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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自己曾经和他们相处的片段。她的mama勤劳善良,为了给父亲治病白天工作,晚上还摆了路边摊卖烧烤,她的爸爸患上了癌症,态度却很乐观……这些仿佛总结一般的记忆存在于她的大脑中,它们像是枝干构成了她的全部记忆,然而,这颗记忆之树却只有一条笔直的枝干,没有分支,也没有树叶,它就是她的记忆全部。这诡异的记忆一直持续到她进入梦魇空间。到现在,她依旧很清楚的记得苏静秋,叶岑希,后援团的团长陈小柔,记得和他们之间发生的每一件事,记得自己偷偷潜入叶子谦的房间安装摄像头,记得自己当时害怕被发现时的紧张心情,一对比,梦魇空间之前的人生,仿佛是一段被人设定好的程序。苏沐沐自然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记忆有问题,她只是从蛛丝马迹中嗅到了诡异,感觉到不对,这种不对劲结合叶子谦说的话,她隐隐感觉自己仿佛触摸到了什么,然而却又还差那么一点。她睁开眼,对叶子谦眨了眨眼,她心中的疑团太多,靠她自己猜肯定是没戏,不如问问叶子谦。叶子谦低头看着她,“你有话对我说?”苏沐沐努力眨了一下眼,叶子谦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长道,“你现在要有话说,只能对他说,明白吗?”苏沐沐垂下眼皮,想到不久前被铁索拖出去的所罗……好吧,跟他说也行,就是怕他不跟自己交流啊,又插自己一剑啊。“你要跟他说吗?”苏沐沐急忙眨了一下眼。“那你想好和他说什么了吗?”叶子谦单手撑着下颚,暗示道,“你要是继续惹他生气,他会做什么,我可就无法预料了。”苏沐沐郁闷了一下下,言下之意,她必须得服个软,先哄哄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情况太诡异了,她根本不想搭理他,可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她莫名有种紧张感,隐隐觉得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如何背叛了他,还在他胸口捅了一剑。她朝叶子谦眨了眨眼,叶子谦下了石床,把她抱了起来,“行吧,我带你去找他,你欠我一个人情。”苏沐沐:“……”她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开始琢磨一会儿要怎么跟他说,叶子谦抱着她离开石屋,一个长距离闪现来到了一处海边,不远处他站在一块黑色礁石上,出神地看着大海。叶子谦走了过去,“她有话跟你说,我就把她带过来了。”神主既没有回头,也没给出什么反应,叶子谦见状,把挺尸状的苏沐沐放在了他的脚畔后,转身离去。苏沐沐平躺在地上,她的视角里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他被海风吹得呼啦啦响的衣摆,玄色的衣摆在她眼前不断的乱舞,犹如她此刻凌乱的心情。大海的湿气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让她抑郁的心情好了不少,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神主至始至终都没低头看她一眼,这让苏沐沐渐渐压不住心中翻腾的情绪。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以为他根本根本不想理她的时候,他忽然出声了。“你想说什么?”他的声音没有半点的情绪,犹如身下的海浪拍打着礁石,机械而冷漠。苏沐沐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她急忙张嘴,“我……”她又闭上嘴,定了定神,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本打算开门见山地询问所谓的背叛是怎么回事,然而当她看见他那双深沉如血的猩红色眸子时,到嘴边的话又变了。“我,我想你了。”苏沐沐垂下头,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局促。这局促,有几分是羞涩,有几分是尴尬,有几分是谎言——也不能说是谎言,没见到他的时候,她的确在思念着他,只是在这个时候突然说出来,变了味。他缓缓侧头,嘲讽道,“叶子谦教你的?学得倒是挺快。”苏沐沐:“……”当面被揭穿,苏沐沐恼了一下,“你能不能实事求是一点,我刚见到你的时候,可是满心欢喜的,而且,分开之后,我确实很想你。”“想姬都还是想我?”苏沐沐:“……”这还用问,在此之前她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好吗,当然是姬都,所罗,李君夜,叶子谦啦,不过这有区别吗?不都是他?但苏沐沐情商还没低到说实话的程度,她朝他一笑,“当然是想你了,姬都都不理我,最讨厌了。”“他只是不理你,我可是插了你一剑,岂不是更讨厌?”苏沐沐:“……”不小心掉到自己挖的坑里呢。她默了两秒,既然话题扯到这里,她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要刺我一剑?”他望向黑色的大海,一言不发,显然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苏沐沐心中懊恼,尴尬的场面持续了好几份后,她抿了抿唇,看着他的颀长挺拔的身姿,考虑自己要不要色丨诱一下?对叶子谦,李君夜,所罗,姬都她从来没色丨诱过,主要是那个时候她感觉自己和他的容貌不是同一档次的,就好像人家有100万,她只有一万,却想用这一万去利诱拥有100万的人,完全是班门弄斧,反而,她感觉自己一直在被他无时无刻的色丨诱。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她骤然变得漂亮了许多,照镜子的时候都舍不得移开眼,可算有了色丨诱他的资本了。但具体怎么个色丨诱,苏沐沐为难了。她用眼尾把他从头到尾扫描了一遍,扭腰摆臀飞媚眼是不是有点奇怪?要不就直接扑上去,生推?对比了一下几种方案,她最终决定主动扑上去。她不动声色地挪了一步,在纠结了一分钟后,一咬牙,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因为肩膀上那碍事的剑柄,所以她不能把身体紧贴在他的后背上,不过即便只是松松地抱着,他的反应也非常明显。她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崩得紧紧的,玄衣下的肌rou在刹那间变得犹如钢铁一般坚硬,她差点怀疑自己抱的不是**而是一尊钢铁铸造的雕像。她心里其实很担心他会推开她,幸好他并没有,但他的身体同样也没有欣然接受,显得非常的被动和抗拒。这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