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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喂!你别说的春雨像你老婆似的!”“老婆刚死就想偷腥啊?”龙钥麒不客气道。“哦!你们是他的谁?”柳风情暗表大家都是爱慕者,还没分高下,有什么权利指手画脚。“凭你娶过妻,配不上春雨!”“谁晓得春雨嫁你结果会如何凄惨!”“看你前两个柳夫人就明白不会有好日子!”柳风情被燕鹤归、司易绝、龙钥麒你一言我一语弄得尴尬以及,正要开口反攻,突然——“不好了!不……不好了……”栖月山庄的侍卫急匆匆喘气跑来,一路叫嚷着。“什么事?”秋煊赫一把抓住守卫询问。侍卫惊慌失措的脸曲扭着,两眼通红颤抖道:“外……外面,可,可怕……”众人互觑几眼,丢下侍卫,一致向大厅掠去。七大掌门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有的口角涎血、有的昏迷、有的不能动弹、有的目瞪口呆……群豪更是死伤无数。栖月山庄宏伟辉煌的大厅,现今却如同地狱的幽冥殿到处是鲜血,遍地是断弃的手足,摆设狼狈不堪,哪是什么府宅根本属修罗场!惜春雨等见伤亡惨重均是一呆,马上定心凝神,注视前方。四个男人。皆是紫皮袄,紧束衫。二十五岁上下,英俊潇洒,不同的是此刻那嗜血的眼神,及流淌他人血液的十指。他们是谁?为何血洗武林大会?有什么目的?各人思索。“哈,哈,哈……”忽然,有人笑着从其中一个男人背后走来,宛若刀削的脸庞、逍遥不驯的举止,温柔充满邪魅的微笑:“不认识我了?”“鹊小楼!”司易绝、龙钥麒异口同声道。“你不是死了吗?”鹊小楼笑道:“是吗?”吗字还没出口,他就已风雷不及之势凝力击向来人。“不要!”“春雨——!”“不要啊!”“混蛋!”毫无分差,当看清来势,防备已是不及。万钧之力侵袭春雨,狠狠冲撞其胸膛,他像故意被扯断线的风筝,飘然飞起好几丈才落地,噗——口吐鲜血,淡漠的表情中夹杂着不信、悲哀、痛苦、责备、愤怒……努力抬头看向鹊小楼的眼神却已空洞。司易绝、龙钥麒等人飞速抱起春雨,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暗责悔恨。怒骂:“妈的!你还是人吗?你死了知道春雨有多伤心?亏他还为你报仇!你……”龙钥麒看着奄奄一息的春雨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你不是说喜欢他吗?怎么下得了手!”“我跟你拼了!”燕鹤归痛恨的紧盯鹊小楼,生怕他再做出伤害春雨的举动,真是怒火中烧啊!鹊小楼盯着春雨邪笑道:“即便是绝色,终究是个男人。我身边有的是美女佳人,要不是想摸清他的底细,怎可能委屈自己对一个男人甜言蜜语!”他看着春雨湿润着眼缓缓闭上,低头挥手,临先飘然而去,消失在苍苍暮色之中。他的话却流淌在这血腥横溢的大厅流进每一个人心……他是怎么活命的?为什么如此狠?为何对春雨下手?不是他们而是春雨?为什么?为什么?……狂风呼啸着世间的不平与悲愤,可怎吹得去满厅幽深的怨念,莫明的哀伤……第二十五章一点通女人苦恼的时候喜欢有人在身旁劝慰,而受伤的男人却希望独自一人默默体会这断魂的哀痛。是的,有例外,可至少龙钥麒、司易绝、燕鹤归都这么认为。有可能会呻吟、也许会怒骂、更怕的是哭泣……血性汉的他们又怎会让人见到自己如此脆弱的一面?自然亦不会挖掘别人的悲怨了。无奈春雨固执的不让人接近,使他们无法查看伤势,但至少他还有力气争执,看来没生命之忧了,3人怀着担心、不甘、烦恼……更多对鹊小楼的恨意踱步跨出贵宾苑,带上门。想起大厅东跌西倒的人群,现时谈论私情怕是有所不便。哎——近来的事都发生的离奇突然使人毫无防备,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暗算呢?幕后黑手难道是鹊小楼?……待众人离去,春雨捂胸起身,轻轻坐于桌畔倒了杯茶喝了口吐出一腔血水,闭目拧眉冷然的脸庞浮现淡淡痛楚,闻之伤感。忽然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从春雨胳窝下穿过,环于其胸前交握。春雨但觉肩膀一沉,男人炽热的气息流连他耳边,吞吐着小巧白皙的耳垂,询问:“还疼吗?”男人察觉春雨微微一动,却没开口,苦道:“恼我了?”见人儿依旧维持原样丝毫不愿搭理,便自顾自拉开春雨的衣衫查探。啪——!手背重重吃了一记,男人仍笑脸接下,加快手中动作摊开衣襟,转过春雨的身子细细抚摩白玉胸膛上淡红的击伤,眼神是那么的痴情仿佛世间一切事物与之相比犹是不及。男人从怀中掏出红匣开启,幽浓的香气充盈整个卧室。“雪莲子,对内伤有奇效,吃了吧。”说着递给春雨。春雨仍是老僧坐化,眼观鼻鼻观心,任由男人怎么劝,如何求,就是不做理会。“好,你不想见我是不是?我走。不过把雪莲子吃了,不用担心我做手脚,反正你也不怕。”男人长叹一声,朝大门去。春雨动了动,好象强忍什么似的,当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再坐不住旋身掠向出口。什么也没有?走了!莫明空荡荡的忧郁使得春雨呆立,张着小嘴,眼中淌着委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男人突然从房顶跃下一把抱紧春雨笑道。好气哦!春雨不甘的一手拉下男人胳膊的衣衫,张口就咬,好象觉得不够重似的连啃了好几下,才斜眼瞪着男人放开。看着对方暧昧的笑脸不是滋味的扭头不睬。哼!原来雨儿是这么发泄脾气的!真是可爱的让人垂涎噢!有意思,他好喜欢!哎——看不够他的表情,尝不尽他的甜蜜啊!男人喟叹着,凑近春雨道:“有什么就问吧。”春雨注视着男人真挚的目光道:“为什么不杀我?鹊小楼,不!应该称呼你魔教教主才对吧!”鹊小楼弯下腰左掌揉着春雨的背,右臂穿过他的膝窝,走向室内脚踢上门,把人儿轻置于卧床里侧,复躺而下。沉思了半响不答反问:“你怎么以为我会杀你?”“难道一开始你不是因为这个目的接近我的?”鹊小楼深深地看了春雨一眼道:“不错,我想杀你,想了很久。从懂事起我就以杀你为目标活着。”男人苦笑,俊美刚毅的脸流露出疲惫的神色,使春雨有瞬间的动容。“我没见过你。”春雨肯定道。一个从没接触的人为何对自己充满恨意?“你以为我……不!”鹊小楼转身揉过春雨使其趴于胸前,眼对眼,鼻抵鼻道:“我是恨你,但对你更多的是好奇。否则……”“否则我早死了。”春雨接口道。“闭嘴!”鹊小楼瞪视春