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我是第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夏唯眼中薄凉一片:“皇上,您是什么意思?”

萧泽衍将一旁的兵书拿起来,语气中有淡淡的惋惜:“罢了,不过只是……两位爱卿退下吧。”

季漓酒即刻告退,夏唯却立在一旁,挺拔如松,嗓音清朗:“皇上,臣还有事欲禀告。”

“但说无妨。”

“臣查过云行公主的身世,发现她学过武,精通制毒,这种女子,若是想被人暗杀是很难的。”夏唯顿了顿,继续说,“所以只要皇上派的人不出差错,云行公主可以活下来。”

萧泽衍浑身一颤,语气渐渐低下来,他苦笑一声,喃喃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初澈啊。”

她一直是四方玲珑心,瞧着他的举止动作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想到,他终究还是被她看得如此透彻。

天意……是天意吗?

萧泽衍阖眼,再次睁眼时已是原来的样子,他说:“朕……知道了。”

夏唯看着他,慢慢挽起一丝释怀的笑:“臣……告退。”

从此,我的世界,无论生死,繁华或者衰败,再没有你参与的影子,而你,亦然。

景初澈向萧泽衍行了礼,转身走了出去,而这一次,萧泽衍心底已没有以前的愉悦心境,他甚至有些后悔,如果当初他没有和她做这个约定,是不是他就还有机会?

他年少时便已经认识了景初澈,那时她尚在豆蔻年华,虽性情淡漠,却生得娇小可爱,他偷溜出宫玩,看到一个糖人特别好看,可惜他出来的太过匆忙,身上未带银子,却也舍不得放下糖人,就这么僵在原地,直到一个冷冷柔柔的声音不平不淡道:“老板,这银子我替他付了,让他走。”

他当时很尴尬,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哪里有让女子替他付银子的道理?他欲开口,却被那女子的冷眼一对噎住了,是她?宫宴时,景丞相曾带她来过,难道,那女子就是丞相的千金景悦?

他目瞪口呆之际,女子已经快速付了银子,准备离去了,他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一股冲动,众目睽睽之下拉住她的袖子,涨红着脸说:“别走,我认得你!”

景悦脸色如常,只是手下用力,却无法将袖子从那个看起来清秀无比的少年手里拽出来,也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了:“你!你怎么也会做这种事情!”

景悦认得他?萧泽衍一时诧异,手一松,少女就像蝴蝶一般翩然飞去,萧泽衍连忙去追。

景悦似乎练过武,一路疾步如飞,是人都看得出她是有意摆脱萧泽衍,萧泽衍那时却不懂,偏偏要追上去讲个清楚:“你怎么会认得我?”

景悦见四周无人,清清脆脆地说:“殿下,请放手。”

萧泽衍还以为景悦只是说着玩,没想到是真的知道,一时惊诧不已,他当时在宫宴只是露了一面便离开了,而这个女子只见他一面便已牢牢记住他的模样,真是厉害!

“是我失礼了。”萧泽衍放开手,又瞧了眼少女,白净的脸庞泛着淡红,眼睛明亮又狡黠,鼻梁又挺又翘,嘴唇像是涂了樱桃蜜一般,饱满而红润,也不知怎么地,他鬼使神差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我爱慕你!”

景悦听了,不怒反笑:“殿下真会开玩笑,不过小女子当真没有作妃嫔的爱好。”少女的声音娇嫩又冷淡,硬是让他的心不正常地跳动起来,他说:“我没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是么……”景悦想了想,说:“那殿下不妨与我做个约定,若殿下遵守不了这道约,便永远没有爱我的资格。”

在爱情面前,无论你权利高低,最重要的,始终是你在意的这个人,萧泽衍没有责骂她,而是一口应下来:“我答应你!”

景悦继续说:“十年为期,若是你一直只爱我一人,不再有其他令你心动之人,我就答应嫁给你!”

十年之约,他在第九年破了戒,他对云苏有了莫名的好感,他以为景初澈平时并不怎么注意他,以为不会被发现他心里有了另一个人,偏瞒着她,直到她亲自点破,他才怯懦地承认下来。

终究……是有缘无分吧。当初的爱慕之词,他至今记得很清楚,就仿佛是他昨天说过的一般:“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当初的信誓旦旦,可他忘了,帝王之爱,怎会只得一人心,即便当初他这么想,经过这么多年的打磨历练,他终是没有踏过这道情独一人的坎,他狠狠地摔在了景悦面前,不,现在应该说是景初澈了。

景悦进宫那天,萧泽衍并不知道,看到她时,他感到心脏骤然缩紧,一股狂喜蔓延开来,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只能强忍着宣布退朝,谁知道,他一人坐在皇椅之上的心情,比当时做皇帝还要兴奋上百倍。

萧泽衍轻轻一叹,便继续批阅奏折了。

夏唯出了殿堂,心里生出一种慨叹,她停下脚步,往身后富丽堂皇,却会囚禁自由的皇宫看了一眼,已经有一个人的命运,发生了改变,她无法再预见他的今后。他们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这么想着,夏唯回头,却被角落的人吓了一跳,她心一跳,略显急促的话便说了出来。

“国师,你怎么还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有童鞋说看不懂为什么萧泽衍死心了,本来是设定的后面再揭露,但怕看到这里的童鞋还有不懂的,索性就在这一章解释清楚,这就是小修的内容。(?>ω<*?)

恩,接下来就要开始欢欢快快的攻略啦,且看高冷丞相如何一步一步吃掉国师~~咳咳……

☆、攻略风流国师(5)

“我在等你。”季漓酒说。

夏唯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目光虽不含任何意味,季漓酒偏偏觉得他的目光像是有了实形一般,慢慢在他身上游动,他忍不住开口说:“我找你,是有事和你说。”

“又有事?”夏唯语气渐渐戏谑起来,“国师近日找我的频率比以往合起来还要多,初澈真是受宠若惊啊。”

景初澈将手往背后一放,加上他皮笑rou不笑的表情,活脱脱让季漓酒想起了幼时严肃的教书先生,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诗词背错便要打手心,这般想着,他的手心也像感应到一般有些发烫。

“最近事比较多,请丞相见谅。”季漓酒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可以在任何女子面前谈笑风生,肆意风流,在其他人面前也并未有其他感觉,但只要一看到景初澈,他就有些莫名紧张呢?

景初澈为人确实冷厉,性情并不温和,就像一只刺猬,你碰他一下自己会被扎的很疼,但季漓酒和他共事几余年,倒也看惯了那张俊美而寒薄的脸,这几日莫名紧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