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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南华自然是说给贵妃听的,杀鸡儆猴的话,自然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懂,只是这话出自一个小小的婕妤口中,令贵妃气得眉毛都拧到一起去了。许是根本想不到大家出身的南华,说起话来如此不计后果口无遮拦,皇后不由蹙眉,抢在贵妃开口前说道:“本宫乃陛下发妻,陛下所作一切事,自然会为本宫考虑。”“这么说若是本宫唐突了皇后,陛下也会将本宫废为庶人吗?”贵妃皮笑rou不笑地看着南华,问道。南华慌忙摇头:“嫔妾不知。”“呵,”贵妃冷笑道:“本宫自小跟在陛下身边,对待陛下自然是绝无二心,而皇后......”此话一出,未等贵妃说完,却是皇后身边的玉瑾抢前一步重重一巴掌打上贵妃的脸!大殿上清脆的一声响,令所有人都安静了。皇后身边的女官在皇后未施令的情况下,竟上前打了贵妃一巴掌?殿内鸦雀无声,南华只见数十道目光齐刷刷地甩在玉瑾身上。玉瑾犹自镇定,压低了嗓音开口道:“一百三十六年陛下登基时,曾在封后大典上说过,皇后与陛下乃结发之妻,荣辱与共!谁胆敢唐突皇后,就等于唐突陛下!”南华干望着皇后,却很奇怪,为何在这庄严的椒房殿中,妃嫔胆敢开口侮辱皇后,而皇后却不出言阻止。虽然她坐在那里,威严之风还在,威信却似乎根本不在。“玉瑾。”皇后这时才简单开口道:“昔年与陛下一同打下江山的段统领殉职不足一月,陛下深为痛心,本宫不希望任何人在这个时候多生事端。如没什么事,就都散了吧。”“等等!”贵妃蓦地被玉瑾扇了一巴掌,自然咽不下这口恶气,气急败坏说道:“一个宫女胆敢打了陛下亲封的贵妃,你们......”“本宫身体抱恙,今日早礼第一天恢复,本宫吩咐玉瑾,任何人胆敢再在这椒房殿放肆,尽管打!”皇后突然开口,截住了贵妃的话,冷然看向贵妃:“贵妃娘娘,要本宫传杖吗?”贵妃怔怔地和皇后对视着,终而没敢再说话,只好吃了这个暗亏,垂下头不敢再说话。皇后,毕竟有着皇后在后宫至高无上的权利,就算是因为身体不适停了一阵早礼,并不代表皇后死了,不管事了。南华突然觉得很奇怪,为何皇后屡屡对贵妃威逼利诱,而贵妃却仍旧不将皇后放在眼中,始终与之作对?再看看在场的各位娘娘,虽然皇后威严地坐在上首,她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仿佛这些妃嫔,就算是沁淑妃,也没有真的将皇后当做这后宫之主,每个人心中都多有不服。她担忧地看着皇后,却忽然觉得胃里又一阵搅动恶心,不由用帕子捂了捂嘴。第13章意外之孕南华在结束早礼之后匆匆离开椒房殿。她仍旧觉得恶心难受,只想早早回到揽月阁歇息,胃一阵又一阵地反酸弄得她几乎走不动。“南华meimei。”她正艰难地往回挪步子,却见萧昭仪款步向她走来,一身淡绿色的衣衫在阳光下泛着若有若无的光,越发显得出挑柔美。她只好打起精神来,向萧昭仪微微欠身道:“萧jiejie好。”“meimei可是不舒服吗?”萧昭仪见南华面色苍白,不由问道。“是,昨夜第一天入宫没有睡好,嫔妾有些头晕。”南华忙道。萧昭仪听罢却忍不住轻声一笑:“是和陛下在一起......聊久了吗?”南华却尴尬起来,只好转移话题道:“萧jiejie这是往哪去?”萧昭仪笑道:“本宫就住在寒香殿,离你很近,一道吧。”“好啊。”南华只好点了点头,跟上萧昭仪的步伐。其实她此时真的不想说话,只觉得恶心头晕,一面走着,一面听萧昭仪问道:“本宫听说婕妤的父亲是月海军团的骆安少将?”“是。”南华如实说道。萧昭仪继续道:“今早本宫听说骆安少将因为挪用公款,已经被下了大狱,婕妤可知?”南华闻此言不由大惊:“什么?”萧昭仪见她的反应,一看便知她不知情,不由说道:“你刚刚入宫,陛下对你多少是喜爱的,你不如去求求陛下,看看这事还有没有转机。”南华此时心中却混乱得不得了,就算昨夜皇帝一直在揽月阁和她聊天,也只字未提她父亲被下狱的事,难道皇帝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未打算管吗?正当她无所适从的时候淇滨却恰到好处地扶了她一下:“婕妤修的家书想必今日已经有了回信,不如我们先回揽月阁?”“也好,也好,”南华惊慌失措地看着淇滨,缓缓平息了情绪,对萧昭仪道:“多谢jiejie提醒,嫔妾就先行回去了。”萧昭仪点了点头,眼中尽是担忧。南华的心怦怦直跳,直到两人走远了,一直沉默的黄莺才开口道:“萧昭仪的父亲是兵部尚书萧大人。昭仪平日在宫里为人谨慎和蔼,对下人们都是极好的,想必她......应该不会乱说话给婕妤听。婕妤不如想办法问问陛下吧?”南华此时满脑子都是父亲被捕下狱的事情,早已将轻微的恶心头晕抛在脑后:“让我先想想,想想......”南华回到揽月阁,愈发觉得恶心不适,只坐在桌前大口喘着粗气,直到一个时辰后才感觉好些。“婕妤,你会不会......”淇滨见黄莺和其它几个侍女都出了房门,不由低声问道:“有身孕了?”南华被淇滨的话惊道,下意识地抬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是啊,这个月的月信已经推迟一月有余了,难道是真的?她的眼眶忽然就湿润了,她入段府三年不曾有孕,近日鸿羲突然殉职,她的身体才有了反应。她的眼泪开始迅速涌出眼眶。三年,三年了,如果是真的,她的腹中就是鸿羲唯一的骨血,只此唯一。“婕妤,婕妤!”淇滨慌忙拍了拍她的肩:“别哭,现在还不敢确定是不是,你现在身为陛下的妃嫔,这......不如去告诉陛下吧,陛下本来就知道一切,他会帮我们的!还有结余的父亲......”“淇滨,你昏头了?”南华此时头脑忽然前所未有的清醒:“此事怎可告诉陛下?”淇滨不解地看向南华:“陛下原本就是在帮婕妤,并未将婕妤当做一般妃嫔对待,奴婢觉得......”南华频频叹气:“陛下接我入宫,不论是不是真的为了鸿羲的面子,毕竟养个妃嫔在宫中没什么。但如今陛下未有一子一女,如果这孩子是男孩,那就该是陛下的大皇子,将来很可能是储君,陛下怎么可能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