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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太多,洗了我半天,裤子都全湿了。中途沈曜文终于不烦我了,一路没说话。等我能睁眼睛,便瞧见水雾里的沈曜文微张嘴巴,瞪着我不动。我淡淡说道:“洗完了。”他回过神,哦一声,神不守舍说:“把裤子脱了,洗全身。”他站在门口,像似要走却没走,最终还是走了,还回头两回。再进来时候手上多了套衣服。高级酒店都有备用的正服,是宽松的休闲服装,都是均码的,男人穿着只是宽松不同的差别而已。我在男人中算是高的,可是饿的骨瘦如柴,衣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跟小孩穿大人衣服似的。我换好出去了,沈曜文见状骤紧眉头:“你这究竟是你穿衣服还是衣服穿你。”末了,他接到电话,脸色顿时更难看,直接带我下去,让我独自坐进车子,自己则没上来。他关上门,临走前敲敲窗,前面的赵舒识趣地降下玻璃窗,他冷酷地威胁我说:“别想着逃,安心呆在我这儿,如果怕你雇主报复,你就别瞎cao心,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知道是谁,我会告诉他,你这小子,我要了。”我摇摇头,挪动两下嘴巴,还是没说。他却是笑了:“你以为我没这能力?”不,我是想说,你不必要整成这样。他电话不断,忙地无法逗留了,直接走了,我眼睁睁看着他离开视线,一天时间被填充的心脏,霎间又变成空荡荡。前面的赵舒开着车,途中叹口气问:“健雅少爷是他的唯一,你假扮他,是在他头上拔毛。”我心底咯噔,不知该心酸还是该温暖。赵舒在反面镜看我几眼:“看你模样,估计也就大他们几岁,我奉劝你一句,一切听少爷的,否则你这样得罪他,恐怕不死也残。”我映像中的沈曜文,并不如此蛮横,一向很好的。我皱了皱眉头,反而跟他说:“今天他只是太生气,明天他会恢复过来的。”赵舒却是错愕,苦笑不已:“我不知道你雇主跟你说了啥,但你最好听我的,这是我给你的忠告。”我沉默半晌,看向外面,车大概走了有两小时,渐渐走进我熟悉的地方。这是通往沈曜文的别墅,他初中开始就一个人出来住了,我有时候也会偷偷来他这儿玩儿。我突兀淡淡问赵舒:“赵舒,你为什么这么好心,给我忠告。”赵舒意味深长看我两眼说:“总觉得你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吧。”“哦。”我也不大在意,我是真正的健雅,他感到熟悉是正常的。突兀赵舒愣住,奇怪地呢喃:“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没回答,他索性没再问,放我进别墅,把门口全数锁好,开了电子眼,似乎对此不熟悉,还对着门口研究了好半天。搞得我都想告诉他了,你开了压根没用啊,要是我想出去,这安全系统我闭着眼都能替你关掉。因为这是沈曜文为我做的系统啊,他头一个通知怎么上锁解锁的人就是我。我家里爸爸多半时候都不在,沈曜文自从住这儿,便索性经常邀我住宿。他不大喜欢有保镖跟着,之前初中还有几个下人保镖在屋子里晃荡,到了高中,他就偷偷把人都送走,倘大的别墅便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们两个毕竟还是小孩子,我怕就我们两个会出事,他却老是说:“没事,有我在呢,就算我出事了,也不会让你出事的。”我顿时又恼火又伤心:“我是怕我出事才劝告你吗,我用不着需要你来为我这样牺牲!沈曜文,希望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我听着耳朵不舒服!”他却是愣了半晌,嘻嘻一笑,脸上微微红,得意洋洋揽过我笑的乐不开支:“知道了,不说就是,别气,气多了,你这张小白脸就得长皱纹了。”也不晓得他有啥这高兴。为了让我安心,他去把安全系统升级了,开锁方式繁杂,也就只有我们两个能正常运用,一开始我也学了半天。其他不经常出入的人都像赵舒,上手都觉得刺手得很。赵舒带我进去,刚开始要介绍住所,我制止住他:“你不用介绍,你赶时间你就先走。”刚才在车上他就接到沈曜文两趟电话,估计沈曜文有急事,那他留在这儿多耽误沈曜文的工作。赵舒皱眉头:“这可不行,少爷有很多禁忌,我必须都告诉你才成。”他是生怕我会乱跑吧,我叹口气,指指里面地下室的房间说:“除却这间房间不能进去吧,应该没啥吧,他那个人挺随心所欲的……”地下室是沈曜文十六岁时候改装的,也不晓得藏着什么东西,反正他从不让我靠近。他有些震惊:“你怎么……”额,我关心则乱了,“第一次”来的我不可能知道的,我眼神飘忽,随便找了个借口:“刚听沈曜文说的。”他沉默半晌,摇头说道:“不知道你从哪儿听说,不过这对你来说不算是禁忌,真正的禁忌,是三楼末端的房间,你连接近都不可以。”我想了想,好半天才想起,那不是我的房间吗?我经常在这儿住下,那是沈曜文为我准备的房间,面向采光极好的南面,是整个别墅最好的房间。莫非,房间不止我在使用,还有其他人使用的吗。我想了想,清晰记得十八岁的沈曜文有过女朋友。他没告诉我,似乎还想隐瞒我,可惜我跟他的朋友圈重叠,他有啥动向都有兄弟喜欢嚼舌头,尽管他叮嘱过所有人不能在我面前提起,还是会有些大嘴巴无意中让我知道。我开口淡淡问赵舒:“莫非这房间是他最重要的人住的?他女朋友?”赵舒呵呵两声:“少爷没有女朋友。”“有吧。”赵舒想了想:“你是说,最近那个女孩子?少爷没把她当成女朋友。”我有些错愕,竟然只是玩玩的性质?难不成,跟我也是玩玩吗。想到这层,我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已经很久没有过了。额,不对,那就说明沈曜文重要的人另有其人?这答案真不知道让我该喜还是该悲。赵舒果然是忙的,还没指房间给我,就急匆匆走了。我身心疲倦,刚见这屋子,以为回到家,霎时心安。可不到十分钟,心境就变了,只觉得自己是不速之客,不速之客又怎么可以随意挑房间呢,我只好坐在大厅沙发上等沈曜文回家。台面上放着不少文件,一些竟然是我的档案。我打开来看,上面是我每个月检查病例。他又不是医生,收集我的病例没用吧。系统恨铁不成钢地骂我:【还傻看什么,这是好机会!赶紧去那房间看看啊!】我放回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