,我才能看懂感情这回事,才能保持着微笑安慰别人的脸。但是这样的我,却对梁小初无能为力,不但不能安慰他,我还为他流了泪?为什么会哭?我也不知道,可是一想到他生命快要结束,我的胸口就会很痛,这是什么感觉,不清楚,不过真的好讨厌。第二天,我去了医院,这一次没有被拦住,很容易就进了病房。梁小初坐在床上,看着的世界,风轻轻的吹起窗帘,带来了一阵花香,接着带进来几片花瓣。“你来了啊。”梁小初对我的温柔的一笑,然后在床上捡起一片花瓣放在手里玩弄着,“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怎么会呢,我答应你的事就会做到的。”“真干脆,那么我们进入主题吧。”“你说吧,我会听着的。”“如果你答应帮我,我可以答应你的所有要求。”要求?我并不觉得我有要求需要他来满足,金钱?名誉?权利?我都不需要,“我没有什么要求。”“那你会答应我的要求吗?”“我需要了解你的世界。”我并不了解梁小初的世界,更不知道答应了他会发生什么,如果是一个乱的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那我去了不是等于找死,就好像他的世界,是不是只对北凌彻脱衣。“我有一个父亲,哥哥,还有一些认识的朋友,其次就是北凌彻和北言瞬。”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来了解梁小初的故事,不幸的是,他与我不同,他的一生都是不幸的,他总是,“有泪痣的男孩是不幸的。”他突然问我,“你的泪痣,会给你带来不幸吗?”我摇头,“不会,我在出生后睁开眼睛看世界的那一瞬间,我母亲就死了,有命去偿还,不幸也就不存在了。”就像是一个谜,更像是一个诡异的诅咒,但是据我所知,这些好像都只是空xue来风,无中生有。习惯了写故事的我,这一次听着梁小初的故事却入了谜,他的一生,活的很精彩,活的有意义,人的一生,除了奋斗个堕落,也不就是如此,而我?能替代他吗?回到家,保姆突然走过来,然后对着我礼貌的打了招呼,保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生,长得还算漂亮,很多时候,她都会被误认为是我的女朋友。“您父亲来电话了,说要把你接到国外去。”我愣了,接到国外去?这算什么?“告诉他,我不去。”为什么会突然要来接我?就这样放纵我一个人生活不是挺好的?“他说俩天后就会来,到时候你一定要去。”“那么,你被辞职了。”“为什么?”“我被带走了,那你也无法照顾我,你就丢了工作,你走吧,我会给你结算工资的。”我开车离开了家里,去了一个很近的酒吧,可是转眼一想,事情也没那么糟糕,那个男人,不是不认识我吗?只要我躲得远远的,那还有什么好怕的。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喝醉的,早上醒来时,头又晕又痛,但是更奇怪的是……这里是哪里?房间很单调,除了一张床,就只有落地窗的窗帘算作是装饰品,“有人吗?”等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只好穿上鞋出门看看。当我的手去拉门把手时,门突然开了,一个男人端着一盘水果出现在我面前,“醒了啊。”“嗯。”“你不问问我是谁吗?”“你是谁?”“我叫夏寒希,你昨天在酒吧喝醉了,没办法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所以就带回来了。”“哦。”“反应真平淡。”夏寒希笑了笑,然后把我拉进房间里,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像是怕我会受伤一样,连拉着我的手都是轻轻的。“我们素不相识,你干嘛要帮我?”“有很多理由,第一,我不会让顾客在我的酒吧喝醉了还睡在酒吧里,第二,你在酒吧里砸了很多东西,所以你要负责。”“喝醉酒的顾客那么多,你每个都往家里带?那岂不是很恶心?”我闻了闻自己的身上,除了酒味还是酒味,但是这味道让我觉得也恶心。“我只带你一个人回来过,这床是我的,你没必要那么嫌弃。”“是吗?”听了这话。总算是好过一点了,原本觉得恶心的衣服,也没那么恶心了。“说吧,要赔偿多少?”“赔偿多少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昨天……”“我昨天怎么了?”看着窗外的太阳,突然想起和梁小初还有约,一看手机,已经是十点了,“我叫齐洛城,我还有急事先走了,你记得来横滨找我。”“你住横滨?”还没来得及回答他我就出了房门,但是还没走多久就接到了梁小初的电话,“这俩天你可以不用来,北凌彻有点事。”“哦,好。”这是缘分啊,刚好我这就有事要忙。出了夏寒希家,我也不想再回去,出于好奇,我就去了酒吧,然而……除了废掉的车子,还有一个被撞的乱七八糟的酒吧,看到一个幕,我觉得我应该去跟夏寒希道歉。“哎,是他。”几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看着我立马说道,然后就看到他们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觉得害怕的我本以为我可能会被打的爹娘认不出,谁知他们突然问我,“老板还好吗?”“什么?”“昨天的事你不记得吗?”我摇头,“不记得。”“昨天你喝醉了,撞伤了很多人,老板也受了伤,还有老板的朋友也受了伤。”“我……我撞的?”“是啊,老板跟他们说了很久他们才不计较你的事,然后他就把你带走了,我们想知道,老板怎么样了。”“应该……还好吧。”至少我看着没事。我觉得我更应该去跟他道歉了。不过想着他应该会去横滨找我,我就回了家,但是遗憾的是我等了一天都没有把他等来。第二天,我早早的出了门,因为那个男人要来。在外面飘了很久之后,保姆来了电话,说一个叫做夏寒希的找我,无奈的我只好回去。在看到夏寒希后,我们正准备离开,就来了很多人。“我来接齐洛城,他人呢?”我对夏寒希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准备出去,却突然被拦了下来,“是不是你?”我摇头,“我只是一个来维修的,顺便收收水电费。”男人看着保姆,等待着保姆的回答,我也准备着逃跑。“他不是齐洛城,他是来收水电费的。”后来保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