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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听完,只说了一句:“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小雪眼里难掩崇拜之色,小天脸色则有些复杂,视线瞥向自家二姐。白露不语,本/能的排斥这种所谓的援手,可她也无法坐视自家被人欺负,甚至被拆了房子让年迈的父母流离失所。程彧则安抚地拍拍她的手,“你现在这种情况,别担心这些,这都是小事。”让他们一家人一筹莫展的,在他这里只是件不足挂齿的小事。白露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唯有沉默。送走那对姐弟后,程彧问:“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白露抬起头,看着他问:“你打算怎么处理?”“对付这种人,讲道理肯定没用。”“用钱吗?”白露盯着他的眼睛问。程彧嗤笑,“用钱,只会把他们的胃口惯得更大。”见她眼里流露出紧张神色,他安抚道:“就是吓唬他们一下,让他们死了这条心。”他轻描淡写地说完,拿起遥控器调大音量:“来,咱继续。”白露坐下后,仍是心不在焉,他搂着她的肩安慰道:“别担心,我不会给你家人惹麻烦,更不会给自己惹麻烦,我让小童亲自过去一趟,他……”他顿一顿,笑笑说:“他比较擅长这个。”可是听了这句,白露却想到另外两件事。最初,她被绑架,被人拿着刀威胁……还有小天,被无辜设计,受了足足四天的惊吓……电视里医生耐心地讲解着各种注意事项,身旁那个人显然已投入进去,白露虽盯着屏幕,却久久也无法专注其中。不由暗暗叹气,他们之间,他们之间,终究是隔了太多东西。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明晚,八点左右,左右~☆、42将钥匙插/进锁孔时,白露有瞬间的犹豫,可下一秒就果断地深入,扭转。咔嚓一声轻响,门锁打开。推门进去,这里跟上次来时一样,入目的是一片安静祥和的白。之前冒险从那人电脑里拷贝的资料,经过她的初步排查,所有账目和合同都是近几年的,据那些人说,近几年他的公司经营还算规范,而他的违法行为主要集中在资本原始积累时期。然后,她想到了这个公寓,他说过,他是五年前才搬离这里。而且,这是对他有特殊意义的地方。人在专注于一件事情时,往往会呈现出一种痴迷甚至偏执,而眼前这个任务,无论事件本身还是它的道德属性,更能激发人的冒险和探究欲,再加上一点孕妇独有的神经质,白露觉得自己现在俨如大侦探附体。和上次一样,还是一眼看到墙上的照片,那个女人,她还不知道名字的温婉女人,仿佛正在静静地看着她。白露心中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抬脚上楼。……几个小时过去,白露额头已沁出一层汗。绾在脑后的头发落下几缕,挡在眼前,也顾不上理会。凭着对那个人一知半解的揣摩,以及她自己的直觉,她一上来就直奔书房,开始了地毯式搜索。然后,当她移走书架上三分之一的书时,在墙壁上发现一个暗格,推开后,里面有一个金属材质的箱子。箱子漆黑,半尺宽高,一尺来长,跟她的鞋盒差不多大小。这应该就是她要找的东西。白露捧出箱子放在地板上,下一秒又皱眉——因为看到了密码锁。八位数的滑轮锁。她输入他的生日,不对。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是不对。她叹气,跟他房里电脑一样,这两个都不对,可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些了。如果把箱子直接上缴就不用烦恼了,可这个念头立即被否决。最后,她咬咬唇,又输入一串数字——然后,竟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咔哒响。白露来不及惊讶自己误打误撞的“成功”,就已被里面内容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那里面密密麻麻地码着一盒盒磁带,一张张光盘,数只牛皮纸信封,以及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她抱起箱子走到隔壁,这是一间影音室,有一套功能齐全的多媒体设备。她从最右侧抽出一盒磁带,又见上面贴了一张小纸条,用黑笔写了一串数字和字母。数字是日期,字母,无从猜想。她找到放磁带的位置,插/入,然后按下播放键。磁头转动的沙沙声响起,不久后,传出一道男声……白露几乎一动未动,听完一整盒磁带,然后默默拔出,放回原位,随即拿起一张DVD放进对应位置。画面上先后出现一男一女,说了没几句便开始脱衣服,然后……在床上酣战,白花花的rou/体交缠翻滚,不堪入目。接下来的部分,换了不同场景,内容大同小异,男主角不变,当出现一男两女的荒唐戏码时,白露猛地捂住嘴,奔向卫生间。吐了个淋漓尽致后,白露仍跪坐在地上,表情呆滞,仿佛仍然无法从那个世界走出来,那个充斥着各种阴暗肮脏和罪恶的世界。那一段段对话录音里,有她熟悉的声音,也有两个都是陌生的,谈论着或隐晦或明目张胆的交易;那些偷拍的限/制/级画面中,那个一身肥rou的男主角戴上眼镜套上西装后,就摇身一变成兢兢业业的公仆……她不耻地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蛀虫,吸血鬼。而那个人,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同样让人不耻且愤怒。熟悉的和弦声远远传来,这才猛地将白露拉回现实中。她扶着马桶站起来,返回那间影音室。是她的手机在响。她忽地紧张起来,一定是那个人,他每天都会不定时打来电话,询问她在家的情况。今天他出差,几小时都在飞机上,她才以去美容院做按摩为借口,得以来此。白露屏气凝神了几秒钟才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不由舒口气。是小天打来的。接通后,听小天汇报家里的事,来抢房子的那家人灰溜溜地走了,工厂也没戏了,但有人往村小学和乡中学各捐了一笔钱。白露不禁一出神,那是她读过书的学校。小天不无担忧道:“姐,我觉得,他的能力是不是太大了点?这毕竟是跨省,听说那家人在市里也有后台,当初救我出来时,那个小童就带点儿道上做派,他们会不会是黑……”“不是。”白露接过,看着地板上的一箱东西,又低喃一遍,“他不是。”小天沉默几秒,又迟疑着说:“咱妈还在电话里说,又有人给你提媒,男方家里做生意的,条件不错,人也本分厚道,妈想让你回去看看,我说你现在学习忙……”挂掉电话,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