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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在两人身上,嘴角是她看不到的笑。淼淼蹲在床尾,看着鹿杭杭的姿势,扯了扯胡须,舔舔小rou爪上的毛,轻叹一声。鹿杭杭抱着他,逐渐放松了身体,仰头看着他的下巴,好奇的问:“你有小名吗?类似我名字的‘杭杭’这样?”老是叫他的全名,感觉不够亲近。“没有,”傅时弈如实说着,“要小名做什么?”可能因为是男孩子,所以从小傅时弈的父母都是叫他的全名。鹿杭杭下巴抵在他胸前,看着他说:“情侣之间,不是都会叫一些昵称嘛……”昵称,亲昵的称呼。她很想尝试。“我想想啊,叫你什么好呢?”鹿杭杭有些兴奋的说着,给他起一个专属两人的昵称,只有她能叫,这还只是想想就很苏。弈弈?好像太可爱了,和他形象不符。大叔?不行不行,他没那么老。时弈?也不好,这么文艺的叫法,她叫不出口。就在鹿杭杭绞尽脑汁,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的时候,傅时弈突然开口叫道。“老婆?”“嗯?”鹿杭杭下意识的抬头看他。作者有话要说: 傅时弈:应了应了,我老婆应我了!!——谁都不要说我短小!!抬头看上一章!!多肥啊!!(我们的口号是!吃杭杭,我们是认真的。)第31章叫我老公‘嗯’这个字,可以搭配不同语气,来表达出不同的情绪。***鹿杭杭和他对看两秒,还是不争气的涨红了脸。她发誓,刚才那一声绝对是条件反射才‘嗯’出来的。从他身上翻下去,不自然的从他的臂弯里逃开。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鹿杭杭平躺在一旁的枕头上,胸.前上下起伏着,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在紧张什么?”他的声音在左边响起,沉沉的,模糊中像是刻意隐藏着几丝失落。鹿杭杭愣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反抗’什么。在她笔下塑造出的人物,叫这样的昵称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怎么到她这里,她却扭捏上了呢。两人静默了好久,就在傅时弈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放在身侧的右手,突然被她的小手握住了。接着就感受到她朝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讨好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鹿杭杭稍有靠近,他就心软了。还是不能逼她这么紧。傅时弈轻叹一声,反握着她的手,问道:“不是要抱着睡吗?”鹿杭杭一听他语气变了,赶忙侧过身子,搂紧他的胳膊,快速说了句:“晚安。”上半夜,鹿杭杭睡得并不安稳,稍有雷声就迷糊的朝他怀里躲。最后头埋进他怀里,这才像是找到了避风港一般,没再乱动。下半夜,风停了,雨也小了。床尾的淼淼睡得呼噜声四起,怀里的她紧抱着他的身子时而发出呓语。整个房间里,最煎熬的就是傅时弈了。***早上,窗外的阳光对比昨晚的风雨,就像梦一样。鹿杭杭习惯性的翻身,手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体,没有温度,不像是淼淼,更不像是他。睁开眼,下意识的抬手挡住阳光,挣扎着起身,看清方才的不明物体后,鹿杭杭不由得笑了。是mr熊。伸手拿起,轻捏了捏mr熊的手臂,心里默念一句‘早上好’。突然,鹿杭杭愣住了,这只mr熊的领结是蓝色的。她送给傅时弈的那只是红色领结。所以……这只是新的!抱着mr熊前后左右的看了看,确定之后,忍不住跑下床,想要问他这只mr熊是在哪里买到的。跑得太心急,差点儿被自己绊倒,踉跄着跑到客厅,脱口叫道:“傅时弈——”鹿杭杭还没走近,就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下意识捂嘴噤了声。傅时弈抬头望向她,示意她先等一下。鹿杭杭点头表示收到,然后又踮着脚尖回了房间。“是杭杭吗?”电话那头的老人边笑边问。“是,”傅时弈礼貌的问道,“您要和她讲话吗?”说着,傅时弈已经站起身了。“算了,她这丫头就怕我唠叨,过几天见面再说吧。”老人并不着急和鹿杭杭对话。傅时弈止步,轻声说好。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挂断电话。放下手机,一走进卧室,就看到鹿杭杭正站在床上,表情认真的研究着床头正上方的拼图。鹿杭杭见他进来,下意识的冲他伸手,待他走近之后,拿起那只mr熊问道:“是你新买的吗?”傅时弈愣了一下,点头说是,最后不忘补充一句:“当时店里只剩这一只了。”闻言,鹿杭杭有些悻悻的垂下了头。果然不好买。其实,这只mr熊是傅时弈几年前在国外买的,不过当时店里确实只剩这一只了。鹿杭杭盘腿坐在床上,把mr熊放在一旁,不确定的小声问着他:“这个……是送给我的吧?”如果他说不是,那鹿杭杭一定是抱着mr熊哭给他看。谁知傅时弈话锋一转,把熊拿起来,故意说:“现在还不能送给你。”“为什么啊——”鹿杭杭眼看着他要把mr熊拿走,赶忙伸手抱住他。傅时弈背着身,低头看她环在自己腰间的小手,不禁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上次、上次我也送给你一只了啊……”鹿杭杭试图和他谈条件。“我这个比较特别。”傅时弈故意拿起来指了指熊的领结。确实特别,这是鹿杭杭第一次见到这个领结颜色的。索性站起身,整个人扒在他背上,撒娇的说着:“那我们算是交换呀。”傅时弈没说话,这在鹿杭杭看来,那就是——无动于衷!干脆整个人跳上他的背,双腿盘在他腰上,一边搂紧他的脖子,一边说:“那、那这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定情信物!鹿杭杭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傅时弈把mr熊放到床上,伸手托着她,背她来到浴室,笑着反问:“现在嘴这么甜?昨晚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老婆’,马上就不说话了。”鹿杭杭想起昨晚的事,顾不上害羞,含糊的说:“那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傅时弈稍稍弯了弯身子,防止树袋熊一般的她掉下去,这才伸手挤着牙膏。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她,傅时弈试探的问道:“真的这么想要?”鹿杭杭把下巴压在他的肩窝上,很认真的说:“特别想。”傅时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