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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脑子里乱成一团。怎么解释,主人格是个胆小又一根筋的小傻子,一定会认为他半夜乘人之危强上了他,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但是就这么逃走他又实在不甘心,他给了刑慎言一个月的时间,他对自己的观感并没有随着时间有所改善,反而越来越疏远,越来越害怕他。也许他就该下一剂重药!对待一根筋,就该手腕强硬一点!他眼神一变再变,最后终于变得坚定。刑慎言浓密的眼睫轻轻颤了颤,缓缓睁开,昨夜的狠辣阴毒一扫而光,只剩下惹人怜惜的迷茫困惑。萧湛勾起唇角,“醒了?”刑慎言骤然瞪大眼眸,眨了眨,脸色变得苍白。他唇瓣动了动:“你怎么会,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萧湛被他小鹿一般湿漉漉的受惊的眼神萌到了,睡着前还喊打喊杀的小狼狗,睁开眼就变成了怕人的小软喵,所谓反差萌大概就是这样了。他心情颇佳,“我为什么不能在你床上?”刑慎言被他的话噎住,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对方亦然,他正枕着萧湛的胳膊,两人在棉被以下的位置紧紧相贴,他能感受到对方坚韧富有弹性的肌rou带着灼人的温度,一时间羞窘得抬不起头来。他嗫嚅道:“因为,你有自己的床,为什么要和我挤一张床……”萧湛揉揉他的头顶,清凉的发丝从指尖划过,他舒适地眯了眯眼:“我是有自己的床,但是我的床上没有你。”刑慎言咬着唇,小声抗议:“但是,你未经允许,就,就私自……”“私自?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我想睡哪都可以,就连你,也是属于我的。”刑慎言眼眶一红,“但是你说过,不会勉强我。”萧湛嗤笑,严肃纠正他:“我说的是暂时,时限已经过去了,你这一个月吃的口粮相当于常人一年的口粮,在末世食物是最重要的,你该怎么回报我?”刑慎言终于没声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萧湛佯作没有看到他眸中的祈求,继续说:“我为了你把整个S市的先进仪器都搬来了,让人连日赶工建好了实验室,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远非你能想象的,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刑慎言更委屈了,如果他是那种能言善辩的人设只怕要大吵大闹地争辩:那特么都是你自愿的,跟小爷半点关系都没有!可惜他是个受气包人设,只好低声下去地认错:“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萧湛微微一笑,非常通情达理,道:“别怕,我帮你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你给我暖床,至于时限……就暂定三年好了。”刑慎言咽了咽口水:“暖床?”萧湛点头,手掌从他头顶移到后颈,一边摩挲一边说:“对,暖床。在外面充当我的恋人,晚上和我睡一张床,并且尽恋人应尽的义务。”“恋人应尽的义务……”刑慎言问:“是指,什么呢?”萧湛道:“就像昨晚那样,让我亲,让我抱,让我吃……”想了想他指着胳膊上的牙印补充道:“不准再咬我。”“昨晚……”刑慎言如遭雷击,忽然从萧湛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萧湛没费什么力气便把他压制住,将那两只手腕摁在头顶上,黑着脸威胁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解毒剂还没研制出来,你现在还不想死吧?那就乖乖听我的话,我会好好对你的。”刑慎言咬着下唇默默流泪。萧湛不敢看他哭泣的模样,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当着刑慎言的面就穿起来。棉花糖不禁感慨:“想不到宿主还有当渣攻的潜质啊……”萧湛冷笑:“算是熟能生巧吧,你忘了,上个世界秦天最喜欢跟我玩角色扮演,强制xing爱这种。”棉花糖闭嘴了。穿上衣服,萧湛转身走进厨房煮了满满一锅粥,昨晚检查过,应该没有伤到他,但是以防万一,这几天还是先喂流食。煮好了粥,某人还躺在床上哭得不能自已,好像自己真的是身世凄惨,被恶霸金主强制包|养的小可怜一般,演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萧湛把一整锅粥直接端去卧室,放在茶几上,揭开盖子的那一瞬间,米粥的香味伴随着热气弥漫在房间里,对于饿了一晚上的人而言具有巨大的诱惑力。萧湛盛了一碗,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喝了起来,也不问问流泪不止的刑慎言饿不饿,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人就算自虐自残自杀,都不会把他自己饿着。果然,刑大影帝终于演不下去了,他慢悠悠止住哭声,从床上爬起来,捡起一件长款衬衫套上,内裤也不穿就蹭到茶几旁边蹲着,眼巴巴瞅着萧湛。那水汪汪的小眼神让萧湛在心里直叹气,他想,要是出现一个当厨师的情敌,他完败无疑。萧湛绷着脸问:“之前我的提议,考虑得怎么样了。”刑慎言只犹豫了三秒钟,然后便屈辱地点了头。“……”萧湛皮笑rou不笑,道:“想好了就过来喝粥吧。”刑慎言闻言立刻蹭到沙发上,盘着双腿遮住重点位置,拿起大勺子就着锅吃起来,萧湛坐在他边上,眼神不自觉往他两条笔直白皙的长腿上飘,昨晚他摸过的,光滑细腻,质感上佳。他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惹得刑慎言身子一抖,端着锅往沙发扶手边移了移。萧湛黑着脸把碗一摔,大步走出去。这玩意是真傻还是装傻,竟然在他面前穿成这样,真特么欠|干!第39章-6吃完早餐,萧湛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扔给他。“换上,我带你去看看实验室。”刑慎言吃饱喝足,又有力气装小白兔了,拿着衣服小声嘀咕道:“你,你出去。”萧湛原本在专心致志收拾房间,闻言一愣,好笑地看向他:“这会知道矜持了,早干嘛去了。”刑慎言捏着衣服领子往后退了一步。萧湛步步紧逼,“你都敢在我面前遛鸟了,还怕让我看光吗,你是不是在刻意勾引我。”刑慎言被他逼到墙角,垂着脑袋,两只小巧的耳朵染上了红色,羞窘得抬不起头来。萧湛一手撑着墙壁,刑慎言被他困在其中动弹不得,手上纯白的衬衫被揉出几道折痕。他呐呐道:“我不是……内裤被扯坏了,我找不到其他的,而且我,我实在太饿了……”萧湛眼角一抽,刑慎言的内裤可不就是他昨晚一时情急给扯坏的,但是这种时候显然不能承认。他面色不改,用嘲笑的口吻道:“找这么多借口干嘛,说到底你还是不想穿,没看出来,原来你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