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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没什麽不好,也没什麽特别好,大多数情况都是她们想和我上床,只要是漂亮的我都无所谓。”“那男的呢?”我听得心里一片阴沈。“你应该问:那我呢?”刘殿贱兮兮地笑了起来。“那我呢?”我一脸认真地看著他。“你是我唯一一个主动想做的人。”刘殿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但我还是不相信,如果主动想和我做的话,这两天的就不用那麽辛苦了。“你这双性恋,说谎不眨眼。”我说道。“不信拉倒。”刘殿再次转身,背对著我,拉起被子,就这麽睡去了。我本来还想问问他是什麽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谈话却到此结束,我一个人傻呼呼地揣摩刘殿的话的真实性,直到後半夜才睡著。第二天两人也没去上课,而是一起看房子。在纠结一套还不错的房子时,碍於两人手里的钱似乎不够押一付三,而在那儿苦恼著。此时,来了一条银行的短信,张言熙给我打了两万块钱。“我爱死我的亲哥了。”我作亲手机状。一抬头,看见刘殿笑得诡异,“你爱死谁了?”“我说我最爱二哥了,嘿嘿。”然後我还是挨了一个爆栗。付了钱之後,两人就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李风风火火地搬了。旧住处的转租就是几天後的事情。接下来,上床的事情别说一周三次了,好几天过去了,刘殿都没再让我碰过,所以我几乎可以确认刘殿的话的可信度低之又低了。☆、25.蛋糕周六的时候处理完父亲安排的一件事,当天晚上父亲就来了个电话对我一顿夸奖。接手父亲这边的一些事务之後,第一次被如此夸赞,开心得不得了。於是拽著刘殿陪我去酒吧庆祝。“要给你买个蛋糕吗?开心成这样。”刘殿讽刺地说。又把我当小孩了,我撇撇嘴说:“好啊,我要一个两层的芝士蛋糕。”刘殿跳下吧台的椅子,走出店门,十分锺後回来了,手里多了个蛋糕。我心里舒坦了不少,他才更像小孩。我们於是找了个卡位,吃起蛋糕来。“双层的蛋糕不用订做吗?”我看著面前的蛋糕,奇怪地问。“蛋糕店下错了单子,这个也就是做错了的。”刘殿切都不切,直接拿叉子在上面挖著吃。在酒吧吃蛋糕应该挺正常的吧,但为什麽这麽多人看著我们,不过两人吃双层的蛋糕也真够怪异的。吃著吃著,有只手拿走了上面的一颗草莓,我和刘殿都抬起头,原来是薛杨,他身後跟著薛柏。薛杨把草莓塞嘴巴里,舔了舔手指,说道:“远远就看到这个蛋糕了,没想到是你们。这是庆祝什麽?”我还在犹豫著怎麽回答,薛柏看了看我们,开口说道:“庆祝他们俩在一起了吧。”刘殿瞪大眼睛看了薛柏一眼,然後底下头闷头吃蛋糕,不知他脸红了没,反正耳朵是红了。看著他好玩的样子,我自身本来也有点的尴尬也荡然无存了。我摸了摸他的脸,说道:“是啊。”刘殿拍掉我的手,喝道:“滚!”却没有否认。薛杨惊讶地说:“这麽快!”然後把我往卡位里面挤了挤,坐在我旁边,搂著我的肩膀说:“你前两天还说什麽不能和他在一起的?”我用余光看了看刘殿,他正盯著我,似乎等待我的答案。但他明明是知道答案的,我却莫名地心虚,虽然我并不知道我在心虚什麽。不敢看他,我连忙收回余光,拿了根塑料叉子递给薛杨:“一起吃蛋糕吧。”薛柏也在刘殿旁边坐下。要了瓶酒,四个人聊天喝酒吃蛋糕。只是我和刘殿两人不知道为什麽都话不多,各怀鬼胎的样子。刘殿一个劲地闷头喝酒,我也就不敢喝太多,万一他喝醉了,我还得把他弄回去。看著刘殿一杯接一杯地喝,我抢走他手里的杯子,说道:“够了。”刘殿看著我,我还以为他会把杯子夺回去,没想到他只是嗤嗤地笑道:“三弟,你打算什麽时候结婚。”刘殿说完,本来在说笑的薛柏薛杨也扭过头看著他。我从来没听过刘殿叫我三弟,他平时叫我小旭,恶心我时叫小旭旭,生气时叫张言旭,却从来不会叫我三弟。害得我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在生我气还是怎麽著。看了一眼刘殿被酒精熏得一阵潮红的脸,我转头对薛柏他们说:“抱歉,你们去玩吧,我要把他带回去了。”“要帮忙吗?”薛柏问道。“不了,谢谢。”“那你们注意安全。”薛杨站起来拉著薛柏说,“哥,我们去跳舞吧。”刘殿直接拿著酒瓶喝了一口酒,随後举到眼前晃,“你还没告诉我打算什麽时候结婚。”“二哥,你醉了。”我再次拿走他手里的酒。“是吗?可能吧。”他把手伸过来摸我的脸,却可能是喝醉了控制不好力度的原因,几乎是一手拍在我脸上,“但是,你还是得先回答我。”我走过去,把他扶起来,“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告诉你,好吗?”“你不说我也知道,熙告诉我你爸会让你尽早结婚,即使你喜欢男的,毕业之後也得娶老婆。”刘殿喝醉之後其实不会像我那样乱说话,但他这次喝醉,话以往都要多。最後,我还是没回答刘殿的话,即使他现在不清醒,我却依然不想骗他或是敷衍。我不知道怎麽回答,虽然答案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把刘殿弄回已经算是我们的新家的住处後,帮他收拾妥当,就看著他安静地睡去。自己却顶著被酒精弄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死都不肯闭上眼睛睡觉,一直思考到後半夜,最终决定等明天刘殿醒了,就给他打支定心针。纵使他把今晚问我的话忘了也得给他个答复,毕竟酒後说的话往往是内心最贴切的反应。只是我不明白,为什麽刘殿已经从张言熙口中得知我被安排好的将来,却还是飞蛾扑火般地冲过来。他对此还是介意的,再加上他那个光是想想就让人直打哆嗦的家庭。他表面上吊儿郎当,但他暗地里还是懂得自己需要什麽,不需要什麽,我知道我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特别重要。他是可以把自己保护地更好的,为什麽还是下这麽一个决定。翌日,醒来时撑著头看著刘殿,直到他睁开眼睛:“二哥,你结婚前我是不会结婚的。”刘殿本来还没聚焦的眼睛瞬间精神过来,直溜溜地盯著我,“小旭,你是脑抽了还是脑抽了还是脑抽了?一大早冒出这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