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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似的,无微不至。”“哪里啊,你们知不知道,花皇夫啊可是从来没有去陛下寝宫留宿过,肯定不是他的,我估摸着是御皇夫的,要不就是叶皇夫他们的。”“那什么大皇子是给花皇夫抱养过去呢?”“笨啊你们,当然是因为花皇夫担心年老色驰,将来又没有孩子地位不保,现在先将大皇子抱养着,将来他的地位不在稳固了,况且陛下并末召他留宿,估计是不喜欢他。”花景颜脸色末变,只是淡淡地听完,而他身边的随身太监宫女们却惶恐地齐齐跪下,花景颜阻了上去怒喝的宫人,对身边的太监道:“在皇宫杂言碎语怕是闲过头了,拔了他们的舌头,分配苦役房去。”话音落,只见原本脸色难看的太监宫女们,此刻更是苍白一片。宫中奴材谁不知道苦役房,而它在宫中其实还有另一个名字,就叫作劳死房,就是说,一旦进去了,便不得休息一直做事,至到累死为止。花景颜没有顾忌他们的想法,精致如蝶的面容依旧淡如水,沉如钟,步履优雅地离开了。来到御书房,见御神狐正坐在御座上批阅奏折,花景颜一愣。“陛下呢?”御神狐媚眼一抬,懒懒道:“估摸着又去看小音儿了吧,就知道奴役自个儿的夫君,唉~”花景颜没有说话,转身就回自己的寝宫去了。“我说,花景颜啊~你就真打算这么耗着,要说这世间还真没有盖着被子纯聊天就能生得出孩子的事情,不然你啊~恐怕早就儿女成群了呢~”身后,传来御神狐有意无意的调侃,让花景颜的心瞬间揪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理会,继续走着。虽是初夏,但是在上京这块儿入冬极早的地方,却依旧很清爽,但是从今日早上到现在,花景颜感到自己的心一直是闷闷的,像是出不了气了。他抬头望着天空,万里碧空中飘浮着朵朵白云。这些自云,有的几片连在一起,像海洋里翻滚着的银色浪花,有的几层重叠着,像层峦叠蟑的远山。他不知从何而来生出一股惆怅,淡淡地敛下眼睫,沿着一路的花花绿绿,清幽花香,步回寝宫。孩子,他何尝不想要,不对!是他非常渴望能与风儿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可是……想到不久前那些嚼舌头的宫女们所说的话,他顿了一下立在小音儿的房门前,挥身示意身后的人不用跟了,暗中吸了一口气,再伸手推开房门。房内,如他所料,雪镜风龙袍末脱,又抱着小音儿一道在睡着午觉。窗棂的阳光撒在两张如玉的脸上,看起来既温馨又让人不由得会心一笑。轻步慢摇地走近她的身旁,伸出细长的手指,拂开她额前的头发,花景颜似痴了一般,看着她出了神。其实大家都说错了,并不是雪镜风不要他伺寝,而是他放弃了,尤记得第一次风儿与他同寝时,他说的那一句话,丫头,大叔只想要这样陪在你身边,看着你便足矣。当时,她一定是觉察到了什么吧,从此之后,便不再勉强他去了,那时他谈不上是失落还是放松,总之从那天开始,他的心便没有最初的平静。而今日更是翻腾得凶猛,让他不得安宁。“丫头,大叔好怕,真的只是好怕失去你……”他有病,他知道,当初他嫁给百花国女皇时,他身体便患有“病”了,如果这种症状再发生在风儿身上,他害怕自己会受不了,会疯了的。所以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最安全的做法,将心中的渴望与**一并收藏起来,粉饰太平。可是最近,他发现心中越来越急燥了,就像有一只猛兽准备冲笼而出,开始了张牙舞爪。他不紧不慢地褪下了外衣与鞋子,目光幽深地爬上了床,从雪镜风身后环臂抱住了她,将脸偎依在她有纤细的脖子处。顿间一股让他迷恋的香味从她身上传出,他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缓缓地她的身上抚摩,红唇有些干燥,身体开始燃烧起来。“风儿……”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朦胧半眯的眸子,有着他不懂的旖旎风情。**渐渐开闸,他不懂得收敛,身子更加紧密地紧向那具柔软的身体,微微蹭着,呼吸不知道何时开始,越来越急促。花景颜此刻内襟微微宽开,露出雪白的肌肤,他柔嫩的红唇呼着炙热的气息,媚眼半眯,似醉非醒,他的手不规矩地爬上了雪镜风的柔软处,轻轻细辗揉捏,很轻,担心会吵醒了她。身体内的急燥与窒闷,好像从此得到了解放,他停不下来,他捧过雪镜风闭着的双唇,轻啄一下,然后好像饥渴的灾民,伸出粉舌撬开她的嘴瓣,吸吮起来……“嗯~”雪镜风像是被人打扰,亦或者是不舒服,在醒梦中微蹙眉尖,语呓了一声。而花景颜则一惊,瞳中了迷雾尽散,他仿佛才是睡梦中的人,被人敲醒似的,立即松开了手,离了唇,立即坐了起来。他抚向那颗激烈跳动的心,努力平熄身上那把愈烈的火苗,白皙的脸颊绯红着,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待他的心跟身都终于平静下来后,一睁眼便看见小音儿睁着一双漆黑如墨的凤眸,亮晶晶地盯着他。“花爹爹。”他甜甜地叫着,然后伸出了小手要他抱。听着小音儿那脆生生的叫声,再看着他圆嫩可爱小脸蛋儿,花景颜的心蓦地一跳,那是一种极度的渴望与欢喜。“小音儿,你喜欢弟弟还是meimei呢?”他小心翼翼地从雪镜风怀中抱起了他,卷睫如蝶翼展翅,魅惑地翩跹而起,柔柔地看着他问道。小音儿不懂什么叫弟弟或者meimei,他眨巴眨巴眼睛,香喷喷的小脸凑近了花景颜,亲了一下。“音儿,喜欢,花爹爹,呵呵……”说完,他便咯咯地笑着。而花景颜闻言,脸暖意融融,如花一般笑了开来,他道:“既然音儿喜欢的话,那花爹爹送你一个跟花爹爹一样的弟弟好不好?”小音儿小脑袋晃了晃,似在思考也或者只是单纯地摇着玩,但见花爹爹紧张地盯着他,最后他道:“嗯,弟弟,音儿要,花爹爹一样的。”花景颜一喜,正待说话,这时雪镜风已经悠然转醒,她抬睫,慵懒地睨了他们两父子一眼,道:“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