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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上楼了。什么事情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安翎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来到屋后,搓了搓手,顺着下水管子开始爬楼,才爬了一楼,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一抬头就看见安浩辰正面无表情地,站在窗户边看着他。“哈哈,哥我锻炼身体,”说着就松手滑了下去,偷听不成,别的估计也没门路了,安翎蹲在花坛里面,神色幽怨地盯着那扇窗户,仿佛这样就可以听到里面在讲什么。他回国前,姑姑千叮咛万嘱咐要他看着点堂哥,不要让堂哥乱来,现在他完全看不住了,真怀念危情在的日子,只要危情一个眼神,他堂哥就乖得跟只兔子一样,让往东绝不往西。屋里面,安浩辰神色凝重地听着手下的汇报,当他得知昨晚上发生的时候后,久久没有回话,过了许久,他挥挥手让手下出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面。阳光被挡在了厚重的窗帘外面,黑暗遮挡住了屋中的一切事物,包括悲伤。窗外,阳光正好。太阳正在锲而不舍地穿过透明的玻璃,把一个又一个还在赖床的人给叫醒,危情就是这其中的一个,他一睁眼发现窗外的太阳变得好大。“尉迟皓!”他的旁边已经没有了人,喊了声没等到回答,危情又开始睡了,他最近真的好容易困,才闭眼他的鼻子就被人给捏住了。“小懒虫,”尉迟皓下手很轻,危情一睁眼他就松开了,“哪里不舒服。”“没有,就是困。”危情看上去很疲倦,眼睛里面都是血丝,尉迟皓探了一下危情额头的温度,发现有点偏低,立刻叫来了伍楷。伍楷最近担心危情,加上租的房子比较远,所幸就在这里住下了,尉迟皓一个短信他就飞奔过来了,他到的时候,危情又睡着了。“你这里没有仪器,必须去我那里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伍楷提议道。“去隔壁。”隔壁指的是尉迟皓隔壁的那栋别墅,危情不喜欢家里面有医疗室,他就直接把隔壁的别墅买下来,重新布置了一个医疗室。“真不错,”伍楷爱不释手地摸着那些器材,这里的器材比上次的还好,他很快地给危情做了检查。检查的结果在意料之中,六年前的那场车祸的后遗症,开始爆发了。情的底子不好,说白了就是在正长身体的时候,营养没有跟上,然后又出了严重的车祸,后续也没有精心地调养,能够拖这么久才爆发,已经在伍楷的意料之外了。“没办法,只能慢慢养着,还得精心地养着不能出一点的插错,”这是一个富贵病,伍楷倒是不担心,反正尉迟皓的家底够厚,养得起,现在的问题不是身体,而是心。危情有心结,即使危情不记得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发生的事情终究会留下痕迹,这个无解,他能做的就是帮尉迟皓把危情的身体盯紧一点,毕竟身体才是一切的本钱,“以后,我会给危情定期做检查的。”“多谢。”尉迟皓准备把危情带回去。“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危情这个地方的存在。”伍楷看着尉迟皓小心翼翼地抱住危情,专注的神情让他再一次吃了一碗狗粮。“再说。”等危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他一看时间慌了,连忙下楼去找尉迟皓,“糟了,糟了,我们又放边昀华鸽……鸽子了。”他话中的人已经坐在了客厅里面,笑眯眯地盯着他,危情尴尬地打了一个招呼,“你来了。”“上次你请我进来,我没时间,这回我有时间了。”边昀华皮笑rou不笑地说道,任谁都知道他现在不高兴,这两人装样子也得装的像一点啊,不然他跟难办的。“哈哈,是吗?尉迟皓做饭很好吃的,留下来吃个午饭。”“现在是下午三点,马上就要开始午饭了。”危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改口,“那留下来吃个晚饭,正好买菜了,”他心虚地看着尉迟皓,完全不知道有没有买菜。“算了,免得我牙疼。”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边昀华一个人就搞定了。他只是完事后顺道来看看危情在干什么,昨晚上的节目他看了,很不错,那张眨眼的动图,他已经在朋友圈看到五六次了。“我家炒菜又不放糖。”危情不解。边昀华没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跟来时一样,不带一片云彩的走了,留下危情原地蒙蔽。尉迟皓一下子笑了,他用手指挑了挑危情的头发,让它看上去不要那么凌乱,对于危情这种无意识的秀恩爱表现,他很满意,尤其是看见疑似情敌的人吃瘪,连之前危情张口边昀华闭口边昀华的郁闷都散没了。他是看清楚了,危情对边昀华根本就没哪方面的意思,边昀华也同意,只是把危情当做亲人来看待。“别弄。”危情觉得好痒。“这样不许那也不许,是不是只需我在床上弄,”尉迟皓坏心眼地说道。危情只当没听见,“昨晚上那人醒来没?”按理说,这睡了快一天了应该醒了,偏偏胡兴还是睡得很香,谁叫也不醒,医生给看过了,说是好久没合眼,累了,不用管等他自然醒。“那得等多久。”危情一听眉头皱得老高,太折磨人了,所幸没过多久,尉迟皓手下的人就来告知胡兴醒了。胡兴的心态很好,他看见危情笑嘻嘻地跟危情打招呼,“好像我能吃苦,任那个死老头怎么折磨我,我都没开口,现在见到了你我终于要完成老李的交代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说。”危情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强装镇定,对方的脸色很不好,有些蜡黄,像是得了某种绝症。“送我出国,并且保证不被那个死老头抓住。”胡兴说完啧了一声,改变了主意,“还是算了,你们先帮我找个地方躲着,不能让任何人找到我。”“好。”危情答应的很干脆,“那我们要的东西在哪里。”“股票不在我手上,我只是个幌子,老李死之前股份就被那个老头子给收回去了。”胡兴的话让危情觉得有些奇怪,他跟尉迟皓走出房间后,让门口的保镖把人盯紧点。危情觉得很不对劲,如果事情真的想胡兴所说的那样,那他们岂不是被湛老爷子耍的团团转;要是假的又难以解释,为什么老李全家会别灭口,除非老李手里面拿到了更厉害的东西。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危情,说完见尉迟皓没有发表意见,“我说的不对吗?”“没有,”尉迟皓昨晚上已经找人确认了这个人的身份,是真的,对方的言语间有所隐瞒,或许事情另有隐情,对上危情眼中的好奇,他这回没有在隐瞒危情,如实地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