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电话里让赵舒过来,跟他提出需求:“赵舒,我能借用你的股市ID,玩几天吗。”他有些吃惊,直接摇头:“抱歉,我没有炒股的嗜好。”我稍微提醒他:“你没有,或许你家人给你开了帐号,你不知道?”他只是摇头:“开账户需要本人去,我有没有开我自己不知道?”说到这里他突兀卡住,脸色郑重。看来他想起来了,几年前他MA拉他签了一系列文件,当时听说他MA还说只是房契。他疑惑看向我,我装作不知情地解释说:“我们这个年纪的,家人都会为我们打点一些未来,不出奇。”赵舒继而说:“那你家人,也为你打点了?那你还干这种欺骗的行业?”我愣住,想起了父亲。我说:“也许吧。”我不大想继续说明,直接跟他谈条件,如果他借我,我可以把赚到的百分之五十都给他。他点点头答应了,却是拒绝了返点。“我不是因为你的钱借给你。”我有些愣,他略略皱眉解释说:“只要你好好呆在少爷身边……健雅少爷,身体不大好,迟早会有离开的一天,我怕少爷……”我顿时明白了,他这是怕沈曜文伤心过度。我也没法保证,只能嗯一声含糊不清。他以为我答应了,就大方地打电话去问了帐号,把帐号要回来,直接绑定在我手机上,随意我使用。我首要的,就是把毛爷爷全给他了。“谢谢,请你给我转账300进去,给你现金。”他拿着1000没动,估计没见过有人拿1000就敢跑进股市吧。☆、饲养原来他是不想拿,直接把钱还给我,说一千他直接给我,不稀罕我这1000,他还差点想要直接划1万,被我按住了。我回去用手机打开软件,看了半天股情况,也依然没找到心仪的。系统哈欠连连:【就算你是未来人,你才只有一千,不能投大的项目,不大的项目曝光率不高,你没道理能把每天的小行情记得那么清楚吧。】【我大学就是在外国学的这个,行情分析师,每天我都看欧市很多行情,大概走向我记得五成。】说着我愣住了,看着一个小公司名字。我有些震惊:“文世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这个公司,居然现在就有了?”【哪个意思?】【这个公司末日前是生物界攀升极快的公司,攀上了美国生物领军集团SIN,提供了不少技术给当时的SIN。】世界各个大动向都能让股市动荡,我都每个月的大动向都很清楚。【那就直接买这个得了。】我摇头:【他们下一年2月份才突然兴起,听说之前是个小公司,也不晓得突然多这么多多钱……】我愣住,文世,沈曜文,而且沈曜文居然开始研究起我的病例……再算算日子,沈曜文借钱最狠的时候,不恰恰是这2月份前3个月吗。我看向地下室方向,许久才出声:“系统,你是对的,曜文,或多或少或许跟末世确实有关系。”系统问我啥意思,我还没确定,决定不告诉他,通过这些日子我发现了,只要无意识忽视掉系统,他就没法读心了。我记忆力不错,而且行情是有规律可循的,大概日子可以推敲出来。第一天,我用一千全买了一家公司300股。第三天中午,这家美容公司大升三倍,我手里的一千成了三千。当天下午我又入股了另外一家,三千倒腾到了六千多。这是过几周会请过父亲开开业典礼的美容连锁中心,刚上市,我爸对这家有投资,我记得很清楚,所以下手更为坚定。沈曜文最近我都没见过他,似乎消失不见了。几天没见他,我也挺寂寞的,好不容易重新跟他相见,我当然想要天天跟他混一起,最好是混床上……这彻底没法控制,以为只不过联想几分钟没关系,结果下面果断起了反应,我想停止都来不及。系统首先发现了,呵呵直乐:【你的小鸟在吹口哨催促你了。】我有些尴尬,系统觉着有趣至极,催促我说:【撸啊,我正好想瞧瞧你们是怎么撸管子呢。】我皱眉头:【什么是撸管子。】【……抚摸XXX,在你们年轻人嘴里就叫撸管子,你不知道?】我有些囧:【……不知道。】【……同情过去的你。】我觉得他是在可怜我居然二十几岁还只有一个沈曜文。我倒是没关系,我不是纵欲的人。我已经很多年没这样联想了,实在不敢,怕下面起来,毕竟没有沈曜文陪着我,我怎么一个人解救欲望?我正尴尬,突兀门口被人撞开了。沈曜文眯着眼睛瞪着我。他喝醉了,摇摇晃晃,指着我靠近你:“你,你,我留你能干什么,你只会迷惑我。”同时一步一步摇摇晃晃靠近我,我上前扶住他,看着他红成一片的脸,上一次见他这幅颓废模样,是在末世我们找到第二支队伍那几天,他在一处屋子找到两瓶酒,在不用值班的晚上,他喝了个小醉。他两年不敢喝醉,极快就丧失理智了,拉着我匍匐在我腿上直蹭,像个委屈的孩子,一直念叨:“你知道吗健雅,我太后悔了,如果当初知道会让你过上这样的日子,我打死都不帮SIN……”我愣住,SIN?当初他似乎说的是SIN?还是说,我记忆出错了?沈曜文不容我思索,压得瘦弱的我透不过气,我赶紧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他一味儿看着我傻笑,透着股颓气,却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脆弱,脆弱的沈曜文,很少有,我百年才见过几次,顿时就让我愣在原地,夹紧腿,阻止下面的再度抬起。怎么啥事都混在一起了,真让我尴尬。“我,我去给你解一下酒气。”我慌忙推开他。他一头撞到沙发背,斜眼慵懒地看向我,骤紧眉头,一脸的不高兴,伸手直接拉住我手臂把我拉了过去:“解,解,什么酒,我没醉!”“你醉了。”我深吸口气,陈述,极力想挣脱他怀抱,可惜我太瘦弱了,没力气。“醉个啥,我不可能醉,我可没醉过。”他有些生气。我脸色渐渐红了,感受着他炽热的呼吸和温度,下面越来越不听话了,别过脸赶紧说:“你高中毕业那年,不就醉过吗。”他沉默,好半天,突兀将我压倒在沙发上,刚才眼神迷离,现在却是相当冷静,还带着股冷意:“你究竟是谁。”糟糕,这不是当年事了,这对他来说,是前两月的事而已。我霎间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心怦怦直跳:“你不是说我是卧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