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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又兴奋兴奋地看向她的一对双虎将,“终于可以晓得谁是你们的爹了———”初一握住了她的手,也挺高兴样儿,不过还是谨慎地又看向小白,“犰犰脑袋不好,用催眠术会不会让她精神更有问题?”小白还没说话,神经病就抢着大咧咧拍了下床,“哎呀,你当我是个棉花脑袋,一动动就坏呐。搞!搞!我儿子不能没出处儿!”犰犰当然想知道谁在她肚子里播的种,否则,还不困扰她一辈子?小白似笑非笑,“这要真是‘陈小手’之流,弄不弄死呢?”犰犰又坏笑倾身下去咬住小白的嘴巴。她高兴咩,要揭幕那空白的记忆了。(嘿嘿,看着封面上那盖满的章心里还是蛮得意滴,谢谢大家。是不是还有“毒草”的章呀,俺就想啊,如果盖满“毒草‘也蛮有意思哈,呵呵,俺无聊滴恶趣鸟。今天第四部开张,开张大吉哈!)第二节是滴,科学手段就能搞定的事情,为啥要整这邪乎?咳,验DNA也是双向的吧,光有小孩儿的有个屁用,总还要有个“父亲”的拿来比对吧。现下,她是“父亲”的一个人毛儿都摸不着方向,验了找谁比对去?所以,不得不先试试这邪乎的。至于科学这套,那也是第二步,先把“父亲”“逮着”再说。这天,魏小白背着两个猪头送到族长家中,恭敬把那老阿爹请到了荒庙上来。高犰一见这纳西族老爹,肃然起敬。老爹眼神苍老而睿智,叫人不由信赖。“您老是东巴经师吧。”“是的。”“这本经书就是‘花吕’?”“呵呵,你知道的还挺多。是的。”老爹把手里的一本经书递向她,高犰双手接过。此时盘腿坐在床铺上的高犰虽然一身哺乳味儿,可是,端庄、虔诚。很是一番味道。对这些神秘的偏僻玩意儿,高犰学史的,当然有所闻。“花吕”是部分东巴经师手中才传有的用象形文字记录咒语的经书。人生哪得几回闻?高犰手摸着,无比稀得。少数民族就是这样,你越是尊敬他的文化,他越是用最诚挚的心回报你。这就是咱们少数民族同胞最淳朴的一面。高犰的敬崇给老爹留下了很好的第一印象,第一次上山来,了解了一下她的初步情况后,隔一天,再上山来时,准备了一些东西,开始给她施术。确实神奇。就见老爹边低声诵经念咒,一边将那烧红的卵石放入热水中,上盖青艾叶,然后,将冷水猛倒入盆中,烧石和艾叶发出浓烈烟雾。并不熏人。就在这股烟雾中,犰犰渐渐驶入深邃的记忆幽渊———魏小白和初一站在两三步外,沉静又稍带兴味好奇地望着她。犰犰盘腿坐着,脑袋微垂。此时反而丁点未现娇柔气,因她两手扶在膝盖头,腰杆儿挺直,倒有些刚强霸气,有如忍者。魏小白笑起来,犰犰确实多面。好像老天爷在她身上隐着多重风貌:不发疯,无以外露;不古怪,无以彰显。犰犰是枚很精致的神经病。而此时,精致的神经病那举世无双的脑袋里翻江倒海着的,是些什么呢?新疆干燥的土泥巴地上,没有一丝水分。而她,一身湿漉漉。她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背躺地,双 腿大敞,向上叠起,——犰犰十分害羞,稍一抬眼,她都能望见自己黑黑的茂丛林汪汪的水帘洞——犰犰啜着气,扭脸看向一边,入眼,是四个小瓷瓶子,东歪西倒趴在地上,——我的瓶子!犰犰就要伸手去抓!———这时候,身子一重,陈牧就像一道薄薄的云盖了过来——陈牧——陈牧?!!———犰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有一双清美的眼睛,有时候,看深了,又如同波斯猫一般凝望着你,吸你的魂。犰犰的眼神天生不能持久地聚焦,过一会儿就要发散。他蒙住了她的眼睛。犰犰髙叉开着双 腿,双 腿之间是一片天,他就藏在这片天空的下面——一管肿胀混着冰凉挤进了她那里,又转又抖,犰犰闷哼,稍一张唇,快活与羞闷溢出唇角——烟雾散尽,犰犰一下睁开眼,轻轻啜着气,她那又红又艳的脸庞在烟雾中泾渭分明,仿若晕里桃花!这仿若高 潮中惊醒,叫魏小白和初一都看深沉了心思,———谁?叫她如此yin愤!没错儿,这艳红里分明还藏着羞恨,犰犰本 能低下头咬上了唇。她想起来了,却是想起了半头。跟她糟糕的破脑壳还是有点关联。别人原装脑子,失了记性,一施术,想得起全部。她这动过刀的脑子,联想系统发达,失了的记忆“修饰”过分,容易走样。这不,想起来大半新疆经历,独独跟陈牧“鬼打架”那段,没敢往更变 态上想,这样“羞辱”的过程犰犰自动屏蔽了,那样拿瓶口塞下 体,犰犰的自尊心不容再探第二回!于是,走到了“人之常情”的一面,他既然压上来了,放进来的,自然是他的命 根子,只不过,怎么冰凉冰凉的?——嘿嘿,傻子存疑。这下,高犰不得吭半点声透露实情了。本来“陈小手”就是用来“弄死的”,这要又把陈牧扯进来,真搞出人命,她担待不起。还有,她的目的本就只是想搞清楚种儿哪儿来,如果对方是陈牧,高犰肯定烂肚子里也不吭声。——她怕陈牧跟她抢孩子!说实话,依这半年来的朝夕相处,高犰还是隐隐摸得着陈牧的性子,不招惹为妙。当然,“找爹”的事儿高犰也晓得要慎重,不能仅凭一个“催眠术”就能百分百说我儿子是陈牧的。这点,当了妈后的高犰确实稳重许多,会想事做事了。有个方向就好办了,想法子弄到陈牧的DNA,一比对,不啥都明白了。一想明白,高犰脸上的红润也渐褪一些,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犰犰,喝口水。”初一给她递过去水。犰犰接住,喝了一口,还用手脖子抹了下唇,“想起什么来了?”魏小白手背在身后,弯腰看着她,犰犰手脖子还在唇边,“想起来了,我是叶子龙,主席的秘书。跟着爸爸在考古。”“孩子的爹呢,脸怎么这么红。”“看到的都是双 修壁画。没看见真人。”她放下手,看向一边,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