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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只是怕你累着。你若是不怕累的话,我们可以加快速度。”南浔:……她都提示得这么明显了,戈居然回了这么一句,南浔表示很心累。于是,南浔直接问他,“你就不知道背我走吗?”听到这话,虫王的目光顿时变得微妙起来,“你说,让我……背你?”南浔见他这副反应,不禁问道:“背我很掉价吗?你是虫王,所以就不能背我了?”虫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将四肢虫腿儿蹲了下去,低声道:“上来吧。”南浔从那低沉嘶哑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无可奈何。她嘴角微微一扯,不客气地爬到了他的背上。因为他的上半身一直是直立的,所以身子与虫腹基本成九十度,南浔岔开双腿儿,刚好坐在他腰腹和虫腹的衔接之处,两条腿儿懒洋洋地从他腰腹两侧垂下来,还在半空中荡着圈儿。南浔看着戈的耳朵,耳垂红彤彤的,脖子根儿也有些红。她觉得特别稀奇,变成了虫王的戈好像很容易害羞啊,啧,显得她特别不纯洁。“顾倾,坐稳了,我们要去空中了。”虫王突然道。他这话一落,后面那女人立马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相当自觉。虫王身子一僵,薄唇抿得死紧。下一刻,一人一虫冲向了空中。小八突然汇报道:“亲爱哒,因为你刚才情话连篇,大boss的恶念值一下降了3点。”南浔纳闷,“不要冤枉我哦,我就说了一句情话。”小八:“爷给你普及一下哈,当一个雌性跟一个雄性说想骑他的时候,就是在说,她想跟他交配,现在虫族的雄性不是少嘛,很多雌性说完就开始用强的,直接骑到雄性背上。嘿嘿,刚才你就是在跟大boss说,你想跟他交配,啧,刚刚拒绝了大boss交配的邀请,转眼就又反过来邀请他。”南浔:……“我特么不知道啊,戈肯定也明白我是口误。而且小八,你确定自己没有说反吗?不应该是雄性跟雌性说想骑她吗?”小八:“天啦噜,你太污了。”南浔:……小八:“在虫族,雌性才是占主导地位的好吗,雌性骑到雄性背上,两虫一起飞到半空中,然后在半空中完成交配,雄性负责耕耘,雌性则要不停释放灵能波,维持两虫在空中不落。”南浔好奇道:“为啥要在空中交配?”小八:“老祖宗上传下来的,以前女王就是这样的,女王漂浮在虫巢上空,无数雄性飞扑过去。我猜想,可能是因为这种高难度动作会加大产卵的几率?”南浔:“……过两天我还是呆在宫殿里不要出来吧,我怕随处可见不雅的画面。”然而南浔刚说完这话,她就在正前方看到了不雅的画面。一座彩晶石山上空,有一雌一雄正在边飞边那啥啥,画面有点辣眼。南浔连忙将头埋在了虫王的脖间,悄声道:“戈,我们绕过去,别打搅它们。”戈的耳朵一瞬间又红了一些,他低声解释道:“这是虫族的自然生理现象,就算被人看到了,它们也不会害羞的。”然后,戈就光明正大地背着南浔从这对正在做不雅事情的虫虫面前飞了过去。南浔偷偷看了一眼,立马又移开了眼。战况好激烈,难度系数也好大。总之,辣眼。虫王带着南浔飞了好久,终于穿过了这一片彩晶石林,前面的石山上彩晶变得越来越少,表面也变得坑坑洼洼。南浔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比灼热,越靠近前方,这种灼热感越明显。突然间,她看到一个巨大的坑,里面有岩浆在缓缓淌动,一片火红火红的颜色,光是看着,就觉得肌肤已经被灼烧,头发已经变成了灰烬。“戈,这里是……”戈一双冰蓝的眸子里反射出那火红的岩浆,眼中冰寒尽退,变得跟它一样guntang灼热。“这是虫族的火坑。”他淡淡道:“我曾经跳下去过,被煅烧了整整三天三夜。”南浔想想那种烈火焚烧的感觉,不禁打了个寒颤,无言地抱紧了他。“我还清楚地记得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那时候觉得,活着是耻辱,所以我想尽一切办法寻死。”“戈,你没有做错,所以不要找死,你有活着的权利。”南浔道。明明是安慰的话,怎么“找死”两个字听着就这么滑稽呢?戈眉心抽动,斜她一眼,“现在已经不找死了。”南浔哦了一声,摸了摸戈亚麻色的微卷长发,突然好奇地问他,“戈,当时候你浴火重生,重生的你是不是个光头啊?”戈:……第383章不难听,我喜欢南浔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真的只是好奇,从物理学的角度来讲,在这样的高温下,头发肯定已经烧成灰烬了。”戈黑着脸道:“从物理学角度来讲,我的rou身也早该被烧成灰烬了,但我怎么没死?”说完,他从头上拔下了一根头发丝递给南浔,“你要是能把我的头发丝扯断,我这虫王之位让给你。”南浔心道:你让给我我也不想要啊。她接过那比普通人头发丝粗上一倍的细丝,放在手中摸了摸,再扯了扯,上扯、下扯、左扯、右扯,居然都扯不断,还勒得她手疼。“戈,这真是你的头发丝,而不是你偷偷变出来的钢丝吗?”南浔狐疑道。“不、是。”戈咬牙切齿地道,“我的头发丝比钢丝坚韧多了,还耐火耐高温。”“这么说,戈你从岩浆里出来以后,头发还在啊?”“……旧的没了,但新头发很快就长出来了,很快!”戈着重强调了最后两个字。但南浔直接忽略了。“哎呀,这么说你刚出来的时候确实是光头,嘻嘻嘻,锃亮的光头……”南浔本来是想大笑的,奈何嘴巴张不了那么大,最后就变成了魔性的嘻嘻嘻。戈深深喘了一口气,“顾倾,有没有人说,你的笑声很难听?”南浔笑声戛然而止,“没有,因为以前我从来没有对人笑过,你是第一个。”戈本来憋了一肚子郁闷的气,哪料猝不及防被南浔的情话砸了一头,那股郁闷气儿瞬间就xiele。“戈,我的笑声真的很难听吗?”南浔勒了勒他的脖子,问他。戈粗嘎嘶哑的声音不自觉放软了一些,改口道:“不难听,我喜欢,以后你想怎么笑就怎么笑。”南浔顿时舒坦了,“嘻嘻嘻……戈,你真好啊。”戈背着南浔从巨大的火坑上方飞过,南浔低头瞅了一眼,看着那滚滚涌动的岩浆,不禁咽了咽口水。从这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