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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手都吓了一跳。姜義:“……”半个时辰过去了,姜義还没缓过神来,姜苧心疼地给他端茶倒水,她相信她爹吓成这样肯定是因为宋瑾那一声爹。罪魁祸首宋三岁正贴着殿门站得规矩,姜義看着他连茶都喝不下去了,和颜悦色地说,“陛下,臣都说过几次了,不要喊爹……”“那什么,爹,你进宫可有事?”姜手顶着張笑脸不让他说下去,“有事您说。”姜義一听转头就换了副怒容,瞪着她心道你这护短护得!我连话都不能说了!不肖女!要是今天我吓坏了你以后没了爹可怎么办!姜苧是真没料到宋瑾声音会这么大,赶紧认错道:“这事怨我,怨我,不过陛下是跟您玩呢,他保证绝不会再喊了,是吧陛下?”宋瑾用脚跺跺门,砰砰得响,有点不甘心,“是。”随后又愤怒地看向姜義,“不准你瞪阿苧!”姜義的俩眼只好弯起来冲着姜手道:“没事爹就不能来?”“能,当然能,您不来我还去请了呢,就是没找到您人,话说白日您去哪儿了?”姜苧这么一问,姜義的神情就不太自在了,姜苧瞅着不对劲儿,催了一下,“去哪儿了?”姜義的神态带了点心虚,“那什么,阿苧,地牢里的那个男人对你来说作用可大?”姜苧一听惊得手里的茶杯差点飞出去,“人是您截的?!”情话【29】“这可不叫截,除了那男人,其余本就是我们将军府里的人,你事先也不同我说就让他们进京,幸亏我得了消息命他们回来,不然不到京人就没影了。”姜苧不服气,“应该不至于。”姜義摇头啧了一声,又叹了一声,这才回一句:“怎么不至于,我派这么多人看着,他还是跑了。”原来您这么不自在是因为没看住那男人让他跑了。面对自己这爹,姜苧自然没法生气,她憋屈得不成,一团郁气横结在心头怎么都散不开,转头瞧见宋瑾,宋瑾冲她俩眼一弯,“阿苧。”“嗯。”姜苧顺了口气,笑着招招手,“过来。”宋瑾小跑过来,被她一把扯进了内殿抱住。宋瑾任由她的脑袋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不太确定地问,“阿苧你累了?”姜苧头也不抬,咕哝一声,“不累。”特么的她快累死了!再这么下去别说她玩^死别人,别人可能先把她玩^死了。“嗯。不过不累也要抱朕的。都给你蹭。”宋瑾抬手摸摸她的脑袋,可着劲儿挺了挺温厚的胸膛,差点没把整个人都倚靠他的姜苧给顶出去。姜苧:“……”她有点想笑,因宋瑾温情脉脉的话?还是因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时间她自己也无法确定原因。她撤开身子,踮起脚亲~吻宋瑾的眼睛,“好了,谢谢你给我的力量。”宋瑾被亲得脑袋晕乎,不住地点头,胡乱应着,“朕也谢谢阿苧。”姜苧又忍不住扑了上去,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怎么办?我都舍不得松开你。”“……”宋瑾被面具遮住的脸爆红,怎么都说不出话来,手上倒是使劲搂紧姜苧。姜苧不怀好意地逗他,“你不回我一句?”宋瑾沉默。“陛下不喜欢臣妾呀?”你哭给我看看。“喜欢!”宋瑾眼里氤氲出雾气,姜苧恨不得将他揉碎塞到自己心尖里护着,她再次船起脚亲,吻宋瑾的眼睛,雾气结成水滴,姜苧伸出舌尖添^^净,问,“你想抱我多久?”宋瑾水润的眼一眨,“阿苏让抱多久?”姜苧被他单纯的语气反将一军,唇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出去吧,我爹还在等着我们。”宋瑾很失望地哦了一声,跟着她去了正殿。姜義老神在在地坐着,姜苧上前问道:“他何时跑的?”“昨夜我从宫里回去就没影了。”姜義道:“我寻了一天也未寻到。说来他既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何在将军里不逃走?”“他约莫笃定我会用到他。先不管他了,我相信他还会来找我的。”姜苧将今日商定的各地臣子进京之事又一说,姜義点头同意,“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这西南带病的杨荔城你得注意下。”“我晓得。”姜苧想起来暗卫营里的暗卫,杨家里应该安插的有,她转头吩咐常乐,“陛下己许本宫用暗卫营,你去召一下在杨家的暗卫^”常乐去办了。姜苧又问姜義道:“爹,靖南王当真没有子嗣?”姜義己了解过前因,他还是之前那个看法,“他确实终身未娶,或许那幕后之人并非他的后代,只是仗着他的名头行事,你可了解一下那玉佩他们是从何而得的,或许能得点思路。”在药庐的那段时间里,姜苧曾不止一次见过那玉佩,她仔细端详过,箅不上多好的玉,宋瑾却时常拿在掌中把玩,想必很重视这玉佩。那会儿姜苧还没同宋瑾挑明,正处于时不时给他个含情脉脉的眼神阶段,她不由心想这玉佩莫不是他心上人送的,就不甘心地去问了,“这玉可是别人送你的?”宋瑾没料到她贸然问这个,有点吃惊地回,“是。”然后他就觉着身前的姑娘盯着自己的姑娘眉眼都扭曲了,不知为何他忙补了一句,“我爹送我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姜苧表面上:“……哦。”可内心的欢喜都快得炸裂出来了,她恨不得围着山腰跑几圈!“姑娘……可喜欢这玉佩?”宋瑾当初那双眼不会飙泪,只会笑意盈盈地瞧着姜苧,眼里头有最撩人的情愫和最纯粹的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姜苧当时就觉着单凭这双眼她也愿意为宋瑾去死一死,“若我说喜欢呢?”“姑娘若喜欢,宋某定双手奉上。”宋瑾笑时勾人,不笑时更为勾人,他那认真的神情及微抿的唇角一下一下地敲开姜苧的心口。若宋瑾此时神志淸醒,大抵上也得承认当初他就是以色勾了姜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罢了,既是你父亲送你的东西,我怎好意思要?收起来吧。”姜苏想起来那时她是拒绝了的,并亲眼瞧见宋瑾将玉佩收了起来。她是想过拿着玉佩问问宋瑾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宋瑾曾为先帝的病黯然伤神的模样就作罢了。姜義见她眼里愁绪浮浮动动,不免心里一叹,“你可记得之前那个算命的怎么说你的?”姜苧听罢眉头一皱,“提那做甚?”姜義继续道:“他说你命中吃一大亏,我瞧着这个亏你是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