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书迷正在阅读:脱下面具吧!冰与火的男孩、你是我心中的白月光、盲眼、柜里柜外、三金影后是伪娘[娱乐圈]、旧爱之痒、修仙拯救跨种族恋爱、韩晏如、重生之良缘错、寻魔
多个冰盆子,许多都已化了,水溢了满地。阿媛侧身躺在一边的榻上,睡得无知无觉。他走近才发现,已是盛夏,榻上却铺着厚厚的垫子,摸摸垫子,垫子是湿的,冰凉入骨,显然用冰水浸过。赶紧抱起阿媛,发觉人烫得厉害,一侧的衣服全湿了。待听御医说,姑娘这次受寒颇重,又兼之前受过重伤,若不善加调理,恐引起宫寒,继而影响子嗣时。楚晔却几乎是暴怒地不问缘由将李刘二人,打入冷宫,柳妃申诉禁足。其余众人都拘在各自宫内,不得随意出入。他什么原由都不想听了,阿媛说得对,不过就是些弯弯道道害人的心思,纵容她们,她便一而再,再而三地打阿媛主意。后宫的风雨一下子波及到前朝,当夜,李臣相求见。御书房内,李臣相叩首问:“皇上,臣孙女所犯何罪,要被打入冷宫?”楚晔并不答,叫人传来李轻雪,道:“今日你是存何心思,说来与你祖父听听。”李轻雪看着楚晔冰冷的眼神,神思清明,瞬间想得明明白白,自己不过推了她一下,不仅被人当众折辱,还被打入冷宫,削去封号成为废妃近在眼前。那人敢当众如此娇横,发起脾气来,连皇上的脸面也毫不顾及,定是被从小宠惯了。那个一味纵着她的人除了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还能有谁?李轻雪苦涩地想,皇上定是爱极了她,哪会舍得让她受委屈,定是要帮她讨回公道的。可何来公道?自己比之她更委屈,更冤。可总要有个来承担这份怒火。横竖一死,她大着胆子,跪地求饶:“皇上,臣妾确有罪,不敢有怨言,只求皇上看在祖父年迈的份上,容臣妾归家服侍。”与其在宫里受折辱等死,不如搏上一搏,让皇上看在李家的份上,让自己回家,至少家中母亲是真心疼自己的。云媛不是说她是重臣之女,再怎么样也会看在她家族份上饶她几许。那便仗着家世拼一拼罢。饶是经历风浪的李相也被自己孙女大胆言词惊呆了,却见,楚晔皮笑rou不笑地说:“准了。”李轻雪松了口气,又听见楚晔道:“李妃病逝于宫中,朕特准李妃陪嫁宫女、嬷嬷即日出宫。”到底还是因她家世,而放她一马。楚晔自嘲。“叩谢,皇上。”李相虽有些失落,但皇上也没有因为李妃之错而迁怒李家已算幸运,还放了李轻雪,看来在皇上心中李家份量不轻,想到此,心中最后一点不快也没有了。打发了祖孙俩,楚晔回到苑里己是深夜。阿媛大热天受了冻,这次风寒来得气势汹汹。人己烧得迷迷糊糊,面色潮红嘴唇干裂,眉头紧皱,忽听得她喃喃低语:“先生救我,先生救我,……好多人都死了,都是血,先生带我回家,我想回家。”楚晔听了个清楚,瞬间变了脸色,抓着她的手,低声问:“都想起来了么?”床上的人却自顾反反复复地说:“先生救我,先生救我。”黎明时分,烧终于退了,人也安静下来。楚晔匆匆打发完早朝,刚想回院里,就听见人说恭王来了。恭王来的路上不停地暗骂李相。今早听说,昨天皇上的未婚妻云媛与李妃争执,李妃当晚薨逝,他找到李相想和他一起来问皇上讨说法,可恶李相那厮,死了亲孙女还支支唔唔不不肯随他来。柳儿不过说了二句话便被申诉禁足,在宫中失宠丢尽颜面,今后如何立威?而云媛不过去了思过殿一个时辰便被接出来了。这皇上也太偏心了,过份宠溺便是不详之兆啊。恭王不禁想起他先先皇兄弟和当年的萧后。一阵冷风吹来,皇上的四位一品妃,三个都死了啊,二个直接被赐死,一个算是病死的,只剩柳儿了,哎呀,这是要团灭的节奏啊。怎生是好,柳儿可是柳家花费了大精力培养的孩子,当然自己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大家都指望着她能在后宫之中说得上话,帮衬一二呢,若毁了多可惜。“李妃与柳妃乃宫中最高地位的妃嫔,两妃一夜之间一死一禁,请皇上查明真相,以告天下,方显皇家气度。”恭王一席话说得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宫中最高阶的一品妃如何能以一句暴毙便打发了。”“不敢有劳王爷。”上面的人似笑非笑地说。“皇上,如今柳妃已是后宫最高品阶活着的妃子,皇上怎么说也得稍给她些脸面,不能因为一二句话把人拘在宫里。这于宫规不附合哪,让人如何揣测圣意,宫里人惯会拜高踩低,让她如何立足。”不过吃了点小亏,便一个个来这里叫嚣,可阿媛如今还病着,便没人替她说句话。“……”。“自从云姑娘入宫以来,皇上已数度处置后宫妃嫔,这不得不让人想到,与云姑娘有关。”楚晔的眼神变得危险,捏捏拳头,萧四叔若在怕是要一拳头打过去了吧。“来人,去请李相。”李芮之匆匆来到御书房,心中暗骂恭王多管闲事,“臣孙女乃暴病而亡,与人无干,此事臣孙女宫中的贴身宫女嬷嬷皆可作证。”“李相,你这棵墙头草,冷血小人,自家孩子死得不明不白,也不愿一查!”“恭王慎言,臣孙女,无不白之怨,何来不明不白之死?倒是王爷自小栽培妻族外孙女,不过是想送进宫争宠,为王爷谋利而己!如今棋子废,王爷可惜罢了。”哼,也不知谁才是真正冷血小人?“你胡说!”“柳妃乃宫中妃嫔,自有皇上作主,何需恭王多言!恭王你的手伸得太长了。”“你这个借风使舵的小人。”“臣借的是皇上的东风,忠心耿耿。”“你……你……”两人互不相让,唇枪舌战。李相当年乃状元及递御使出身,恭王不敌铩羽而归。阿媛的风寒渐渐好起来了,人却没有以前开朗,眉间总有些沉郁之色。楚晔细细观察,也不见她有恢复记忆的迹象,那日几句先生救我,倒仿佛只是错觉,心里虽暗自松了口气,可也纠心她的不开心。一日深夜,批完奏折刚要熄灯就寝,阿媛绕过屏风走出来,轻声唤他,“晔哥哥。”“嗯?”这么晚还未入睡?己是夏未,深夜里不免带些凉意。见她穿得单薄,为她披了件薄衫,拉着她在床边坐下,“阿媛,有事?”“晔哥哥,我的手能好么?”“能好。”楚晔心疼地抚着她的头,“等高修远拿来续玉膏,便可全好。”“我手上伤是怎么来的?是被人挑了手筋么?废了武功么?”看着楚晔瞬变的神色,阿媛明白,她猜对了。“我一直在想为何晔哥哥,武功那么好,而我却什么都不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