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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的叫了一声,“你看那个人,我记得他是跟顾廉之一起过来的。”陆仁甲立马回头,看到了顾廉之的经纪人和费旭一起从大门走进,“谢谢你,小姑娘。”前台咬了咬唇,露出小女生含羞的娇态。“小陆……你跑那么急是要去哪里啊?”薛泰……也就是顾廉之的经纪人,他见陆仁甲匆忙跑来,以为自己挡住了他的路,还侧过身给他让路。“我刚才本来是想去找顾老师的,但是打他的手机没有人接听,所以还请你们过去看一下。”陆仁甲简单扼要的表明来意,时间越是拖延,结果可能就越危险。薛泰听了之后,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他该不会又……”后面的话隐藏在铁青的脸色里。费旭也不废话,“我们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他们三个人一进去,房间里安静得令人害怕,薛泰一路冲到顾廉之的床边,他躺在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瓶药。他确认顾廉之还有呼吸之后,松了口气,然后立马拿给费旭看。费旭先是观察了药瓶外面,又拧开了药瓶,把药倒在手心里观察,“唔”了一声,“这是我开给顾廉之的,让他要是感觉到抑郁的话,可以拿来吃,有帮助睡眠,估计叫不醒也是这个原因,让他睡觉吧,他愿意吃药就表示病情有所好转。”至此一刻,陆仁甲和薛泰一颗心都放了下来。薛泰对陆仁甲颔首表示致谢,但一方面他又觉得疑惑,因为顾廉之的手机号码不轻易给人,目前除了非常必要,否则连他的电话都不会接听。第四百六十九章(番外)秋后算账薛泰揉了揉眉心,顾廉之的病已经困扰他太多年了,他与他曾是大学同学,在他患病的这么些年经历了什么事,他一清二楚。因此,他才那么怕顾廉之想不开,“我留在这里等他醒过来吧,对了,小陆,你怎么会有廉之的电话?”“我刚才去医院复诊的时候遇见顾老师了,是他从我回来。”陆仁甲捏了捏手机,“然后我又不小心把手机弄丢了,借了顾老师的手机才找回来了。”这样子也挺合情合理的,薛泰点头,陆仁甲的视线在房间里巡视着,知道顾廉之没事,又被薛泰这么一问,他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病历到底会被放在哪里?费旭突然站在了他的身后,冷不防地朝他耳朵吹起,就跟里形容地背脊一凉,陆仁甲当场跳开,“你……你……你要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在找什么呢?”费旭睁着他那双火眼金睛,陆仁甲所有表情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惊吓的,隐藏秘密的,还有不安的。“我、我没有找什么。”陆仁甲真的是害怕这位眼尖的心理师发现什么,就匆忙告别离开了,那眼睛跟个扫描仪似得犀利,连个标点符号和0.01毫米的间距都不放过。费旭看着他逃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容易察觉的嘲讽微笑。陆仁甲刚踏出电梯,手机就响了,屏幕上显示出予冉的名字,顿时他心里咯噔一跳,本来打算在他出来前回去的,看来计划远远赶不上变化。但铃声响了一半,就在他要去接听的时候突然挂断了,他抬头一看,难怪挂了,人都已经跑出来了。他只穿了从家里带上来的浴袍,浴袍长度只到了膝盖上,湿漉漉的头发散发出性感的诱惑,只是……这眼睛就跟森林里饿了许久的野狼似得,一口就能把他吞掉的狠劲。陆仁甲见他伸出手,以为予冉要打他脑袋,缩了缩脖子,哪知予冉是揪住了他的衣领,他这一路都是被拎回去的。陆仁甲看着那脚步都觉得上面是蹬了风火轮。房间的门一打开,予冉就把他压在了门后,什么也没有说,劈头盖脸的咬住了他的唇瓣。陆仁甲:“……”予冉骤然凑过来,陆仁甲没有等到他的质问,但也没想到这家伙一来就把他压住了,还把手伸进了衣服了,像一个最虔诚的学子,一路摸索而上,陆仁甲倒抽一口冷气,忙不迭去扣住他的手腕。因此舌尖被那人惩罚性的咬了一口,他眼里都疼出水雾气了。很久之后……予冉贴着他的额头,双眼直视着,仿佛想要甄别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不是有说谎的成分,他刚出来没有看到人的那一刻,心里顿时就慌了,怕陆仁甲一言不合就离开了,怕从他嘴里听到类似“分手”的字眼,怕……怕这个人哄不回来了。总而言之,这个人不见了。他后怕地紧紧抱住那人:“去哪儿了。”陆仁甲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了,都是男人,身上也都没有什么rou,骨头硌得人发疼,但他发现自己越是挣扎,那人就抱得越紧。嘴里不折不挠只有一句话,“去哪儿了。”“我正想告诉你呢,你先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予冉听了这话,手劲儿是松点了,但还是把他箍住了,眼神就跟GPS定位似得锁着他。“我刚才去找顾老师了。”陆仁甲刚说完这句话,那小心眼的男人脸色就沉下来了,似乎不满自己一言不出,把他丢下,去找另一个男人。“先别皱眉,我是有原因的。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在医院遇到顾老师的事情吗?”予冉从鼻子里哼出了气,表示他知道了。“他回来的时候跟我说了一段很奇怪的话,就好像是拎着一把手术刀,随时要割腕自杀似得。我刚才想起来不放心,就去看他了,本来没打算让你知道去去就回来的。”小心眼男人又不高兴地掐了掐他的腰身,陆仁甲推着他,弓起了腰,笑了起来,“别别,我怕痒。”“继续说。”“我刚才去的时候,打了几次他电话没人接,害怕出什么事情,就跑去找前台,后来又碰上了顾老师经纪人和费旭,就跟他们一起去找顾老师,不过你放心,顾老师没事,吃了药在睡觉而已。”予冉把手从他衣服下拿出来,整理了他的衣服,眸色沉重的就跟一块千斤顶似得,好像在回想陆仁甲刚才说的每一个字,推敲出有没有不合理的地方。“顾廉之跟你说了什么?”“那次地震的事,虽然顾老师没有明说,但我觉得他们应该是一对恋人,那次地震他们正在闹别扭,所以说,顾老师得了PTSD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觉得在楼房倒下的那一刻,他的灵魂早就跟着那个人走了。”予冉嗤笑:“你是说他现在是行尸走rou活着?”“予冉,如果……我是说如果,死了的那个人是我……”陆仁甲没有说话,屁股就被他掴了一下。“不许你乱说话,你也不准出事……不然我可能就不会像顾廉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