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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皮疙瘩。但她也没闲着,取笑说:“我在玛格丽特太太家看到你的水杯了,上面竟然印着一个橙色的πls。”还真是又红又专的理工科特色啊……暗号?有意思。何知渺也不怕她言语里的笑意,捏着下巴吻过去,夏秋背抵在门上,就跟他们的第一次那样。逼仄氤氲的空间里,何知渺的动作轻柔慢捻。舌尖推过去,搅碎一池碧水,在她口中推推搡搡。夏秋喉咙敏感,只要他轻轻舔一下再收回,她就软了。只能软趴趴地吊在他身上,不管不顾地含住四处乱跑的舌,夏秋碎碎嗯了两声。何知渺便将她打横抱起,锁了门,跪在床边。行李不在,她回家了一趟。病床边的床头柜上有纸袋子,还冒着热气儿,看样子是吃的。还有一瓶玻璃装果汁,嗯,这肯定是她给自己买的。但何知渺半压在夏秋身上,也不松开,也不俯下身。他抬手拿过纸袋,问:“虾仁素三鲜包?”“嗯,给你吃的,你给我起开。”何知渺当即松了手,“那我不吃了。”“干嘛呀?以前不是老说喜欢这样老式的点心么?”“是啊。”何知渺耍赖,“可我现在比较想吃你。”“……医生说你吃不下。”“你看得懂病例?”夏秋啧啧,“没看懂,感觉看一眼就要被吸进去。”“哈哈哈。”同感。“太可怕了,所以我从小到大都不吃药。”夏秋躺着还挺舒服,风雨之前还敢拉家常,“知渺叔叔,我幸好没得过什么急性阑尾炎啊,不然我真得自己动手术。”何知渺说:“……”“就是小学我们学过的呀,那个谁,那个谁来着?哦,那个爱迪生利用两面镜子聚光拯救了自己mama……”“唔——”何知渺低头吻下去,这次不像刚刚那么温柔,急冲冲地堵了个密不透气,夏秋挥手打着他的肩。“知渺——”“嘘。”何知渺嗓子里滑出一丝温柔,“今天不听你的故事了,我要好好'教训'你这个逃课的小丫头。”好久没进入过秘密花园,夏秋身上紧致,腰身扭动得频率有些多,何知渺也不着急,将她翻身过来。压在她身上,解了两人的衣物,何知渺捞过被子把身下的人儿遮了大半,动真格刚伸手探进去。手肘却不小心打翻了桌边的果汁。“啊——”夏秋乱支吾,“好冰呀。”何知渺一个激灵顶了过去,两个人都吃痛,他闷哼一声觉得不止胃里,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他俯下身趴在她背上,用软暖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果汁是甜的,夏秋的背透着*。何知渺舌尖滑过的地方又夹杂着男人的气息,手指上几种液体黏在一起,味道却一点也不刺激。果汁淋到胸口,夏秋被微微翻身,这个人扭在何知渺怀里,腰酸,肩酸,就连压在被褥里的耳朵也酸。何知渺含上去,朝着点出来的地方使劲。身上疲乏,黏腻硬生生是被何知渺的舌尖勾出来的,夏秋乘着身上的竹蜻蜓,飘渺了一般。半梦半醒间问道:“那个暗号是什么意思呀?”“πls?”“嗯,知渺叔叔……”“不难猜啊。”“你说嘛,我都被你撞晕头了。”何知渺闻言身下一动,“这样就晕了?”夏秋:“……”何知渺摸摸她的小脑袋,说:“其实挺简单的。”说完拉着她的手摸到胸口,夏秋惊呼:“诶?你什么时候有纹身了?你不是一贯不喜欢这样的潮流。”何知渺含住她的耳垂,柔声说:“我好想你,想到只能去用缜密的痛来把你刻在心里。”夏秋感动,却嘴硬,“知渺叔叔,你真酸。”“那你还想不想知道暗号的秘密了?”“想——”“那你说爱我,好不好?”夏秋轻笑,然后挪了挪发酸的腿,趴到他耳边。慢慢悠悠地吐出:“我——爱——你。”就像我能为你一个吃痛的表情,就能为自己所有的漂洋过海和奋不顾身,找到最有说服力的慰藉。何知渺吻过去,蜻蜓点水。目光炽烈而湿润,他说:“πls的意思是,我更爱你。”就像3.1415926……生生不息,至此经年,绝不重演。独一的爱人,无二的爱情。[正文第65章叶开(02)]叶开(02)“丫头长大了,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夏秋眼神迷离,整个人被何知渺捞在怀里,细长的美腿还交织在他腰上,哑着嗓子娇嗔道:“哪有。”何知渺弓起手指,在夏秋背上滑了一圈。指尖的黏腻感犹在,“皮肤也光滑了不少。”夏秋嘤咛,“可能国外水清无污染吧。”“我可是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啊。”何知渺开玩笑道:“咱们的山川湖泊才清朗,以后都要走一遍才好。”夏秋眼睛一溜,说:“可我皮肤好像真的变好了。”何知渺诡笑,“想知道?”“啊?嗯。”夏秋嘟嘴,“知渺叔叔,我觉得你有阴谋。”“你动一下我就告诉你。”何知渺哄骗。夏秋哼唧着小动了一下,滋滋响了声,她羞赧地把头埋下来,“就知道诱骗我们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窗外风吹月儿白,原是年末的冷风却被揉碎在每一次的慢捻轻抹中,两个人披着一身月,暖了眼眸。夏秋猛然抬头撞在何知渺下巴上,他吃疼,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夏秋娇俏地说:“快说呀,到底我皮肤怎么变好了嘛?我看你要跟我说出什么科学小故事来。”“……你先动一下啊。”夏秋怒目,“刚刚不是动过了!”“我没说动下面啊。”夏秋说:“大——混——蛋。”说完何知渺暧昧地笑笑,捏着夏秋的下巴亲了亲她水银扑满的唇,鼻息间含着声音说:“动嘴。”“哦。”夏秋抬手,一小拳头打到他背上,“毛爷爷说得好,我们要在文化人面前动手,在流氓面前讲道理。”何知渺翻身压到夏秋身上,又欺身过去,轻咬着夏秋的唇角,道:“好啊,用嘴跟我说道理。”你是流氓吗?知渺叔叔……你好歹也是念了小学的人啊!耳鬓厮磨两个人滚作一团,一个胃里血液还在冲击黏膜,一个晕机吐了一路,此刻却交织在一起,光洁的背和脚踝都被摸了个遍,精神得很。凌晨三点多,医院走廊有换班医生经过。步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