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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大姑你放着,我来。”“小五登机了?”程奶奶问邹麦仁。“恩。”等陈师傅把后备箱塞满后,程奶奶摸着邹麦仁的头,道,“小小陈啊,后天上午来接麦仁豆啊。”“诶,好嘞。”程奶奶又说,“平常麦仁豆有个什么急事需要你帮忙的,你也看奶奶面上,帮一把好吧?”陈师傅笑道,“奶奶您不嘱咐,我也会的,只是小邹成绩好,为人也懂事,估计给不了我机会帮忙啊。”“他啊,就是个闷葫芦小孩,还是要大人多照顾的。”陈师傅眼神扫过自家大姑,和程奶奶一直放在邹麦仁后脑上的手,大方应承,“好的嘞,没问题。”“那麻烦陈哥了。”邹麦仁乖巧道。陈师傅离开后,邹麦仁就和程奶奶回屋了。坐在床上发了会愣,忽觉得程理离开后,他无事可做,右手也受伤了,毛笔字估计也练不好,抱着一本书又跑到院子里的柚子树下,闲闲的看书打发时间。后天回了学校后,他站在校门口拨通了盛文涌的电话,“文涌,你来学校了吗?”盛文涌正躺在床上听歌,接过电话道,“我就没回去,你到哪了?”“我在校门口,东西好多,你能出来帮帮我吗?”“没问题啊,有好吃的吗,要给劳务费的。”盛文涌穿上鞋子就出门了。邹麦仁笑笑,看了一眼脚边程奶奶收拾一大摊子的吃食,“有的,好多呢。”“嗬!”盛文涌刚出校门,眼睛贼尖的看见了其中一个袋子,眼睛冒光的跑过来,惊喜道,“蓉记月饼,我的最爱呀!”也不等邹麦仁招呼,他翻开袋子就吃了一个,酥皮黏在嘴角,还要美滋滋的舔一下。“好吃吧?再多拿两个,阿程买的。”邹麦仁道。“程理回来了?”盛文涌边吃边问,接过邹麦仁手里的一个,又撕开了包装纸。“陪奶奶过完节就走了。”“小邹,”陈师傅道,“这是你室友?”“恩,他叫盛文涌,”邹麦仁介绍道,“文涌,这是陈哥。”盛文涌看了一眼陈师傅,脸色忽的有点僵,礼貌道,“陈哥好,上次在商场见过面,没来得及打招呼,不好意思啊。”邹麦仁和陈师傅均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两人都是没想太多的尴尬。“同学别客气啊,我就一司机,这是送小邹过来的。”“文涌……”盛文涌看邹麦仁低垂着脑袋,捶了下他的肩膀,爽朗笑道,“你站在原地守着,我和陈哥帮你搬。”“是啊,你的手受伤了,就不要提了。”陈师傅道。“陈哥,咱先搬哪些?”盛文涌问。“先把换季的被子提进去吧。”两人搬了三趟才弄完,邹麦仁最后过意不去,硬是又塞给陈师傅一箱蜜桔才完事。等两人回到宿舍门口时,看见邹俊野站在床边,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全部泼在厚实的大棉被上。“你有病是吧!”盛文涌冲进去,狠推了一把邹俊野。邹俊野一个趔趄,杯子掉在地上,他刚想推回去,看见门口的另一个身影,俊秀的脸皮抽了抽,杏核眼一转,就开始朝正主发难了。“哟,这不是攀上凤凰的表弟吗?”---第34章日常三十撩细碎的玻璃渣反弹到邹麦仁的裤腿上,他弹了弹,心中叹了口气,打算不管邹俊野说什么,都打定主意不搭理。“怎么的,戴上了宝珀,穿上了耐克,你就真以为自己是少爷还是官二代了?呵呵,连表哥都不愿意搭理了?”邹俊野就是看不惯邹麦仁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假惺惺的装老实人。“没有不搭理,俊野你有事吗?”邹麦仁在门后拿出了扫把撮箕,准备把玻璃渣扫一扫。“麦仁,你干什么!”盛文涌夺过邹麦仁的扫把,觉得他太好欺负,气愤道,“他刚刚故意弄湿了你的被子,还阴阳怪气的,让他自己扫。”“被子晒一晒就好了,我扫也一样,不然等会扎了脚就不好了。”邹麦仁不想闹大,受伤的右手抓不住扫把杆,就用手肘挽住在扫。“装什么装,你这副无辜的嘴脸真恶心!”邹俊野一脚踢开扫把,又一脚踢开邹麦仁另一只手的撮箕。指着刚刚他们搬进来的吃食,吼叫道,“那么小就开始吃软饭,不愧是私生女的种,你说,你给程理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对你这么好!小杂种,你说!”邹俊野抓着邹麦仁就是一顿摇晃,看他垂着脑袋抿着嘴,更生气他这副受害者的孬样。程理又没在,你个小杂种装给谁看呢!“小杂种你说啊!”邹俊野狠狠一推,邹麦仁退了好几步,撞到衣柜上,柜子顶的盆和一些杂书叮咚哐嚓的砸下来。之前被邹俊野一声声小杂种骂愣的盛文涌反应过来,连忙拉过木头似的邹麦仁,挡开空中坠落的书本。“你怎么不躲啊!?”邹麦仁的头和后背被砸了好几下,他抬头看了一眼盛文涌,轻轻推开他,看向邹俊野,道,“俊野,我没给程理灌迷魂汤。”邹俊野冷笑,“你骗谁呢!要不是你在她面前卖可怜装委屈,程理会对你这么好!难怪奶奶说你白眼狼,也没看你帮我们说几句好话,有好东西只自己一个人享用……”嫉恨的目光盯在邹麦仁的左腕上,不屑的嘲讽,“杂种也敢配名表,程理怕不是瞎了眼。”邹麦仁一怔,气得全身不可遏止的颤抖,心尖的某一点疼得厉害,气血一股脑全涌上了脑袋。他闭着眼睛大声反驳,“你瞎说!阿程说我是最美好的,我当得起她对我的好,你你你……”他气怒交迸,梗着通红的脖子,指着邹俊野,“你才不配,阿程最讨厌你,阿程是我的,不许你抢。”“……”第一次被邹麦仁反抗的邹俊野惊了一瞬,不敢置信过后,心底的嫉恨和轻蔑犹如压缩到底的弹簧,释放成倍的反弹力。看着桌上满满当当的水果和零食,他冲上去就用双手一顿扫……苹果橘子草莓,豆干薯片辣条,还有各式包装的月饼,全被邹俊野扫在地上……地上一片狼藉,邹俊野心中的嫉恨才纾解,鼻孔喷出的热气吹散了颊边的刘海,过于俊秀的脸染上了红潮,竟咄咄逼人的阴柔美丽。他快意的笑了笑,一手指着邹麦仁的头,一手指着地上的食物,道:“杂种,只配地上的嗟来之食!”邹麦仁的胸口瞬间鼓了起来,地上的全是程理和程奶奶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