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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腔的举动更存着明显的排斥;带后来越渐熟悉男人的气息,那些防备与抗拒便也逐渐消融,转作了足令柳行雁心荡神驰的顺从与迎合。比如此刻。感觉唇下的温软微微分开少许、像在邀请他进行更深的索要,柳行雁忍不住将舌侵探入里,试探着轻轻舔划起少年的上颚。怀中的人微微颤了颤,却没有抗拒,只是双臂使力将他搂得更紧了些。那像在寻求支撑的力道让男人隐隐意识到什么,不由故技重施好一番撩拨,旋即迎来了少年陡然加剧的喘息,和怀中仿佛瘫了一般瞬间软下的身躯。柳行雁有股冲动想继续下去,即使不彻底占有对方,也要让少年识得真正的情欲滋味。但想到言辉的迷惘和挣扎,和名为“前生”的心结,所有躁动便全转作了克制,让他只又重重吮了下少年唇瓣,便低喘着移开头颅,强行结束了这过于深入的吻。浑身发软的少年对他的退离有些迷茫,仍牵着一缕银丝的双唇轻喃,像疑问又像挽留地唤道:“柳大哥……?”“……行雁。”柳行雁忍不住说,“唤我的名字……唤我‘行雁’。”杨言辉微微迟疑了下。但迎着男人温和、坚定,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希冀的目光,那二字在他唇间转了几转,终究还是轻轻逸了出:“行雁。”“行雁。”他又唤,比第一声多了几分确信、也多了几分甜腻。少年“雁”字的去声下得不重,尾音又拉长了些,就算只是单纯呼唤,都隐隐予人一丝撒娇般的亲昵感。尤其此时、此刻,他人仍半靠在柳行雁怀中,明眸水雾迷离、双唇红润欲滴;便是柳行雁再能克制,亦不由瞧得脑袋发热、下身发胀,不由又复低首,再次吻住了少年。这一吻,便又是一番交颈厮磨、缱绻难分。直到意乱情迷的少年为某处硬挺顶得一僵,察觉他反应的柳行雁才猛地回神,稍稍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抱歉。”男人温声道,“我一时有些克制不住,这才……”“……只是人之常情。”杨言辉喃喃道,面庞微微白了少许,更带着几分挣扎和迷茫。他看了看男人熟悉的面庞,又看了看对方下腹处不容错认的高耸,直到柳行雁几乎起了拿被子遮住下体的冲动,少年才忽然开口,问:“我能……看看么?”“……什么?”柳行雁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再不然肯定是理解错──了。少年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妥,但短暂的迟疑后,他咬了咬下唇,还是鼓起勇气道:“我想看看。”“呃、”男人越听越是狼狈,难掩羞耻地确认道:“是看我……咳嗯、那、那话儿?”“嗯。”杨言辉肯定地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但……”柳行雁很想说这不是强人所难的问题,但看少年一副下定决心要面对什么的模样,到口的拒绝终究换作了一声难掩无奈的“好”。──然后,他就这么当着心上人的面宽衣解带,将裤头下矗了好一阵的物事“解放”出来、再无一丝遮蔽地暴露于对方眼前。少年的脸色转瞬白了一白。但他看了看身前熟悉的男人,又看了看那处粗大而狰狞的rou柱,如此往复十余回,像是在告诉自己什么,又像在确认此物的归属。过于仔细的目光让柳行雁体会了一遭头皮发麻、手足无措的感觉,足过了好半晌,少年才停下了抬头低头的动作,问:“能……碰碰么?”“……来日方长。”柳行雁这次没再纵容下去──真要纵容了,他可真不知要如何收场──一边迫不及待地遮掩下体、一边温言劝道:“就算要……适应,也不急在这一时。”“……嗯。”“明日还要上山拜访颜老,咱们早些就寝吧?”“好。”提起明日的事,杨言辉近亲情怯的情绪又被勾起,这才熄了心思不再多想。各自洗漱过后,少年按着柳行雁的提议早早安置了;提出此议的男人却迟迟未能成眠。言辉虽从未主动提及过往,却也没怎么在他面前掩饰自己。柳行雁原只将这些当作时机来临前的心照不宣;可看到言辉今日的尝试,他却不免要想:或许,言辉之所以不加掩饰,是否正因期待着他主动开口探问?可柳行雁问不出口。直到今日,他光是想到魇境里的情景,都会痛得无法呼吸。他依然能深刻感受到“那一刻”的震惊、痛悔与自责……但那副情景,却只是结果罢了。──而在“结果”到来之前,少年又经历了些什么?他连言辉是如何“记得”的都不敢问,更何况让言辉叙述、重历那些过往?望着身畔已然安睡的少年,柳行雁心头酸涩,但终只是微微倾前,在少年额上轻轻落下了一吻。而后,他闭上双眸,放任思绪沉淀平静,期望着……能在梦境中找到所有问题的答案。* * *颜劲的草庐,就深藏在武夷山险峻的奇石与蓊郁的林叶间。也不知这位大儒当年是如何寻到这块地的,若非柳行雁耳目灵便、又有杨言辉在前领路,单从外围看着,很难想象里头竟藏了一处带了院子的草庐。尤其一路行来,二人有大半光景都耗在曲折起伏、难以辨认的山中小径上;当眼前乍然光亮,看见那处轻洒着温暖夏阳、又被重重林叶拱卫着的草舍,更让柳行雁真真切切地起了几分“寻幽访胜”之感。──又或者,用“寻幽访贤”会更贴切一些。他们很快见到了那位“贤”。许是今日万里无云、阳光正好,草庐之前,两道身影隔着一处削平了的石台相对而坐;一位是面貌清癯的老者、一位是体魄精实的猛汉,两人形貌、气质大异,此刻却都全神贯注在石台之上黑白纵横的棋盘间。近乎凝沉的氛围让少年和柳行雁不由屏息;本欲跨入院中的脚步,也因而收在了竹篱之畔。足足过了好半晌,才见那猛汉迅若雷霆地投下一子,语气平淡却笃定地道:“将。”“‘将’什么?又不是在下象棋。”对坐的老者不满地纠正道。对此,大汉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无论将不将,你的路都已被我堵死,这棋盘不活了。”“噫──不可能!不可能!一定还有活路,只是我一时没发现而已!”老者不甘心地抓抓头,更是全神贯注地盯着棋盘,就盼能找出一丝起死回生的可能。那名大汉却是不同。他对自己的棋艺颇有信心,对“棋友”的水平也相当了解。故没等老者想出辄来,他已然直起上身看向二人,而在瞧清少年的面貌后神色大变,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