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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七兮皱了皱眉,想了想,然后把手搓一搓,嘴里念叨了几句话,花容听不清,然后七兮将手掌轻轻的贴在花容的额头,她的手掌没有了一如既往的温热,反而有些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花容只觉得有一点酥麻的感觉,紧绷的身体也不由的放松下来。微微眯眯眼,花容不由的为七.黑科技.兮点个赞,有法术就是好啊,等她有时间也有学学,如果七兮这种治愈型法术结合她的医术,那岂不是事半功倍吗?可惜,脑洞还没有开多久,花容想到了一个更为难的问题,“七兮,你的形态人类可以看到吗?”“啊,可以啊。”七兮收回手,“jiejie需要我现形吗?”花容想直接说需要,但是谨慎起见,还是问:“会有危害吗?”七兮皱皱眉头,想了想,才点头:“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每次化人形,我的法术都会弱很多。”如果带着七兮就免不了会和她说话,这样对于空气自言自语多吓人啊,花容觉得还是不要了,法力弱这件事情,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大不了到时候恢复精灵状态就好了。虽然花容不知道有一天会为今天这个愚蠢的想法付出代价,但是这一点儿都不妨碍现在的她一如既往的作死。于是花容激动了,为了让七兮现成人形,还贴心的给她编造了身份,就说是归云谷的小师妹,反正归云谷隐居世外,誰特么还知道那里有个小师妹还是小师弟?一拍即定,花容决定就这么办,于是中途到一家小酒楼,在包厢里面把化作人形的七兮光明正大的牵出来,只不过,不再让七兮一副小孩子模样了,让她一直是少女的样子。亲手把七兮的衣领整理好,抚平她衣角的褶皱,有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才拉着她的手登上马车。一路上,她在给七兮强行科普人类世界的知识与常识,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价值观有多么的惊世骇俗,成功的带歪了小萝莉。两个人说着,医馆的门口也就到了,花容刚下车,就惊呆了,医馆的门口,掌柜的正和那人交谈,两个各有千秋的男子站在一起,这画面怎是一个赏心悦目来形容。似乎是有所察觉,那个一袭红衣的人微微侧目向她看了过来,那一瞬间,心脏好像漏了一拍,仿佛被定身了一样被定在原地。季望舒身旁的小童看花容一脸惊讶的样子,瘪瘪嘴,才开口,“我家少爷才不放心你去找,当然要自己去的。”唉?这是要一起去的节奏?可是他怎么会这么有空?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每天光是要忙大小事务就分不开身了吧。正午时分,阳光正烈,暖风将马车的帘子有节奏的吹起又放下。花容一脸窘迫的站在那里,她有个小习惯,一紧张就会摸衣服,此刻的她,就在以难以瞧见的幅度轻轻捏着衣角。季望舒突然觉得心情很好,就连在刚得知她要独自去情谷的时候那股怒气都消散不少。情谷那个地方,山下的小镇子还算好,但她如果是奔着相思草去的,那就是去找死去了,情谷的山峰上传说有一只守山神兽,百年来根本无人能接近山巅,她要去,还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自己体内的毒,自然是要解的,但是,这山,他还用不着她去登。☆、不可结缘花容找了个借口会屋子收拾东西,觉得有点坑爹,为什么她这个为美色所折腰的性子到现在都还改不了,现在可好了,都觊觎到男配大人的身上了,夭寿了,要是被那个劳什子天道知道了这件事情绝对不止倒霉那么简单,估计直接送她去见上帝。阿弥陀佛,□□空即是色,陆沉不是也说了吗,无论如何,这个世界的命运线是不会变的,男主女主男配女配都可以称的上是大气运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蝴蝶效应她是明白的,陆沉是想告诉她,她可以改变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情,只要无关大雅,天道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像,她还活着,但是只要她能够完好的完成她自己的使命,帮助世界线完成,那么天道就可以容忍她还活着。但是如果她是喜欢上了季望舒呢,这一定是不可容忍的,季望舒命定就是女主的,而且,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不是吗,他明明中了情毒不是吗,如果他也喜欢她,根本不是现在这样子的。玉姚的房间传来她风风火火收拾东西的声音,院子里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大堂里的人声嘈杂,花容透过窗户,湛蓝的天空,却觉得鼻子好酸。侍者过来询问可需要帮忙,花容婉拒了,她除了那几本医术,还有自己身上了令牌,根本就是两袖清风,哪里什么行李可言。过了一会儿,花容背着小包裹来到医馆门外,七兮正靠在门边上对着前来问诊的小娃娃做鬼脸,小孩非常不给面子的不理她。花容走过去拽过她的袖子以防止再丢人,医馆的街道上停着三辆马车,为首的两架马车,一个清儒雅致,一个奢华高贵,只有最后面的一辆是真正的灰扑扑,花容只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扎心了。认命的走到最后一辆马车的前,玉姚正在把玩着一株草,看见花容来了,忙伸手拉她一把,花容踩着小凳子吃力的爬上来,又拉了一下七兮,三个人齐身做好。马车上铺着垫子以防止磕着,玉姚顺势倚在一边的软垫上,手指揉捏着草药,神情发怔,花容估计十有八九和掌柜的脱不了干系,还是没做声。倒是一边的七兮比她们两个会玩多了,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不少的零嘴,还很义气的不忘记分花容一点儿。花容心安理得的接过来,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都是花她的钱在酥宝斋买的,虽然她不知道这路程一共是有多远,但是聊胜于无,打发时间嘛。就在马车快出城时,骤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交谈声,花容掀起帘子,看到了前方一抹熟悉的身影。他怎么又瘦了,原先在寺庙见面的时候他的身材还勉强算得上正常人偏瘦的体制,但是,短短数月,从侧面看,风吹过他的衣摆,价值不菲的锦袍贴着他的身体,竟是瘪下去了许多。花容不由地想起苏盏曾一脸憧憬的跟她说,想把简溪养的胖一些,埋怨他总是吃的太少,怪自己无能医治他的胃病。花容的眸色深了深,犹豫了一下,从马车上跳下来,拿起自己的行李,慢步走到简澈跟前,友好的打招呼,“简公子别来无恙,阅灯大会多谢了。”简澈本来是来送行的,对于花容,他也是感触颇深,但是也许是爱屋及乌的作用在里面,他见着她,总是有几分亲切的,阅灯大会的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倒是她帮助他和苏盏良多。见简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