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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怎么升职怎么当科长啊!我打不死你个臭小子!”“哈哈哈哈——”自娱自乐的兄妹二人笑成一团。生活中总有这样一些不和谐的小插曲,可说到底,这么多年来,养父养母除了对自己不太重视外,没亏了他吃也没亏了他的穿,还供他上了大学,就冲这个,他就不该埋怨他们的偏心。潮生相信能凭双手给自己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让养父养母还有天上的亲生父母都刮目相看。潮生从一年前开始在帝都的中医大学任教,这得益于他在大学期间的优异成绩和双硕士学位,当然,导师对他的格外喜爱也成了他可以留校的一大原因。女友任佳雯比他小两岁,今年刚从七年制的本硕连读毕业,现在正在帝都第三中医院实习,三个月后就要转正了。“我可是个医生,可我现在做的事情跟护士没两样,有时候那几个老资历的护士都能对我呼呼喝喝的,真没想到读了十来年书居然会这样被人看轻。”听着女友在电话里的抱怨,潮生有点心疼,任佳雯虽然家境普通,却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就受到双亲的宠爱。潮生也是在迎新的时候看见这个学妹的第一眼便记在了心里,不过那时她是有男朋友的,两年多后他们分手,他算是趁机而入安慰了受伤的任佳雯,两人也就顺理成章成了一对,这一转眼都过去四年了。“别难过,新人在实习期被使唤不都是正常的么,那些师哥师姐也是这样过来的,你忍忍,三个月后就好了。晚上你值班吗?不值班的话我带你出去吃,顺便散散心,你上班后咱俩都好久没一起出去了。”电话那头的任佳雯想了想,然后说道:“也好,最近真的太忙了,你想我了吗,潮生?”“想,哪能不想,你说说都几天没理我了?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都快把我这忠犬男友给忘了?”“你还记得佳丽她们给你起的外号呢?”任佳雯被忠犬两字逗笑,在电话里乐个不停。两人最后约定在帝都西城河边有一家叫王吉海鲜烧烤的店门口见,这家烧烤店虽然看上去不起眼,却已经在枫河边上做了十几年的生意了,口味是一方面原因,最重要的是物美价廉,有很多回头客,也是潮生他们读书时最爱去的地方之一。各自都有要忙的事,他跟任佳雯已经有一周没见了,还真是有点想念,她是他初恋,也将是和他走一辈子的人,潮生从未怀疑过这点。晚上九点,潮生坐车来到了枫河边,这是帝都内的唯一一条河,穿过了整个城市汇入了东边的大海,也被誉为这个城市的母亲河。如今河岸周围的古建筑已经被拆建得差不多了,在城西这一块渐渐聚集起了一些做夜排档的摊贩,久而久之,这一块也就成了吃宵夜的好去处。潮生远远地就看见了不远处升起的炊烟,风中还传来一阵阵的食物香味,勾得他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无论吃过多少饭馆子,这种学生时代吃过的美食总是会给人留下最深的印象。“王老板,好久不见。”摊主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个不高却很胖,跟他媳妇俩口子经营这家海鲜烧烤店已经十来年了,潮生还记得第一次来这次的时候,他们的儿子还不到他胸口,现在都已经去上高中了。“哟,江大教授来啦,哎,你一个人啊?”来得多了,自然也就熟络了,自从得知潮生在学校任教后,王吉就把称呼改成了江教授,在他意识里,大学里教书的都是教授,这一点任潮生怎么说都没用。“别寒碜我了,一会我女朋友也来,我在这等等她,先给我来点扎啤吧,等她来了再点。”“好嘞,那你先坐着,我这有点忙,就先不招呼你啦。”“没事,王老板您忙吧。”潮生也不客气,自己拿了两瓶啤酒就喝了起来。河边的风有点凉,他把围巾网上提了提防止有风灌入,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任佳雯打过来的,不是潮生以为的她快到了什么的,而是因为有个紧急手术人手不够,要他们几个实习生都留下帮忙并学习。“对不起潮生,我去了不了,下回再约吧。”那头似乎是有什么人在喊她,所以任佳雯匆匆地挂断了电话。一周未见的恋人再次爽约,虽然潮生完全能够理解,但多少有点失落,他想起了在学校时两个人形影不离的样子,那段时光真是美好,可惜岁月匆匆,一转眼他们两人都已经走上了社会,所以,关于他俩的婚事也已经提上了日程。任佳雯是有点清冷孤傲,但在潮生心里,她只是一个有些小脾气的才女,聪明有主见,很多方面甚至比他强,她的一切潮生都很喜欢,两人刚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可谓如漆似胶,爱得轰轰烈烈。可是一想到任家父母跟他暗示过的那些结婚前提,潮生不由得惆怅起来,他不怪她父母,那是很多人家嫁女儿的基本条件,只是责怪自己太没用,交往四年都没法给任佳雯一个婚姻的保障。潮生长叹了一口气,有时候会觉得压力很大,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就得迎难而上,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打定了主意要把任佳雯娶回家。“老板,来十个rou串两个扇贝和五个板筋。”“好嘞~”好不容易来一趟,即使是一个人,也不能空着肚子回去,从刚才起,那nongnong的烤rou味就已经让他垂涎三尺了,无论如何都要来上几样过过瘾。这晚的潮生没有见到思念已久的恋人,却等来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物。海东麟独自一人在河边走着,在十几分钟前他让司机开车回去,自己却下了车在河边散着步。刚从觥筹交错的酒宴上回来的他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不过这种疲惫与其说是生理上的,不如说是心理上的更加贴切,三十五岁的他已经坐拥一切,达到了很多人连做梦都不曾有过的巅峰,财富、权力、美人,这些对寻常人来说应该是奢侈品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太大意义。在这样的夜晚,他总是会感到力不从心,总觉得一切都是这么暗淡无趣。友人经常调笑他姓欲太强盛,送去他床上的小美人总是被折腾个半死不活,其实只有在那一具具鲜活的禸体横陈体下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一点点ji情,不过,也仅仅是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