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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rou老点吧,就怕吃了对身体不好啊……”“好好好啊,说起来我都有一段时间没吃上那人rou火锅了,这人rou可是大补的好东西……冬天和春天吃一吃尤其对身体很好啊,吃了夜里都睡不着啊……”嘴里的口水说着说着都快流下来了,狗巷内这些仗着外头的人不敢进来,所以作威作福了多年的狗子狗孙们披着张人皮却各个笑得狰狞恐怖,一副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里头的活人大卸八块的样子更是看的人背后发毛。闻言,他们口中的那位负责把大家集合到一起的‘玉女娘娘’也只是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接着这跪在地上的‘小姑娘’先是小心地嘘了一声,又指了指最旁边的那间晋衡和秦艽住着的屋子压低声音道,“错哩错哩,你们都猜错哩,其实刚刚来到的是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有一个身边还带着只怪模怪样的大马猴……这三个东西加起来扒皮去骨足足都有两三百斤rou呢,我准备待会儿先把他们送到我妈那里拜祭,等拿回来之后再让黄狗两口子的给哥哥们做两条前后腿打打牙祭,两个人头外加一颗猴脑就放在菜缸子里慢慢卤着,还有些前天打到的小孩rou你们先凑活凑活烫火锅吃吃,哥哥们看我这样弄怎么样……”玉女娘娘的话听上去还是挺周到的,所以一说出来便立刻引得了这群依附于她和她母亲的公狗们一致赞同,还纷纷称赞她心灵手巧,是个聪慧机灵的活仙女。更有些胆大些的公狗直接下流地跪在地上便拿舌头和手去摸舔那玉女娘娘的后脖子和手脚,把这狗母之女弄得脸红心跳,差点没忍住就和一众公狗就在破旧的墙根底下苟/合了起来。可正巧这时,那在小厨房里蹲着磨了好半天菜刀的黄狗两口子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所以当下便有十七八个年轻力壮的狗汉狗娃连忙回家取了现成的麻绳棍子和毒药,又预备着一起从门口和窗户里分别爬进去将那小房间里头无知无觉还睡着的两个活人给逮住打死,扔进锅里好好煮一顿夜宵。这些心思歹毒的野狗心里究竟在打什么算盘,此刻正一声不吭地一块坐在屋子里头,等他们动手都足足等了大半个晚上的两个人当然不可能完全不知情。事实上就在刚刚外头小厨房那边断断续续的磨菜刀声响起的时候,之前无聊到拉着母狨还有晋衡和自己打了大半天牌的秦艽就已经察觉到什么了。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一个姓师,一个邪祟和一只狨这样的牌友组合本身就有点猎奇。但是也许是之前的谈话氛围还算不错,所以这两个没一点紧张感的家伙居然真的就像模像样地坐在这儿就斗起了地主,还顺便小声地唠起了嗑。“所以那个被石家老祖宗亲手打死了的金童现在在你手上?”“恩。”“不如把他和外面那个玉女一样一起交给我吧,反正你现在也只是想把金童偷走的人皮给原来那个孩子换回去,我可以帮你找到一个很可靠的换皮医生,但是你要把你手上那具金童的尸体给我,也算是还掉我之前的一件人情怎么样?”“你要做什么?”“你知道这个狗母娘娘其实是我那位老板张秉忠的干妈吗?”“……不知道。”乍一听到这个信息量似乎很大的事情,晋衡也有点愣住了,而看他这幅确实很意外的样子,单手撑着头的秦艽也在丢出手里的一张牌后懒洋洋地笑了笑道,“那现在你应该知道了,张秉忠当年还没当上祟主的时候认了道行高深的狗母娘娘做自己的干妈,狗母帮助他上位后也从自己的这个干儿子这里拿了不少好处,可我和这位祟主的关系本身其实不是那么对付,看他那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早晚要忍不住对我下手……所以为了我的生命安全考虑,我只能先拿这位狗母娘娘和她的这双儿女开刀,再想办法拿她那位干儿子开刀了。”这般说着,隔着层面上的轻纱就笑着看了眼他的秦艽也没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什么特别可怕的话。头一次听人把谋权篡位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晋衡一时间只能无言以对地也抽出一张牌丢在桌上,过了会儿才皱着眉地试探问了他一句。“所以你是打算今后自己取代张秉忠的位置?”“恩?原来我看上去像是这么有野心的人吗?”“……”“好吧,其实我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是这么想过的……但是很快我就放弃这个想法了,你知道比起自己当祟主更轻松快活的事情是什么吗?”“?”“是找个很听我话的当新祟主啊,他什么事都全听我的,平时一句话都不敢反抗我,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这总比我自己直接挡在前面当活靶子,碍所有人的眼要舒服多了,难道不是吗?”虽然把卑鄙阴险和狡诈都直白地写在了脸上,可是这一瞬间,就连晋衡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办法确实也是目前对他而言最有利的办法。不过针对他这个计划,其实也有一些很现实或者说不太好解决的问题存在,所以一向说话都很直接的晋衡想了想还是很打击人的皱起眉冲他开口道,“凭你一个人不可能杀得了狗母。”“所以我才要先到这儿抓玉女,杀不了她我总能先收拾她几个儿孙吧,再说了……不是还你吗?”这一刻,忽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上了贼船的感觉。之前被这人单方面诉说了半天单恋自己恩人的痛苦与苦闷,导致对他稍稍放下警惕的晋衡一瞬间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再一想起自家耳朵老祖宗要是在这儿,一定会对他痛心疾首地大喊的那些话,咱们到底还年轻青涩,也相对经历的少的他大舅沉默了半天也只是严肃地看向一边又干巴巴地拒绝道,“我和你不是一路的,我也不会直接参与到你们祟界的事中去的。”“哦,这也是那些老祖宗们从小教育你的?”“……”“可你还欠着我人情呢,哪怕是之前那件事算还了一个,另一个也不能随便赖账吧?”这种完全强买强卖的人情往来,晋衡现在可算是体会到具体实施起来的麻烦之处了,然而两个人就这个问题僵持了半天,却也没能商量出一个共同对付狗母的具体对策出来。可就在这来回争执间,那些盘算了半天终于是打算动手的公狗们也趁着黑夜向他们靠了过来。而见屋外的窗户上很快就印出了十七八个手里拿着麻绳和菜刀,此刻正在一点点靠近他们的模糊黑影,坐在桌边把牌都让母狨收拾起来的秦艽和晋衡一时间也没开口说话。但接下来那些外头的狗用夹杂着狗叫的人话窃窃私语的声音,却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