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高辣小说 - 春城无处不飞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唧唧复唧唧的一抽一耸,兴发如火快快急急犹如鱼儿嚼水般,干的她腿心yin水泛溢,缕缕不绝。

美人下身那晶亮的花汁缘阳物淋漓而下,二人肌肤相撞间,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她坐下粉臀一起一落,那棱硬guitou自然是下下不离至深花心。

她被cao到爽处,颠鸾倒凤的兴致越发高昂愉悦。

倏地又是大股的yin水汁儿喷喷而涌,那大物依旧是桩桩研研的顶得难过,她悄悄地使了个磨盘手段,阴户花rou绞紧咄咄,磨的绵绵酥软唧唧有声……

如此磨人缠的罗三登觉牝中含紧,guitou似被口儿咬住一般,简直是要了他的性命一般:“唔……娘子的牝户儿真的是紧的很……怎地又喷了这淋淋yin水儿……浇的相公我好生强忍不住……”

他经是强弩之末忍耐不得,花汁浇下一激之下,胯间那积累多年的浓白阳精便喷薄一出,射的那小巧花壶满是大股大股的guntang黏稠……

云影也被烫的猛一激灵,娇躯发颤目闭肢摇:“啊……好烫,受不了了……嗯,相公……好多好浓,是什么?好像要流出去了……”

罗三那射过的大物几近疲软,滑唧唧地从那迷人嫩户里溜了出来,此刻听云影这般一说,低头看向云影腿心粉花。

但见那浅粉夹着嫣红之色的花缝尚未完全闭笼,娇滟滟肥胀胀的宛如牡丹花萼,又有浓白色的腥浓花浆从中悄悄流溢,雪白烟粉相得益彰,煞是美不胜收……

男子连呼有趣,探了手将指深入那粉玉牝户,研捻挑抚其里的娇艳颤rou,勾弄不少浓白浆液往外涌着淌着。

云影身子本就被春药养的yin荡敏感,刚刚同相公的这一番地动天摇纠缠爱覆,虽是缓了不少情欲饥渴,可也算欢快愉悦,可终究尚且不曾尽兴……

现下随意被长指勾弄,顿觉牝中奇痒,似如千百蚁儿钻扒恣情极荡,遂又慵懒起身,抱住一旁的罗三不愿撒手,娇滴滴地媚声媚气道:“相公……莫用手指戳挖……人家好难受……不知怎地,相公指头这一挖,竟搞得人家腿心里痒痒的,嗯……怎么弄啊……”

佳人送怀,又yin声浪语的达达喧天,又sao又媚的好不缠人,自然听得罗三热血激荡情难自抑。

身下软了吧唧的大阳具复又梆梆硬朗,他抱着新娘子教她伏身翻转而卧,双膝长跪,粉rou颤颤的美臀儿又高高耸起。

他也跟着半跪之后,手持那梆梆高翘的大阳具,缓缓顶入送进那翕动不已的粉玉小口,故意只入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好娘子要什么啊……不说清楚,相公可不应和你……”

云影怎能受住,将粉嘟嘟的臀儿耸了两耸,可又不好直言不讳,只能忍着心思寻着话头儿:“嗯……相公这是做甚?好端端的为何要奴家翻身,又从后面插送过来……而且相公那硬当当的大棒子就插了小半,可是没有变得先前那般长乎乎了?”

她故意拿话头激着罗三,气血方刚的男儿又哪里能听得?

尤其此刻那阳物经牝中yin水一浸,又粗了一围,他劲腰重重一挺,当即狠狠撞到深处直顶宫口:“好娘子,现在还觉得相公的大棒不够长乎乎吗?现在这般可不是一柱擎天,横贯花房吗?”

“啊……是奴家说了浑话……相公莫这样欺负人家了……相公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给云儿这腿心塞得满满当当,可不是都要捅破了。简直是受用死了!”云影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长气。

罗三下身竭力耸动不休,云影臀儿也掀得紧凑,那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直直而下力捣花心,大cao一气七八百上下抽送起来,可谓是勇猛无敌酣畅淋漓,两人颠颠驰骤好不快活好不舒畅……

红烛摇曳,好一个芙蓉帐暖,春宵千金。

云影渺渺17只能磨着被角,轻轻一解户内瘙痒饥渴……

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

云影忍着酸痛的身子早早醒来,用发簪在手指上轻轻戳了一下,将滴滴嗒嗒的几抹鲜红染在那沾了浓浊的素白帕子上。

果不其然,她梳妆时就瞥到罗三细心地收好了那春红帕子,喜滋滋地出门去和婆母讲话了,云影见状方知这个心思没有白费,男子果然最重女儿家的贞洁,若非她机敏,这根刺怕是就埋在她夫妻间了……

接下来罗三回来带她去拜见母亲及众亲戚邻里,众人见新妇人儿生的极为貌美宛若神仙妃子,俱是喝采叫好,不少男子心中泛酸嫉妒罗三命好娶得如此娇妻美眷。

尤其是美人谈吐彬彬有礼,浑似读过书的。

众人又一向新妇打听,这才晓得罗家新媳妇出身江南官家闺阁,只是家中破落才投奔春城姑家,纷纷赞扬罗家祖坟埋的好有福荫,才能娶到这样的媳妇……

罗三与母亲听了别人赞叹心中高兴,又备了不少美酒款待诸亲诸邻。

云影在房中将新带来的嫁妆打开,将她平常用惯的衣帐被褥尽行换过,又东摆西设,另是一番好看贵重。

她官家小姐出身娇生惯养的,整日里只坐于房中,烧香吃茶,写字作画的,且夜间来了,与罗三这等健壮汉子作乐寻欢,yin兴大涨。

虽则这普通人家粗茶淡饭的吃起来不胜习惯,不过秋氏姑母也不曾薄待与她,嫁妆丰厚之下她有银有两,想吃什么便拿了银锭使唤罗三去买了回来,小日子过得倒还算舒心。

不觉过了三朝九朝,又是满月过去。

这日,罗母对儿子道:“我们乃生意人家,一日不做,一日不活,今有月馀不做生意,将来许来柴米都欠缺了些。虽则儿媳有些嫁妆,终究是妇人之物我们不好挪用。我看明日是好日,你去买了豆来,咱们也得开张。”

罗三听了,心中仍是贪恋闺中娇妻美色不愿做工,沉吟半晌道:“生意虽然要做,须再过几日,我自有道理。”

罗母只得依他,又过了数日,又再三催促,罗三只得去买了豆来,悄对母亲道:“云儿媳妇新来,不惯做我们这档子苦差事,我且同母亲去做,好不容易娶了媳妇进门,慢教他方才是道理。”

罗母听了,便冷笑了几声,倒是不表自个儿心中主张。

同一天数吃罢晚饭,见天色已晚,罗母便自进屋睡去。

罗三也手牵云影,并入室内。刚关上门儿,便将云影娇妻拥入怀中,亲嘴咂舌亲热了一番之后便急急掀开云影裙裾。

又忙褪去自己裤儿,将下身卜卜直跳的那话儿裸露出来,腾身而上直登登往美人冒水的粉玉花苞处捅了进去。

你一来我一往的从门口到了桌上,又从桌上到了床头,再加上洗洗擦擦的干柴烈火云狂雨骤,便从那亥时中一直弄到了寅时末,好不yin乱靡情。

且说外面“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子时锣声想起,罗三云影二人犹自干的正情浓不休酣畅淋漓,然此时忽听得有“咄咄咄”的叩门声。

满头大汗的罗三正到了爽处,呼了一口浊气,遂不耐问道:“何人敲门?”

门外罗三的母亲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