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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分明结实的小腹时,她笑着喘息道:“jiejie,你真厉害。”周伊人撩开她额上垂落的发丝,说:“我若是当真厉害,就该早两年到飞熊镇来,早两年遇见你。”“两年前,我还喜欢觉迷寺的沈法师。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丁妙觉痴缠着周伊人,声音里带着蜜与沙调和的味道,坦诚至极道,“……你现在来,刚刚好。”周伊人咬住丁妙觉的唇,吞咬了一会儿她的舌尖,才说:“那我是很幸运的了。”周伊人向来不是多愁善感之人,或许有些人会介意丁妙觉这么快就转改心意、投向他人怀抱,但周伊人爱的就是她这份扑火飞蛾的热烈,爱别人和爱自己,一样全情投入。若能天长地久,那是她周伊人的幸运;若是以后二人不再爱了,丁妙觉这样的性格,也不会受到伤害。……这样就很好了。两片雪花白就这样碰撞在一起,白花花地袒露在天光之下,就像一片桃花潭水遇上另一片桃花潭水,激荡起一片水花。两个人谁都没有试过,甚至连一本像样的本子都没读过,都在凭着想象和本能行事,周伊人在不掌握基本技巧的情况下没有盲目进入,只是和妙觉彼此抚摸和亲吻,熟悉彼此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周伊人像是掰开一个橙子一样品尝了一番丁妙觉的身体,蜜汁四溅的感觉相当美妙,而丁妙觉也难得羞涩,一事终了,她伏在周伊人肩上,脸红得抬不起头来,飞扬跋扈的小模样也不见了。她嗫嚅着累了,腰酸,周伊人便替她把凌乱的衣服穿好,掸去尘土,扶着她站了起来,叫她靠在自己的胸脯上,自己则替她缓缓揉捏起腰来。虽说刚才已经摸过了,可是现在隔着一层衣料贴上来,丁妙觉还是觉得心里的小鼓敲得厉害。她抿一抿嘴唇,光洁的额头蹭在周伊人的胸口中央,放肆道:“埋进来好闷啊。我要把自己闷死在里面。”一派“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口吻。周伊人抿嘴乐了,把试图将自己闷死在沟壑里的小家伙捉出来,弹了弹她的脑门。丁妙觉却老大不情愿,伸手比划了一下自己跟周伊人的身高差:“以后我抱你,都要把自己闷个半死,这要怎么办啊。”她皱着小鼻子,好像是当真在苦恼这个问题。周伊人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出手揽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一点,让她的脸能够贴在自己胸脯上方一点的地方,另一只手捏了捏她软又翘的小屁-股:“以后我会这么抱你。记住了?”丁妙觉笑得像是偷到了腥的小狐狸,欢快道:“记住啦!”闹了这么一场,丁妙觉这大小姐的身体也是真的觉得疲累了,她被周伊人背在背上,不多一会儿就睡着了,打着可爱的小呼噜,热气拂在周伊人的后颈上,又暖又舒服。周伊人看她这副不设防的睡相,浅浅微笑。若是一般人,可能会想,这样心性憨直的姑娘若是碰上了个把人-渣,恐怕要把一生搭送进去还懵然不知。但周伊人很清楚自己不是人-渣,既然这姑娘愿意跟自己,就永不会受别人的骗。她背着丁妙觉,握着丁妙觉无意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一步步向丁宅走去。在来到丁宅大门口时,早已是日薄西山,路上行人也渐渐稀少,周伊人怀里塞了两本刚刚从地摊上买来的小册子,准备回去跟一起妙觉读着玩儿。她正准备叩门,却忽然有所感应,猛地回头一望。她望向的地方是一片空空如也。……错觉?……不,宁可信其有。周伊人不动声色地叩响了门,进了门去,权当做没感应到那里有人。——若当真是那个yin妖,他只要敢动妙觉一个手指头,周伊人就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在丁宅的大门重新合上时,一道黑漆漆的影子幽幽地现了形,正是周伊人刚刚看向的墙脚位置。那个将自己裹在斗篷里的纤瘦人影盯准了二人背影,眼中精光耀耀,干瘦如柴的脸上满是yin邪的冷笑。他趴在墙脚,桀桀地暗笑了半晌,直到后背被人悄无声息地搭上,他才吓得一蹦,瞪着眼睛回头看去——王传灯站在他身后,笑容温柔,仿若一个正人君子:“请问,丁宅怎么走?”黑斗篷觉得有点不对劲,挤开他的肩膀,用浓重的口音道:“我是外地来的,我不知道。”观察他多时的王传灯手掌上燃起一道火印,皮笑rou不笑地朝那人肩膀上拍去:“等等……”那人的反应却格外灵敏,不等王传灯的手搭上来,他就劈手丢了一片澄白的药粉过来,在空中飞如尘雾。王传灯一个不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那东西糊了一脸,眼睛被蛰得生痛。丢完了这石灰似的东西,黑斗篷拔腿就跑。王传灯不想大风大浪过去了,竟在阴沟里翻了船,一时怒气上头,火镰出手,拔腿就追。那妖看上去干瘦,骷髅似的,跑起来却利落得很,乘风驾雾的,王传灯虽然跟着沈伐石多年,也没能逃脱金丹期的诅咒,即使灵根天秀,修炼多年也不过是金丹后期,这妖看上去孱弱猥琐,但单就逃跑的功夫来说,是远超于自己之上的。一路追到他消失了踪影,王传灯才俯下身去,撑着双膝,喘得像是一只风箱。的确像总督所说的那样,丁家大小姐被盯上了。他有点燥热地扯开了领口,火镰也难得地有点烫手,提在手里,烧得他血管突突直跳。王传灯心烦意乱地抹去了脸上的残灰,刚想迈步,膝盖就是一软,差点扑倒在地。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大对。王传灯尝试想要调动体内的灵力,却骇然发现,某样东西居然不知不觉地渗透进了他的经脉之中,刚才他只顾追击黑斗篷,竟没注意到这一点!他面色一凝,尝试运转气脉,想把那东西倒逼出来,可甫一催动灵力,王传灯就觉得身上烧得更厉害了,下腹位置像是点起了一把燎原的野火,烧得王传灯的腰都弯了下去。阅小册子无数的王传灯陡然醒悟,破口大骂:“我cao你大爷!!”那粉末他妈有问题!他这副样子是绝对见不得周伊人她们的,于是,王传灯咬死了牙关,跌跌撞撞地往觉迷寺里赶。这一路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理智和清醒,即使是路过勾栏小院儿,他也停也没停一下。跌入禅院时,王传灯周身已是guntang如火灼,口唇翕动,饱含着情欲味道的热风一阵阵嘘出,额上全是憋忍出的虚汗。然而季三昧和沈伐石都不在寺里。认为那yin妖不成大器的沈伐石,自然不会把多余的注意力分给这么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