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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爸爸你骗人,你明明一直在看纸上的表格。”杜寒棋:“就算是在看表格,春晚什么样爸爸也仍旧是知道的。”许乐柠:“你别教孩子一心二用。”杜元柏看见杜寒书下楼,放下棋子对杜寒棋说:“小棋,小书回来了,你多带他熟悉熟悉公司,让他帮你分担一点。”杜寒棋:“这样最好了,小书,开年上班后你就来帮我。”杜寒书答应了,去看他们下棋。“有小书来帮忙,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多出去旅行几次?”许乐柠也很开心。杜寒琴冲许乐柠挤挤眼。许乐柠看了看她,脸上浮现愁容。苏秀禾叫鹿弦去她那儿喝茶,她用的是一套景德镇出产的茶具,是白瓷,釉面上描绘了秀丽的禾苗,看得出来是一套高级定制:“小弦懂茶吗?我这个是别人送的铁观音,闻着一股茉莉花的香气。我也不懂,就觉得喝着很不错。”说着给他倒了一杯。鹿弦用拇指和食指固定住杯沿,小拇指抵住茶杯底部,先闻茶香:“闻着很香,这大概是安溪秋茶?”“我是听人说这是秋茶,你一闻就知道了。你都在国外,居然也会喝茶吗?”鹿弦把茶喝完,入口润滑,回味甘甜:“……我爸挺喜欢喝的。”“他这样的性子也静的下心来喝茶?”鹿弦答:“是啊。”在之前,鹿弦还一直以为鹿清是个严肃冷矜的人。午饭后还不见鹿清人影,杜寒书知道鹿弦牵挂,打了个电话。鹿清过了很久才接,说是要一个人到处去看看。许乐柠拉鹿弦到旁边小屋,很为难的拿出一叠纸:“小弦,我……你看看这个。”鹿弦接过来,他一看,脸色瞬间煞白,又转白为红:“这是哪儿来的?”“是,堂姐给的,她经常会推荐我看些,那些也算了,可是这个……”这是一篇男男高H文。男男高H文也没什么,重点是里面的主角是一对兄弟,哥哥叫棋,弟弟叫书,弟弟X哥哥,年下。动情处弟弟还会说:“哥哥,舒服吗?”“哥哥,你看,你被我干的喷水了。”许乐柠:“我,我也知道不是真的,可是她这样乱写,要是传出去……被人误会是小书和寒棋……”鹿弦宽慰她:“你放心吧,这种东西谁都知道是编撰的,你说这是堂姐写的?”“是啊……她就爱写这些,还一直叫我看。她……我倒觉得以前小书和寒棋被传……被传是同性恋,和她有很大关系。”鹿弦石化了:“你说,他们兄弟……”“三年前被传的很厉害,我那段时间都不敢去参加宴会……他们还传……”许乐柠突然掩住了嘴,脸上失了颜色。“传了什么?”“这……这真的是传言了,说小书包养小明星,可是我知道的,那时候小书正在世界各地的跑,杜家门风严,他绝不会的。”鹿弦先是微微一愣,过会儿就笑了:“他的确不会的。”许乐柠惊疑:“你这么相信小书?”鹿弦:“我知道有些事他绝对不会做。可是,这些东西,堂姐三年前就开始写了吗?”许乐柠经他一提醒,恍惚道:“这……这些是前几天才给我看的。”“三年前传的谣言,她前几天给你看的这些?”鹿弦低头看许乐柠。“寒棋对小书很好,我半信半疑。”她实际是想找鹿弦给些信心,“寒棋他……我们结婚的原因,其实是……”“他那么帮着小书,你们的事他居然一点都不反对。他还知道男风这个词……”鹿弦明白了:“我可以帮你确认,他们只是兄弟间感情好。男风……他们有这样的jiejie,知道这个词很正常的,像龙阳之好,断袖,这些有点阅历的人都了解。现在信息这么发达,书籍,网站,电影,关于同性爱的东西这么多……肯定都有涉及。”杜寒棋如是,杜寒书也如是。他当初对于杜寒书直的不能再直,绝对不会弯的认定,好像有些偏差?三年前,他光凭一张照片,凭杜寒书的家庭,就自以为是的,认为杜寒书绝不会跟他一起沉沦进被万人唾骂指责的深渊泥潭里。而三年后,杜寒书知道他回来了之后就马上找过来。他至今还记得杜寒书在大雪中孤独站立瑟瑟发抖的模样。当时心头绞痛难忍,只想着杜寒书怎么可以这样狼狈。现在想起,只剩满满的心疼怜惜。他太武断,与杜寒书有关的事情总是去想当然的下结论。杜寒书不屑撒谎,自然,做过的事也不会不承认。他只要问起,杜寒书肯定不会瞒他。说清楚,以后的日子好好过……他被许乐柠的误打误撞敲开了窍。心头发热,胸腔里guntang起来,眼眶也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他双唇颤抖:“jiejie。”许乐柠被他这声jiejie叫的回不来神:“啊?”“你能把这些稿件给我吗?”虽然是在询问,可鹿弦紧紧抓着这叠纸,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又过一夜,鹿弦趴在杜寒书旁边等他醒来。昨天就想找他确认的事,可杜寒书下午和杜寒棋出门,晚上他睡着后才上楼。鹿弦翘着嘴角看杜寒书眼皮动了动,知道是要醒了,抿了抿唇,假装不开心。杜寒书醒来就看见鹿弦绷着一张脸,抱住他哄:“宝贝,怎么了?”“你看看这个。”鹿弦挣开,把杜寒琴的兄弟高H文展开给杜寒书。杜寒书躺在床上,高高举着看了几行,无语起身。鹿弦凑上去看他表情。杜寒书把这些印着密密麻麻铅字的纸扔一边:“她什么时候给你的?”“三年前,你和你哥哥都是gay?你还包养小明星?”杜寒书皱眉,头脑有些发涨。“小明星是尉蓝?尉蓝比我好吗?都是包养,为什么不包养我?”杜寒书:“……你不会都信了吧?”“我逗你的。”鹿弦忍不住,不计形象大笑起来。杜寒书本来想压倒他给一点教训,可是见他笑得这么开心就舍不得了,从认识到现在,鹿弦从没像现在这样开怀大笑过。眼睛弯弯的眯起,嘴角咧开,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还笑出了声,样子有些傻。可这傻样都像被涂了蜜,掺着笑声传进他心里,甜滋滋的。甜的他只知道呆看着,嘴角也不由自主牵起。鹿弦软乎乎粘到他身上:“不过,你为什么让我叫你哥哥?嗯,哥哥?”杜寒书皱眉,神情一凛,想到那篇文上弟弟和哥哥在床上时说的话,这些他和鹿弦之间也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