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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镜风立即掏出方才那药师练就的那微红的丹药,扔进嘴里,其实这炉丹药的药配方,是雪镜风前世修练古武秘籍时研究出来用来辅助修练的一种丹药,服用它后再修练时间跟功法都事半功倍,只是渐渐服用下来她发现这种药有一种强烈的副作用,就是长期服此药的人性子会变得越来越薄凉,渐渐断情忘爱。本来这一世雪镜风已经打算放弃服用它,可是一想到要跟万埃雪衣一同前去百花国,还是准备了一些以防备用,可没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这具身体断情绝爱,彻底清除掉原先遗留下来的情感影响。服了药,雪镜风便盘腿修练内劲,想到今天冲动的非礼了清雅如歌就一阵头痛,看来这次解决了雪霓国的问题后,再也不用回来潮音精舍了。不自不觉,一宿在梅落枝头,朝霞爬进窗棂间便过去了,推开窗户顿时一阵冰凉的扑面的晨风吹过,雪镜风紧紧了衣衫,低首间这才发现自己还披着清雅如歌的披风。当时荒唐的举动让她悔不当初,一时匆匆亦忘了将披风还他,于是她将它脱下叠放在桌面,想到立即要办的事情,便从随身包裹里取出一套衣裳快速换装。扯掉发束,漆黑如泼墨的长发散落在她白皙胜雪有胸前,扯开衣服仍它滑落在脚边逶迤拖地。此刻雪镜风衣裳尽褪只余一件裹胸的布巾,长发自然地披散在她的耳畔,修长的脖颈间……此时门边传来梦离宸敲门呼喊的声音:“师弟,你醒了没有?”雪镜风一惊,想起他一定是寻她一起去找万埃雪衣。一把扯过要换的衣服,正要开口回话时,嘎吱一声门就被推开了。她这才想起,自已好像没有锁门的习惯,毕竟以前用的门一关就锁住了,现古代还真没有特地留意过锁门这回事。愕然回首,神经反射地将衣服挡在胸前,看向同样一副没有回过神的梦离宸。肤若凝玉,骨架均匀,腰肢柔韧,已经**的足更是晶莹剔透,引人垂涟容色晶莹如玉,雪镜风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无需多余行态,便如新月生晕,环姿艳逸。梦离宸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喉间一阵滚动,脸色绯红,两眼直愣。“看够了吗!”雪镜风沉声道。梦离宸这才如梦初醒地看向她的眼睛,一片幽深还泛着几丝森意,他机灵了一下,立即收回了视线,只是脑子里那副画面就似生了根,怎么都根除不了。心中暗道,这师弟衣裳一脱,还真是非一般的秀色可餐啊,比那些个婀娜多姿的娇艳美人亦是不遑多让,当然也许是出于偏心,他觉得自家师弟更是称他心多一点。“呵呵,这不是门没关吗,师兄这就出去。”他悻悻的讪笑几声,便拉上了门。雪镜风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待关上门便快速地整理了一番,走到镜边坐下,却拿这头发办法。“梦宸离,进来!”梦离宸听到她的喊声,这才推门而进,一眼竟看见雪镜风身着淡粉衣绫罗斜襟长裙,竟做女女打扮,虽然粉黛末施,却另有一种撼心心魄的绝美。他一惊便愣了神去,最后似被触动了某根神经,他清醒过来方恍然明白,原来他是打算男扮女装混淆视线,果然这种身份去百花国比较合适,但却止不住自己的心辕如马。“师弟,有什么让为兄帮忙的吗?”她一般都不会主动叫他,所以梦离宸猜测有事。听着她直呼其名,便料到刚才的事情怕是惹恼了她,现在连师兄都懒开尊口了,递给他一把梳子,雪镜风蹙眉道:“帮我梳个女子的发型,我不会。”好笑,难道他就会了,他也是男子好不好?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但是梦离宸还是想像着以前那些女子的发髻,慢慢地动起手来。“这是什么发型,跟个鸡窝似的,你以前没跟女子盘过头发啊?”本来就没有!“好吧,我再换个试试。”“这是什么发型,梦离宸你该不是花楼逛多了,连正常女子的发型都忘了吧。”“……我已经一段时间没去了。”“换个正经点的,不美却要有气质,我希望别人不会觉得轻浮。”想像着无埃雪衣那一袭无瑕胜仙的风姿,就不愿这种形象出现在他面前。“为何这么在意一个发型,无论你打扮得怎么美,也终究是个男人。”梦离宸指尖如梳划落着她柔亮的发丝,突然意义不明地低语着。卷一40那道窈窕的身影,她是谁?!“你这话什么意思?”雪镜风凤眸幽暗一闪,倒是很淡然地问了句。注视着映在铜镜中的梦宸离,细长眼尾略弯向上翘,长长的睫毛荫影之下,一双桃花眼似醉非醉。如果非要用一句话诗来形容,那便是明眸渐开横秋水,手拨丝簧醉心起。少有男子将自己独特的韵味发挥得出此淋漓尽致,梦宸离这个谜样来历的男人,就像是为了揽进天下美色而存在的一枝独秀,然而这样的他却不会为任何一处美景而选择停留驻守,他梦宸离天生便注定是如此狂放不羁。收势一个旋盘将最后一缕头发挽好,系上一条水蓝莹彩丝带,梦宸离含笑的眉眼在看向镜中的她时闪过惊艳。却不知那片刻的失神,从此便似弥留在心中的一颗痣,让他看不见,却真实在存在着。“师弟若为红妆,必定倾尽天下间的男子……”雪镜风皓齿乍分寒玉细,黛眉轻蹙远山微,虽素面不施粉黛,却胜世间各种颜色三分,男装打扮的她,似清寒邀月孤茗清盏,眉眼间自有一股不容比拟的傲气,然而女子装容的她,却多了几分清扬婉兮,凤眸顾盼流转,自有一股末语先言的少女风情。雪镜风被他惊叹失神地赞扬,面目清淡仅是微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语,似在等着他末完的后续。果然是男子啊……梦宸离轻笑地低叹了声,如若真是女子,被他如此称赞就算不面红耳赤,至少亦会满心欢喜吧,哪像她一脸波澜不惊,视若无闻的模样。他洒意地掀开绣边的下摆,蹲在她面前,四目相对,桃花眼趋藏隐晦,似劝似叹道:“但是,只有雪衣不可能!难道这么些年你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还没累吗?雪衣就犹如那婆娑冥海的中心,他大爱能济天下,心怀世人,怀若虚空。可是……心那么大的他,却容纳不少一个人,说是无情似有情,才最是无情,你明白吗?”他的那些话没有铿锵有力,仅仅是平淡地述说着,很轻,却也重!至少在听到最后那句时,所有的语言尖锐得似一把尖刀刺进了雪镜风的心里,然而剧痛尚末袭来,鲜血亦末溅落便被她全部冰封起来,深深地锁住,不留一丝余地。“够了!别拿你的心思与揣测加注在本殿的身上,万埃雪衣会不会爱上本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