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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拉住了叶澜灼的手。忽然被拉住手,叶澜灼抬头看向玄无滔,玄无滔未看他,只看着前方,沉默的向前走去。跟着小雁到了厅里,便见里面正坐着一位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与叶澜灼印象当中的富家老爷倒颇为不同。想必,这位便是郝老爷了。只见这郝老爷见叶澜灼和玄无滔进屋后,便连忙迎上来,问道:“两位……可是修道之人?”“是。”玄无滔答道。“那快请坐快请坐,方才是小雁无礼了,是郝某管教不周,两位见谅,见谅。”“无碍。”见状,叶澜灼连忙回道。那郝老爷此时则连忙将两人引到了一旁的座位上,一脸热情,倒与之前惠志和那小雁所说不同。一边坐下,叶澜灼一边看向那郝老爷,一边问道:“郝老爷,在下姓叶,这位是我朋友,姓玄。我和我朋友皆是来自湫水城的妙门宫,本来是来这附近办事,今日路过梅镇,听闻梅镇近来有厉鬼扰城之说,不知郝老爷可知其一二啊?”“这……”郝老爷闻言,犹豫了一下,继而道:“要说起来,我们郝府有怪事儿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梅镇盛传闹鬼之前,我们府就怪事一箩筐,谁知这梅镇出事之后,就全都怪到我们郝家头上来了,觉得是我们郝家把鬼怪给放了出去。”“郝府之前就发生过怪事?”听叶澜灼这样问道,郝老爷顿了顿,继而道:“叶道者,玄道者,既然此番你二位都来了,我见二位也不像是江湖骗子,我便病急乱求医,直说了吧。想必之前两位也听说过,那道者与我家夫人的事了吧?叶澜灼点了点头“略有耳闻。”闻言,那郝老爷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并未怪罪之前那与我家夫人……的那位道者,因为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们家夫人有问题。”“郝老爷知道?”“不错。”郝老爷叹了口气,道:“其实……早知道来到这梅镇后会发生这么多事,我当初就不该来。这梅镇地处西北方,是个贸易经商的重要位置。想当初我带着妻儿来这里经商,倒也算一路顺畅。生意逐渐做大后,便在梅镇买了地,建了宅子。可谁知,自从搬进这宅子之后……”“之后便怎么了?”“开始还没事,后来逐渐的,我家夫人就有些……有些不对头了。”“如何说?”“我家夫人……”郝老爷道:“一开始就是做梦……梦见……梦见我那去世多念的丈母……”“啊?”叶澜灼一愣。“对……梦见我丈母,哭,哭着问她为什么要压断她的腿……”闻言,叶澜灼不禁皱了皱眉,侧头看向玄无滔,玄无滔依旧是看着前方,叶澜灼见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竟是墙上的一副挂画。“后来我夫人被吓到了,我就外出找修仙之人帮忙驱邪,驱邪之人说我们这宅子建在个阴邪之地,给了我们一幅画,让挂在厅堂里……”说罢,那郝老爷便指了指墙上的那副挂画。正是方才玄无滔一直在看的那一副。“后来呢?”看了一眼那挂画,叶澜灼又看向郝老爷,问道“夫人的情况好些了吗?”“后来……”那郝老爷叹了口气,道:“后来夫人的确是好了一阵,但有一天晚上,我夜半醒来,却发现夫人不见了。我吓了一跳,四处找夫人,却是找了一夜,将府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后来应是找到了吧?”思索了一下,叶澜灼问道。“找到倒是找到了……却是……却是在镇北的那个惊鸿娘娘庙里找到的……”“惊鸿娘娘庙?”叶澜灼一愣。“就是供着惊鸿婉尊的庙。我们西北之地乃惊鸿婉尊的故乡,所以一直坚信惊鸿婉尊能保佑我们,而西北之地的城镇多有供奉惊鸿婉尊的庙宇。”郝老爷解释道。“为何是在庙里找到的?”“我也不知……”郝老爷叹了口气,道:“据夫人自己说她许是梦行了,我们就没怎么在意……结果……结果后来她早晨出现在那惊鸿娘娘庙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们就觉得不对劲了……”“后来我半夜不睡觉,偷偷跟着她,发现她似乎确是在梦行,但奇怪的是她走路竟是一瘸一拐的样子。我夫人腿脚向来利索,梦行时如此走路,实在奇怪。”“后来呢?”叶澜灼眼睛又瞟到墙上那副挂画上,问道。“后来我们也习惯了,毕竟也没出什么大事,只不过就让她晚上都是和衣而睡罢了。但是……几个月前我下令在我宅中西北角新建一处新院子……谁料开始动工不久后……夫人就又出现了新状况。”“新状况?”“对。”郝老爷点头“忽然就开始……胡言乱语,唱歌,唱戏,说些我们都听不懂的话……我们问她,她就骂我们,找个大夫看病,大夫就说夫人是惊吓过度。再想去请道者来看看,却因仙域好像开了什么会……都离开了,找不到人了。”“仙域群英会。”轻咳了一声,叶澜灼道。“对,对。”郝老爷道:“前几日好不容易等来了几位道者,谁料……唉……都说我府中有厉鬼,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郝某自问这半辈子虽不能说是一件错事未干,但皆是不到伤天害理之过的小事,一直行得正坐的端,不知为何这厉鬼就缠上我们家了……就算真有什么报应,冲着我来就好,我家夫人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何苦要受这样的罪呢!”郝老爷这边越说越伤心,叶澜灼见状,刚想象征性的安慰安慰他几句,却忽听方才一直沉默的玄无滔发话了:“郝老爷,可否将你墙上的那副挂画,摘下来,与我们一看?”第68章长相思·四“……这幅画……?”似是没想到玄无滔会提出这么个要求,那郝老爷怔了半晌,硬是半天没反应过来。“郝老爷可否将那画拿下来与我们一看?”见郝老爷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叶澜灼又把玄无滔的话重复了一遍。虽然他也不知道玄无滔为什么要看这幅画就是了……那郝老爷这才将将反应过来,连忙道:“可这,这画是镇着这……”“镇住了吗。”“……啊?”“这幅画,放在这里,镇住了吗?”玄无滔此言,堵的郝老爷一时回不上话来了。“若没用,便摘下来吧。”玄无滔道:“放在那里,反而更招阴邪。”“可当初……”“郝老爷,想请问,当时赠你这幅画之人,来历为何?”没等郝老爷说完,玄无滔又问道。“这……”郝老爷犹豫了一下,道:“这个,我们当时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