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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你今天把他叫出来的居心是什么?我要告诉你,我跟你不一样,周泰,别在我面前耍小心机,你要安插尹洛,要做什么小动作,尽管过来,但如果伤害到仁仁,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予冉撂下这句话,就匆匆赶回酒店了,因为他看到陆仁甲被尹洛灌酒了,客户,陈镀和韦骆都是废物吗?“都在干嘛?”予冉一把将尹洛书里的小白酒抢过手,闻了一下,似乎不是酒味。“这是什么?”尹洛冷冷的笑了一下:“水,难道你连标签都不会看了吗?怎么,负一楼有个酒吧,要不要去玩一下?”“没事吧?脸怎么那么红。”予冉刚才就是看到他脸红财务以为这瓶子是装酒的。把手放到他额头后,予冉表情跟难看了,“发烧了。”“是吗?”陆仁甲摸了下自己脑袋,觉得没什么感觉,碰到予冉额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手心比他要guntang的,可是他并没有感觉。“先去医院看一下吧。”“不用了,我没有什么事情的。”陆仁甲含着鼻音说:“不用去医院,我带药了,回去吃就可以了。”“那我让前台送点冰块到房间里,让你刚才不听话!”像是教训小孩那般,予冉抓起陆仁甲的手,轻轻刮了一下。这当中不言而喻的宠溺所有人都看在眼睛,只有尹洛不自然地别开眼睛,眼圈还有点泛红,王挺怎么说跟她也是同个经纪人,安慰说:“别钻牛角尖了,那个人不属于你。”“你知道什么!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尹珞踩着他的脚从沙发和桌子间的夹缝走过去。王挺几乎是嚎叫着说:“早晚你会发现被你咬的洞宾叔叔是好人!”周泰回来的时候,尹珞从他面前气呼呼走过,连招呼也没打,顺着她的视线,也正好看到陆仁甲没有精神地被予冉拖到前台,他紧张地跟了过去。“怎么了。”靠近些才看到陆仁甲脸上不自然的红,周泰要伸手去蹭他的脸,被予冉拍打开,“别动手动脚的。”“他怎么了?”“发烧。”周泰皱眉:“那得送医院。”陆仁甲摇头,再次强调:“不用去医院,我带了特效药。”“不去医院怎么可以,万一一直高烧不退怎么办?”周泰强硬要带他去医院,但是被陆仁甲甩开。“周泰,我不用你管。”寒着脸跟予冉要钥匙,予冉没有给他,而是跟他一起回去了。回到生态园之后,予冉觉得陆仁甲刚才的态度有问题,但又不好问,怕他生气,“那个……药你放在哪里?”“在我的旅行箱里。”陆仁甲躺在床上,现在才感觉到头重脚轻浑身难受。陆仁甲连药箱都带过来了,里面除了常备药之外,还有探热器,予冉拿着那玩意走过去。“这个是不是夹在胳肢窝的?”予冉走过去时,陆仁甲已经睡着了,叫了两声,他才睁开眼睛。把药和水都喂下去了,酒店的冰块也送过来了,予冉走出去把冰块接了进来,这里的服务还算做的不错的,用冰袋装起来了。“你今晚到沙发去睡吧,别被我传染了。”陆仁甲被冰袋刺激醒,一睁开眼予冉靠他那么近,他也害怕了,一直推他远离自己。“你啊,你好了我就省心了,否则比我自己发烧还痛苦,乖乖睡吧,我就在旁边。”也不知道是不是予冉在这里给了陆仁甲安全感,陆仁甲很快眼皮就沉了下去,予冉照顾到大半夜,才把他的烧给弄退了了。又帮他把被汗水弄湿了的衣服换下来后,才躺在他身边睡了,睡前他想,最近几天是应该要节制了,要不然这一身的吻痕,就不好拍下水戏了。韦骆一路骂骂咧咧回了酒店,他们的房间跟予冉是分开的,予冉所在的生态园相当于是别墅区,是独立起来的,而他们所住的地方就是普通的双人房酒店。陈镀知道韦骆起床气的,刚才回到去,还没有跟他说说话,他就嚷着要睡觉了,等他从浴室里出来了,韦骆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躲着他。出了电梯口,韦骆的骂声才停了下来。小师弟出现在他们的房间门口,穿着睡衣,抱着个枕头,小师弟看到陈镀就哭哭啼啼的跑过去抱住:“师兄,我房间里的那个人呼声太大了,我睡不着,我能不能搬来跟你们一起住。”韦骆被撞到墙壁,忍痛没有叫出声,冷冷地瞥了眼那抱成一团的人,又开始陷入了寒冰状态。“小风,哎呀!”陈镀推不开他,只能看着自己的房门被关了,他的房卡已经被韦骆拿走了,如果韦骆不给他开门,他绝对进不去。就在陈镀以为韦骆要自己哄几句才会开门的时候,只见他推着自己的行李箱出来,“我记得你是跟封腾同个房间是吧?”小师弟眼睛跟兔子似的泛红:“恩,是的。”“我跟他是同班同学,没事,这里留给你了,咱两换房间吧。”不等小师弟开头,陈镀严厉地竖起了眉头:“不行!”“师兄……”那声音可怜兮兮的。但陈镀此刻正在气头上,这个人不得了了,居然把他往外推!也没有好脾气跟小师弟对话了,“你已经是个成年人,学会独立,老师让我照顾你,相信绝不是让我把你培养地如此娇气,回去睡觉吧!韦骆,你不许走!”陈镀一把抢过了韦骆手上的拖箱,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下次再把我推给别人!我就让你好看。”韦骆挑眉,还没等他笑出来,就给陈镀拉回房间里了,陈镀见旅行箱扔在地上,把韦骆抵在墙壁上,“告诉我,是不是对你而言,我可有可无?”“不是。”“那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小风,你完全有资格让他离开。”陈镀第一次用咆哮的语气跟韦骆说话。“有意思吗?”韦骆冷笑一声,“我不喜欢跟人抢,跌份!”第六百二十六章打翻醋坛是了,这才是韦骆,那个高傲地不可一世的人。陈镀掐住韦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眼前,程度着了魔似得盯住那跳动的血脉。这个人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就算是韦骆自己想要离开,都不可以。那一刻,韦骆被他狠厉的眼神吓到了,心脏突然狂跳了起来,陈镀一向很温柔,何曾有过这么狠绝过,手腕被他攥得发疼,挣脱不开。他还能说什么?都已经腾地儿出来了,还不满意?“怎么办,虽然我真的很生气,但还是放不下你,小骆。”陈镀埋在他的肩窝,轻轻地啃咬着。韦骆攥着眉头,闷哼一声,锁骨被咬了一口,五指也颤抖着收了起来,“放开我,陈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