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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开,露出大片晶莹的肌肤,手忙脚乱地拉扯住衣服。楚晔定定地看着她,口干舌燥,心一硬,将人打横抱起,入了内室。不一会儿,内室中传来男子隐忍暗哑的声音,“乖,放松……放松……别怕……”渐渐地,女子的细细抽泣声与男子粗喘声融为一体……拔步床轻晃,床帐颤动……一场□□,楚晔只觉得酣畅淋漓。怀里的人蜷着身子,如纫的长发盖住了整张脸。轻轻拂开长发,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终是心疼了。吻着发顶,柔声问:“可还疼?”那人往被子里缩了缩,想到刚才初次撑开时瞬间被疼得发白的小脸,楚晔心一下子抽紧,“伤着了?”扒开被子,勾起她下巴,一张如桃花般妩媚的脸颊让他心尖一颤。小嘴已被允得微肿,粉脸上晕了薄红,一双眼睛如浸了春水,波光潋艳。全身泛着淡淡地粉色,如被风雨催开的花朵。锦被中掌下的肌肤柔嫩软滑,不由自主轻轻地抚弄着,心头的火,一点即燃,熊熊燎原之势,如何能压得下……“阿媛……再来……”楚晔轻昵一声,缠绵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第二天,宫女们发现,女皇今天怎么叫也不起。因女皇平时喜独处,所以宫人们不敢擅入,在屋外急得团团转……眼看快到早朝时辰了,宫女们壮着胆子打算进屋一看。门由内向外打开,女皇被一个陌生男子从屋里抱出来,上了软桥,匆匆上朝去。众人目瞪口呆。☆、完结片刻后,便有宫人来传,“太上皇,有请。”楚晔整了整衣衫,去了康寿宫,见轩辕泰。轩辕泰抬眼看向来人,年约二十四五年纪,身姿修长,双鬓突勿地染了些霜色,一张脸与楚辰霄有七分相似。小小年纪眉目间便散着若有若无的帝王威压,收放自如。来人恭谨地向他行了个晚辈礼。轩辕泰点头,请他落座,上茶。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轩辕泰一时间心潮起伏,睿儿啊,几欲落泪。闭目,压下苦涩的心绪。再睁眼时,己神色清明。“楚晔?楚皇?”“正是晚辈。”“楚皇怎地也干起了这等鸡鸣狗盗之事?”此话极不客气。“我想娶阿媛。”楚晔一语道破来意。“怎么?楚皇是怕业燕联姻后孤立了楚?”“不是。”楚晔答的干脆。“何以为证?”“无以为证,又何需为证?”楚晔道,“五年前,在集雪时,我便想娶她了。”“可你!”轩辕泰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道,“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弃她,害她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声名狼藉!如今还行这无耻之举,欺我轩辕家无人么?”对于这样的指责,楚晔默然。“你在我业人人痛恨,我儿崩在楚,阿媛又被你所伤,你还有何颜面在此?”越想越生气,只恨手中没有抽人的鞭子。“我从未有害轩辕睿之举,更无害阿媛之心。”说到这里楚晔有些委屈,“我一心为阿媛好来着,可每次都搞砸了。”轩辕泰瞪着眼看着他。“其实楚一直想与业交好来着,这些年,若不是楚在北疆拖住燕大批兵马,怕业失的不止五城,燕氏前一刻还占业城,后一刻便因战败来业,肖想不该想的。脸皮之厚堪比城墙……”“哼哼,楚皇也不不逞多让。”轩辕泰冷笑,“我业有的是大好男儿,何必去外头寻。再者阿媛已在方丈有了夫侍,顾随安甚好,亦名正言顺。”楚晔急道:“我才是名正言顺的那个,四年前,我便与阿媛成婚了。”轩辕泰气愤道:“放屁,你可是给了休书!”“没有,我没给!”“那圣纸上的字,难道是人妨的?”轩辕泰怒问。“虽是我写的,可我不知道那是阿媛啊。当时是大婚前写给萧九的,这也是萧九他爹的意思,可谁知道……”“谁知道,萧九便是阿媛!”轩辕泰替他说完。“这休书早已被我毁了,即使在也作不得数,那日华音殿事变,这休书便人盗去,后来突然出现,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我从来没想过把它给阿媛,所以阿媛还是我妻子。”“无耻。”轩辕泰骂道,“不仅如此,你还将人藏匿在宫中。”“我只是想待两人成婚后,再带她回来的。”“既已成过婚,何需再成,显然休书作数。”轩辕泰道。“休书已毁,当不得真,阿媛还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既已是妻了,便不用再求娶了,你即刻可回楚了!”楚晔一愣,厚着脸皮道:“皇爷爷……”“闭嘴,谁是你爷爷!”轩辕泰气急败坏。“皇爷爷,我这次是来补送聘礼的……”说着捧出了玉玺,跪道:“我的孩儿皆会由阿媛所出,皇位也只会传给我和阿媛的孩儿。”轩辕泰看着明晃晃的玉玺,“我若不应呢?”“我只要阿媛,阿媛也只要我!”楚晔道。轩辕泰突感无力,掩面道:“我累了,你先回吧。”楚晔起身告辞,后面传来轩辕泰疲惫的声音,“你们的事,我不插手,但你要记得今日所言,不可亏待轩辕氏,更不能亏待了我大业子民……”今日上朝,阿媛只觉得万分疲累,只想早点打发掉,好回去躺一躺。好不容易等人七七八八地禀奏完。刚想散朝,礼部侍郎道:“皇上,燕皇胁三王爷来访,这个时辰,怕已到宫门口了。”一听到这消息,阿媛不仅腰疼,连头也疼了。“宣。”燕皇和燕卿容刚抬脚走上德政殿殿前台阶,便见一位威仪十足的年轻男子,春风满面地从后宫绕至阶前。见到他俩,轻飘飘地睨了一眼,闪身先于二人入了殿。“嘿!小子好无礼!”燕皇指着人背影,气恼地对燕卿容道,“一向道貌岸然的业,现在的年轻人连表面礼仪也不要了?”“那是楚晔!”燕卿容咬牙道,化成灰也认得。“嘿,这人真是坏到骨头里了。哪儿都要插一脚。”业众臣正等着燕皇一行,见一男子施施然步入殿内,径直向皇座上的人走去。每靠近几尺,座上女皇的脸变红了几分,行至阶前时,女皇的脸已红得如熟透了的苹果“你不在宫里待着,来这儿干嘛?”女皇红着脸瞪眼问。眼中七分羞涩三分恼怒,被大臣们看了个分明,看神色,听话语,皆己了然。楚晔刚想张口……“楚晔!”燕皇大喝一声。听闻这名字,众臣们不同程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