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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请参赛吧。”听到她的话,雪镜风愉悦地挑了挑眉,然后推起闭眸沉醉的花景颜,点了点他的额头,眯眼道:“我家大叔越来越不安份了,魅眼一抛,纤腰一扭便给我勾回来一个女人!”花景颜闻言,蓦地睁大美眸,顺着雪镜风的视线看向那个一脸失落表情的袁洪,嘴角一抽道:“她与我何干,不过一介陌生人罢了。”雪镜风微笑地颔首,这时约十几对的情侣,布好画卷案台,准备妥当,大多数都是女子执画,男子入画,于是雪镜风问道:“大叔,你画画可好?”“尚好。”花景颜微微一笑道。“那便替我做一幅画吧,我倒是很期待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脸在……”雪镜风笑言着突然说到一半却顿住了,她突然忆起了那遗落在雪峰谷内那小屋中的“自己”了,那算是她的第一幅画吧。是由无埃雪衣趁她睡着的时候画的,当时她也提字了,然后便占为已有,她还记得她当时的表情,那是开心的吧,但是为何现在完全想不起来,她当时真的高兴吗?心里突然空得很,像是那颗心浮在了空中,没有落脚地般虚无。“丫头,怎么了?”花景颜看着雪镜风失神的模样,唤道。“没有,你要我怎么配合你呢?”雪镜风收回神智,扬眉问道。花景颜看了看繁星点点的苍穹,勾唇一笑道:“风儿,你一直在我的心中,我的脑海之中,每日想念你的时候,我便会在脑海之中描绘一遍你的音影笑容,所以即使闭着眼睛,我也能轻易将你画出来。”走到书案边,他取起毛笔,便认真地开始画着。而雪镜风看着他认真柔和的侧脸,渐渐感觉到自己那颗空洞的心似被填补了,缓步起到他的身后,看着他落笔轻捷,挥洒自如。很快画纸上便渐现一具轮廓,雪镜风看着上面渐渐显现的是一片苍茫的大雪天,红梅晕染素白的天气,里面有一道翩鸿若素的背景,没错那是她,而且是她在雪中逐渐离去的背影。这幅画画的就是当初地雪霓国的时候,雪镜风拒绝花景颜,让他速回百花国时候的事情。其它的人早已将画卷交了上去,而当花景颜将这幅画展示与众们面前时,众人却都惊讶了,别人都是温馨甜蜜的画风,里面恩恩爱爱,画喜雀、画眉鸟之类的,只有他是这种淡淡忧伤,甚至带着绝望色彩的画意,淡淡数笔,寥寥素色黑画,没有多余的点缀,显得有些苍白。看着这幅画卷,他们心中似也浮现那种甜蜜中带着淡淡忧伤,却依旧深情不改,即使被伤得遍体鳞伤亦是无怨无悔,只想将那抹永隽的背影深深地印入心中,细细品味着曾经的甜蜜与回忆。虽然不是那种让人能会心一笑的爱情,但谁又能说这个是一段深情铸就的爱呢~当袁洪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说老实话竟不自不觉地哭了,原来他竟然如此深深地恋着这画中的女子,不对,就是那名白衣蒙面的少女,光从画中她便能感受到他那至死不喻的感情。即使他曾经被她如此绝情的抛弃,他仍旧在原地遥遥地看着她离去的背景,不移不动地痴痴地等候着。“这位小姐,袁某方才失言了,你跟景公子……你们如今苦尽甘来,希望你们能百头到老,永结同心!”袁洪惭愧地朝雪镜风作揖道,心中早已被花景颜的爱情深深震撼了,不复任何幻想了。雪镜风摆手没有多说什么,她凤眸平静地伸手取过那幅画,细细地看着里面的情景,仿佛眼前又出现了当初花景颜哀伤低泣的一幕,蓦地,她突然展颜一笑道:“既然这幅画已成,现在就需要提诗对吗?”说着,她便取出一支毛笔,就在众人好奇观注的目光下,落笔成诗。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这一首诗一完,众人在心中默念一遍,顿时大声呼好,再观其画卷,仅仅是一首题诗,竟然将画的苍凉与悲伤全数抚平了,里面全是nongnong的情意,亦是表明了她的心意,这幅悲伤的画面顿时变成了只是一对小儿女闹别扭,暂时离别的场面,让人感到他们青涩的爱情,一个盼着她能回头,一个却在等着他的挽留,最后即使无奈分别,但两人都在思念着对方,让他们又感觉另一番顿悟,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好!好!这位小姐的文彩果然出众,咱们都甘拜下风了。”那些情侣们都倾羡地看着雪镜风与花景颜,他们之前的情意真是让人无法不动容。“大叔,这是我送给你的歉意,希望你以后回忆之中有关我们的画面,可以不再那么忧伤了,你愿意接受吗?”雪镜风知道,在雪霓国他们分别的时候,她曾经对他说过一些受伤了他的话,而这些伤痕他一直留着,即使现在他们看似亲密地在一起,也无法真正地让那些伤口迅速地愈合,既然它们无法轻易地被抚平,那就她就只能让它们转变成一种甜蜜的痛吧,这样即使痛的时候也不会忘了微笑。“风儿,你想要大叔这把岁数还在大庭广场失态吗?”花景颜不顾那幅画,只想要将雪镜风紧紧地抱住,感受着她的温度与气息,身体激动地颤动着,他凤眸泛着红,压抑着不让自已感动地哭出来,只是他的心绪涌动着太多复杂的感情了,那种被人珍惜爱护的感觉,是他从末感受过到的欢乐。他捧起雪镜风的脸,便当着所有人面前,便印上那抹温润的薄唇。“风儿,丫头,我爱你,一直爱你!”“哇,亲了亲了,那名男子好勇敢啊,竟然当着咱们的面亲了他的妻主了!”众人见此都真心地祝福着他们,大家都欢呼着,欢笑着。“他们好幸福啊,看来琉璃昙花灯非他们莫属了。”“真希望他们能长长久久,珍惜彼此,永不分离。”卷三 第十六章晚宴,前夫驾到?!海天国皇宫,明媚的阳光亦无法照亮的一张书桌上,一名面罩水晶面具的男子,静静地在书案上书写着。而案前一名一身明黄蟒袍,头戴金龙黄冠的男子跪在地面,微颤地开口道:“帝师,明阳知错了,这次……完全中了百花国的计!”水晶面具男子依旧运笔如飞,没有任何表示。见男子如此态度,墨明阳亦就是继位不久的海天国当朝皇帝,心中越来越恐慌,他再次急切开口:“明阳太冲动了,百花国与海天国地势最远,在还没有摸清一切便贸然出兵……”“明阳,你是何种性格,为师能不知?”男子搁下毛笔,立身走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墨明阳一国皇帝如此无能懦弱地伏在地上,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