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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儿子这脸,你抽了他多久,还有他这腿,你踹了一下又一下,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狠的姑娘。”骆淑惠是知道徐金斗和婆婆像做什么,扯了扯徐金斗的手:“老公,你伤要紧,我们先看了好不好?”“你给我闭嘴,这个贱娘们要给老子不认账,你不帮忙就算了,还给老子扯后腿。”徐金斗一股怒气没处撒,只得撒向骆淑惠。顾如安本来是想给徐金斗付完医药费的,不过这两人这么不安分。她缩了缩身体,一脸害怕:“我怎么可能做到,他,他喝醉了,摔了好几次,我都差点没避开。后面他就直接倒在地上不起来了,后面那个老婆婆就过来了让我赔钱,我想着也是我他才伤到的,所以送来医院打算付医药费的。”顾如安顿了下抿了抿唇,眼神瑟缩着:“那里人少,我害怕。”“别怕,我们帮你。”顿时群起而怼向了徐金斗三人。“人姑娘实在,才带你到医院,你们这是要诈钱!”“别说是你摔倒了,要是有人敢对姑奶奶我这么做,我非踢断他的命根子。”“这看起来就是一脸猥琐样,猪头脸。”……医院走廊一片吵杂。医生很快就过来制止,提醒大家不要喧哗,都散了。害怕的被害姑娘顾如安赶紧抓着医生的手,缩在他后面:“医生,你能给他看看腿和脸怎么样?他们说我赔了医药费才能走,钱我给。”“我儿子这腿,这脸可不是一天就好的……”老太太的话被徐金斗拧了下手后没再说,徐金斗对着她说,“咱们等看完我这膝盖再算,一分钱她都别想少给我们。”周围的人群不相信他们,就信这个贱娘们的话,还是先看了再说。医生皱了皱眉头,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指着大门正入左边的挂号:“挂号后到相应的门诊室外等待,等叫到你的号码自然会给你看。”挂号,徐金斗自然是让骆淑惠去挂,他则是和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等着。顾如安倒是随骆淑惠过去了,跟在她身边好一会儿,顾如安开口道:“你好心帮扶你丈夫,却是被用力推开,压根不管这力道有没有伤到你,你丈夫这种不如意却总要找优越感的男人,想必没少打过你吧!”骆淑惠的脚步顿了下,对这个打自己老公的姑娘很是厌恶:“这是我的家事,姑娘你人看着长得不错,可是这心也太黑了。”顾如安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惊讶道:“难不成我当时要站着给他打,你觉得我看起来是个蠢的吗?”骆淑惠还是生气:“他只是推推你,你站我家门口了。”闻言顾如安挑了挑眉,看着骆淑惠气势汹汹的模样,恨不得把这个人脑袋挖出来看看,到底是咋长的。“那路是你们的?”“不是。”“哎所以我从那里路过,没毛病。”“你站门口了,挡着我老公进去。”“你老公没有腿吗?”“怎么可能没有。”“哦那他可以绕路。”……论软绵经常遭家里欺负的骆淑惠和顾如安的嘴炮,顾如安完美胜出,深藏功与名的她幽幽长叹:“你也别为他们多想了,信不信我撒钱给他们,他们立马不要你。”骆淑惠红着眼眶,咬着牙:“才不会。”心底却是很不安,她深知丈夫和婆婆的品性,不可能为0。可也只能这么大声的反驳,方可证明自己在家不是不被在意的。顾如安只是笑笑,有了这么一遭,她突然发现去找骆淑惠的那些工作的老板辞退她,不如直接给她家人钱,带走她。至于离婚,还是得时间。因为骆淑惠虽然软绵但是看起来却是离不开家。顾如安想好了对向骆淑惠怒气冲冲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压力。骆淑惠即使生着气,和顾如安辩驳着,脚步却是没有停下,排队挂号。顾如安很快就去奇葩二人组哪里了,她看着两人凉凉地笑。笑的两人很是不安,视线有些瑟缩。“干什么!”最后还是徐金斗有些扛不住,粗着脖子吼着来壮胆。“你想要我赔多少钱?”顾如安旁边坐下,闲闲的加了一句,“我看看这医药费会不会太多,太多的话我也不少给。”徐金斗和老太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两人偷偷比着手势,作要多少钱才合适。只是,顾如安下一句就他们瞬间咽住了。“太多的话只能拿你们抵,皮外伤变成皮rou伤,骨头碎裂应该够多。”徐金斗和老太太:……“你们好好想清楚了再说……”顾如安唇角轻轻扯起,拉长了语气非常的邪气,“哦!”妈个比,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这么让人害怕,瑟瑟发抖的两人,慢慢的必出了五根手指。“五千?”徐金斗不敢看她的眼睛,这个娘们太邪气,看着他的眼神真像是看着死人,瘆得慌。闭上了眼睛徐金斗唇瓣抖着好一会儿才说清楚:“不,不是,五,五万。”“五万啊,赔给你这人渣这些钱我很不爽!”顾如安皱了皱眉头说道,“这让我想要每天都打打人出气。”老太太身体颤了颤:“这是犯法的。”“我又不打出人命。”顾如安一脸真诚,“想要钱就必须付出。”……徐金斗和老太太,虽然这话很对,可是不是这么讲的。还是老太太脑袋转的快,迅速地蹦出来一句话:“我那个媳妇可以吗?她可以当人rou沙发的,任你打任你骂都不还手。”“对对对,那个臭娘们整天一脸晦气,一天不揍几顿心里都不舒服。”徐金斗迅速地接着。这压根没有顾如安多大的诱导着往这方面走,他们就一下子就把骆淑惠抛出来了,可以得见骆淑惠在他们心目中是多么的贱卑。不过顾如安本来就是为了这,再和两人东拉西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同意了,至于钱,则是升级到六万五,骆淑惠给她回去,给她打扫洗衣服做饭,任她打任她骂。成功达成协议,在付给了两人钱后。顾如安便干脆利落的要带骆淑惠走,骆淑惠听到顾如安说还是很不敢相信,直到老太太推着她让她好好照顾人家姑娘后心一下子疼了起来,不过很快就又被麻木取代,点着头跟顾如安走。现在这个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想必是晚上七点钟,顾如安和骆淑惠走出医院门,骆淑惠垂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在要上车的时候她这才停下脚,吞吞吐吐地对顾如安说:“姑娘,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还没和我儿子打招呼呢!”顾如安点了点头,她也想和骆淑惠的儿子做做交流。骆淑惠这么软弱的人却是能够让儿子在鞍明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